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看就不是本地人,不是基地来的家属,就是军区的随军家属,怎么你有兴趣,哥可以帮你挖墙角啊。”
陈无声收回目光,面无表情,“我不知道徐芬月是怎么认识你的,但是我不想跟你这类人打交道。”
男人笑,“我是哪类人?”
陈无声说不上来,直觉很危险,“正常人没胆子动军人家属。”
富态男人‘噗嗤’笑了,“说挖墙角只是顺嘴一句,你不会当真了吧,你知道她是军人家属,怎么,见过啊,她男人什么级别,看着挺年轻的,级别应该不高吧。”
陈无声警惕道:“营以上的军人家属才能随军,或者达到某些规定的条件,你最好别乱来。”
富态男人脸上这才变了变,随即不屑,这样的职位,那男人年纪得三十多四十了吧,而刚才那小姑娘,瞧着也就二十左右,刚到这边法律规定的结婚年龄吧?
啧啧,男人笑道:“年龄差这么大,这墙角好挖啊,你真不试试?”
陈无声紧抿着嘴唇,转身回了农场,继续劳作。
……
韩景远等食堂人差不多都走完了,才打了饭菜,独自坐一张桌子,用他惯常的八分钟一顿饭的速度,斯斯文文、不快不慢的吃着铁盘子里的午餐。
面前两个三十多四十的男人端着同样的铁盘子,齐刷刷在他对面坐下。
韩景远抬头敬了个礼,“陈团、廖团。”
两个年长些的男人嘻嘻笑的揶揄,拍拍韩景远肩膀,叫他坐下。
开门见山、一针见血的问:“昨晚真给你情敌揍了?”
“情敌……”
“就你媳妇的前夫啊。”
“是啊,陈团想处分我?”
陈团哈哈笑的张狂,“揍的好,没给老子丢脸。”
廖副团踩了陈团一脚,“低调、低调,小心基地的领导来投诉,那可是重点科研单位,里面的专家都是宝贝疙瘩,哪儿像咱们这样的糙汉子,较真起来,有理没理,肯定咱们吃亏的。”
韩景远:“我糙?你们是没照过镜子吗,咱们团,最不糙的就是我了吧。”
陈团还有正事要跟韩景远通气,“有个任务上面想交给你。”
韩景远立刻收起了兄弟间的嬉闹,正色道:“是。”
“我们接到可靠线报,境外组织通过安插在国内的钉子,预谋要绑走一位科研基地的重量级专家,你的任务就是保护、将这个组织在国内的暗桩□□。”
韩景远艰难吐字,“这位专家是顾成风?”
陈团怜悯的看着他,“是,任务第一准则,就是保证专家的安全,绝对不能被那帮人绑到境外,你死了,他都不能死,当然了,这是底线,你们肯定都不能死。”
韩景远盯着陈团,想把手里的铁制托盘敲他脑门上,“为什么是我?”
陈团心虚,呵呵一笑,“这不你刚给情敌揍了一顿,后面出现在他身边找茬,也合情合理合逻辑,就算再揍一顿也不会引起怀疑,最最关键的是,你是咱们团的尖兵,最利的那把刀刃,不派你派谁去。”
韩景远生无可恋,“我宁愿上战场。”
廖副团给了根胡萝卜勾着他,“这次任务完成,你被压了那么久的提干就能通过了,顺理成章副转正,津贴每月比现在多二十六块。”
那就是一百二十七了啊,韩景远心想,那比顾成风的工资高了。
他敬了个礼,“服从组织安排。”
廖副团心里一喜,又踩了陈团一脚,“我就说小韩思想觉悟高,肯定服从组织安排,老陈你赶紧的把人选报上去。”
“吃了饭就去找师长。”
新的政委还没到任,师长最近上火的不行,脾气也有点大,好几个人选都被他否定了,其实师长想要的人,就是韩景远。
任务搞定,几人也轻松起来,陈团继续揶揄道:“昨晚睡板凳了吧?”
韩景远挑眉,“陈团有经验?”
陈团压根没觉得有什么丢人的,“咳,那还不是家常便饭,就比如前天吧,你嫂子叫我把衣服洗了,我就拖了一晚上,第二天早上也洗了,她就生气了,我估计今晚还得睡板凳。”
廖副团同样感叹,“女人心海底针,那天我媳妇给前相亲对象的二姨妈打了个电话,我就多问了一句找他们家啥事,我媳妇火了,碗都砸了,说孩子都生了两个了,还不信任她,我已经睡了一个星期的行军床了,这不,今天还得去买个一模一样的碗回家赔罪,不跟你们聊了,我得买碗去了。”
陈团道:“那这是大事,你快去吧。”
韩景远越听越危,摸着高挺的鼻梁骨,询问经验丰富的陈团,“按照陈团的经验,那我这种程度,要睡多少天的冷板凳?”
陈团怜悯的看着韩景远,欲言又止,再言再止,最后起身拍拍他肩膀,用上坟的语气道:
“你这情况没救了,挖个坑把自己埋了吧,但你脸还是能看的,或许洗洗好躺平了还有救,看你媳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