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害得养父郁郁而终的罪魁祸首,苏新意掩饰不住的怒气。
她跟苏英解释,“夏金花跑来家里,要跟我妈私了,我跟我妈说了,哪怕我这辈子都不学医了,都不会私聊妥协的。”
上一次苏新意和苏爸爸没有妥协,是中医馆私下里和夏金花妥协的,这次的中医馆负责人硬气,就是不同意私了,夏金花才找上苏妈妈。
苏英跟苏新意解释了一下,说她手上已经有证据了,“有了关长福提供的证据证词,我哥已经申请了逮捕令,这就给她抓走。”
夏金花今年有五十了,保养的不错,看上去只有四十来岁,当她手上落下手铐的时候,还不死心,“关长福一直恨我们家,他的口供不能信,我不服!”
段汮冷声道:“我们公安只负责收集证据侦破,服不服的,你在法庭上跟审判长辩解去吧。”
段汮给夏金花带走了,苏英留下来,跟周围的邻居解释,免得谣言不清对苏新意不利。
她道:“是夏金花的前亲家,在女儿停灵的那天,藏起了药方和没喝完的中药,那时候我还没干公安,关长福夫妇被□□怕了,下放的地方又远,虽然心里有怀疑,一直拖到今天,才敢跟我说,我爸爸当初确实被诬陷的,那药方没问题。”
“既然药方没问题,那她前儿媳怎么死的?”
“他们家是不是神经病,弄死一个儿媳妇,又祸害第二个,图什么呢?”
苏英道:“这些疑点,就交给公安去查,最后肯定会有一个判定结果的。”
现有的证据还不足以给夏金花钉死,她前儿媳妇的死因还不知道呢,苏英叫苏新意在家休息几天,她会继续去调查。
苏新意心里很内疚,那明明是她的养父,却要麻烦苏英去洗刷污名。
转念一想,她跟苏英的关系已经胜似亲姐妹了,苏英那么信任她,她也可以全身心的信任苏英。
苏新意单独拉着苏英到一边,跟她说:“阿英,我爸的一个徒弟,曾经跟夏金花好过,我爸得知后好生气,勒令师兄不许再跟夏金花往来,我爸去世之后,我去找过师兄,问是不是他把医馆的脉案和药方存档拿走了,但是师兄跪下来发誓,说他没有。”
苏英惊讶的不行,“你师兄多大了,怎么会看上跟你爸同辈的夏金花?”
苏新意道:“师兄是我爸的大徒弟,比夏金花小了十五岁,不过夏金花显年轻,我师兄跟她在一起的时候,夏金花刚四十出头,看上去也就三十多岁,而我师兄有点显老,二十多岁看上去像三十多的人,他是孤儿,不知怎么就喜欢年纪大的,瞒着所有人跟夏金花好上了。”
“被我爸发现之后,逼着他发誓跟夏金花断了,我爸说,他不是老封建,但是夏金花的儿子都娶儿媳妇了,夏金花那么要面子的一个人,是不可能再嫁人的,何况还是嫁个比自己小那么多岁的小伙子,要是夏金花说嫁,我爸不反对,但是她不能吊着一个大好青年不放手。”
“这事要是被夏家人和她儿子知道,我师兄肯定要被打死,师兄当时是答应了的,没多久,就出了夏金花儿媳妇吃了我爸开的药,暴毙的事情。”
本来医馆有留存的脉案和方子,还能辩解,但是这两样都不见了,更像是做贼心虚自己销毁的。
“我怀疑过师兄的,可是他赌咒发誓,说的那么恳切,我也没办法了。”
苏英心想誓言有屁用,那个师兄如果真做了违背良心的事,那发誓也毫无信用可言。
……
苏英去找了师兄,两人在屋里谈了快一个小时后,能诈的全诈出来了,苏英心里有数了,掉头去医院找小舟。
“英姐,你来了。”
小舟正发愁呢,夏金花儿媳妇抢救回来了,但是她儿子一直守在妻子身边。
他们住的是单人病房,卫生间就在房间里,吃饭有家里人送,那男人寸步不离的守着,嘘寒问暖,关怀备至,根本没有单独问话的机会。
小舟苦恼道:“段队长派人来问过话了,没问出有用的信息,我观察那女人,害怕和犹豫的情绪都有,她肯定是知道什么的,似乎是看丈夫哀求的眼神,和这几天无微不至的照顾,让她犹豫了。”
苏英想了想,根据从师兄那边诈出来的信息,已经能推断出案件的脉络了。
她问道:“我哥的同事还在吗?”
“在呢,还没放弃,正在想办法把她男人弄出去,单独问话。”
“没必要,你去把公安同志请过来,我来问,你们做笔录。”
小舟心跳加快,他英姐出马,绝对是有把握的!
……
“刚才不是说过了吗,玉兰什么都不知道,你们又来干什么,影响我媳妇休息了。”
苏英出示了南岛派出所的民警证件,“过来问几句话,你不要妨碍公务。”
夏耀新推搡起来,“当我不懂法啊,现在我们家才是受害者,你们不去查案子,逮着我媳妇想屈打成招吗,我认得你,你爸爸害死我前面的媳妇儿,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