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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欲望倾巢而出,粗重凌乱的呼吸渐渐恢复平稳,理智也开始回笼。

怀中少女面色绯红,秀气的眉毛微蹙,浓密的睫毛被泪水打湿一绺绺,小嘴红润,委屈地撅着。

身上衣衫被卷到胸部上方,奶头被吸得红肿糜艳,就像熟透了的樱桃,雪白平坦的肚皮上残留着几点红痕,如同雪地绽放的红梅,纯净中透着几分妖娆。

刚从这副娇软的身躯上体会到从未有过的极致快感的青年瞪大眼睛,犹如晴天霹雳。

虽说喝酒容易误事,但他自持酒量好,从来没出过事,最多倒下呼呼大睡一觉,然而这次却犯了大错,猥亵玷污了同父异母的亲妹妹。

这种行径简直丧心病狂、枉顾人伦,徐清晨神色僵滞,恨不得以死谢罪就地挖个坑把自己活埋了。

正在他怀疑人生的时候昏睡的女孩突然转动了一下身体。

徐清晨心里一紧,腰杆僵硬地挺得直直的,就像绷紧的弦,双手都不知道该往哪里放,更不知道她醒来后发现自己的所作所为要如何解释,即便是喝多了酒后乱性也不该乱到她身上。

好在女该没有醒来,只是侧身找了个舒服的姿势窝在怀中继续睡觉,睡颜静好,就像一个纯净美丽不染尘埃的天使。

她比自己醉得还要厉害,整个人晕乎乎的,站都站不稳,可能醒来时什么也不记得了。

也幸好自己及时清醒过来,没有一错到底,被欲望驱使彻底占有小妹,只要当这一次的事从来没发生过,他们依旧是兄妹。

这样想着绷紧的心弦稍稍放松了些许,理智压制住慌乱的心绪,徐清晨低声诉说着对不起并打算以后好好补偿她。

调整好了心情,他才小心翼翼地将背心和衣服拉下来遮掩住赤裸的身子,抱着沉睡的少女到水缸边冲洗干净沾满精液的手。

然后抱着人进入闺房里,轻手轻脚地放在床上,将衣角塞到裙腰里,有些生疏地扯着腰带绑了个歪歪扭扭的蝴蝶结。

处理完了这些事,他没有过多停留用最快的速度离开并带上了门,提了桶冷水到后院冲澡。

……

姜瑶这一觉睡到太阳开始下山才醒来。

这会徐家两兄弟都不在,徐清河回来吃了饭就去医疗点待着,徐清晨则是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她上山挖草药去了。

睡得时间有点长,脑袋晕乎,好一会她才缓过来。

嘴里干涩得厉害,姜瑶下床拿着自己专用的搪瓷杯去灶房倒水喝,没想到刚接了半杯茶水,手腕就承受不住,猛地一抖。

搪瓷杯砰地掉落在地上,水花四溅,将她的裙摆打湿了一片。

女孩抿着唇,转动手腕,感觉到明显的酸痛,不由皱起眉头。

难道自己睡觉不规律枕着手睡了?

还有手心红了一片,但又没有感觉到痛意,不像是撞到什么东西,也不知道自己睡觉时到底做了什么。

她也没多想,捡起地上的搪瓷杯洗干净。

喝了茶,洗了把脸,脸上清爽了些许,人也精神了。

闲得没事干,姜瑶找了个干净的簸箕晒豆角。

傍晚徐清河从医疗点回来了,晚饭已经做好了,兄妹俩等了好一会也不见徐清晨回来,只能先吃了留一份饭菜给他。

太阳完全下山,天色渐黑,徐清晨还没回来。

徐清河坐不住了,怕二弟出什么事,拿着手电筒上山去找人。

姜瑶这会还是‘伤患’得待在家里,就算不用假装休养,大晚上上山只会拖后腿。

徐清河出门没走多远就听到对面传来熟悉的脚步声,提着手电筒一照,确定是二弟。

“怎么这么晚才回来?”

徐清晨被光线照得眯起眼睛,沉声回答:“今天没挖到多少草药,在山上转得久了点。”

徐清河皱起眉头:“家里不缺这点草药,以后别在山上待这么晚,太危险了。”

“我心里有数。”徐清晨心不在焉道。

回到家里,他的目光不由自主地看向女孩所住的房间。

徐清河看着他:“杵在那干嘛,还不快点洗手吃饭。”

徐清晨嗯了声,正要卸下背篓,目光所及之处,门开了。

女孩探出头来,粲然一笑:“二哥,大哥说你明天要去县城,能不能顺便去一趟旧货市场掏几本给我打发时间?”

徐清晨连忙移开视线,心跳如擂鼓。

但又有点失落。

她好像真的一点也不记得中午发生的事了。

明明应该庆幸的,可是……

久久得不到答复,姜瑶忍不住催促:“二哥,我天天闷在家里好无聊的,你……”

“好。”徐清晨出声打断软糯的带着几分撒娇的声音,免得再度因此久久心绪不宁。

见他这么好说话,整个就像一只收敛了尖牙的大狗,姜瑶忍不住得寸进尺:“我还想要一双回力鞋,白色的,比较配我的衣服,草鞋穿着不太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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