两只脚舒服地在床垫上前后摩挲了十几下,在内里又吐出好多只为他涌出的白浆后,她怕太子听不清,她怕男人觉得自己只是叫着好玩,所以两只手都伸过去抓他,指尖碰到什么就抓什么,然后用了更大的嗓音,清醒地唤他。
“夫君。”
后面应该要补充些什么。肏我、干我、多要我几回,还是各种引诱的话术。她也觉得自己要多说些什么,毕竟是在寻欢,又不是拜天地,不该用那些过于正经的词。
可他听见此言,整个人都像被浇醒了那般,突然想起了什么,伸手去她枕下摸另一块玉佩,那块说要他来取的物什。
不需要过多的摸索,那东西又冷又硬,与此间高涨的情欲截然相反。他一摸到就把那东西死死攥在掌心,不肯放,不会放的。终于听懂了,她不是要他来取这块做工不精致、不值几个钱的玉石,而是要他来娶自己。
所以他定睛看了行云一眼,丢下承诺,“等我来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