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送完唐绥草回来,家里只有沈美静的房间还亮着灯,苏新意的突然造访,家里没有多余的房间,唐绥草自然只能被送回去,不能继续留宿。
原先的客房被苏新意占了,徐芬月只好睡沈美静的房间。
现在全家属院都知道佑佑的身世,不离婚都不行了。
早知道,当初就没必要推苏新意下楼,既然要离婚,早离晚离又有什么区别呢?
傍晚猛然见到苏新意出现在跟前,徐芬月简直要吓死了,生怕苏新意说出被推下楼的事,急急忙忙借口送唐绥草回家,溜出了家属院。
徐芬月问道:“你说苏新意是装失忆,还是真失忆,她真不记得我推她下楼梯的事?”
沈美静一开始也以为苏新意是装的,经过半天的观察,她应该是真不记得了。
“她性格变化蛮大的,说话跟刀子一样,一点情面都不留,如果真记得,肯定不会罢休,我想她是真失去了部分记忆。”
那天,沈美静带孩子回家过暑假,又起了离婚的心思,跟徐芬月诉苦,不料被那个傻子苏新意听到了,被她听到佑佑不是苏家的孩子。
傻子苏新意说要打电话告诉弟弟去,徐芬月急了,阻拦不及,推搡中失手给她推下了楼梯。
徐芬月还是担心哪天苏新意恢复记忆,那她就要坐牢了。
她催促道:“那你抓紧跟苏从岩离婚,离了婚我们回京市去,你不是说手上还有张保工作和前途的底牌吗,该拿出来了。”
徐芬月还说:“晚上我跟崔先生谈好了,只要他帮忙说服陈无声,你就把东西交给他,帮无声换个回城的名额和工作。”
沈美静想到陈无声态度那么坚决,心灰意冷,“我都劝不好,那个姓崔的凭什么劝动无声?”
徐芬月对崔先生的能力崇拜的很,“人家既然打包票了,肯定有办法的,反正你等到无声亲口跟你说愿意结婚的时候,再把东西给他,现在肯定是不能给的,那是我们的底牌,对了,你把底牌放什么地方了?”
沈美静谁都不会说的,连徐芬月都不会透露,她道:“一个安全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