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的夜空被绽放的烟花点亮一瞬又恢复黑暗，很快就被下一朵烟花点燃。

看得有些失神，她不知道钱书焕是不是想起了那次本要在她生日陪她去看烟火结果鸽了，还是只是单纯的遇上了东城今年环境指数允许放烟花，政府才破例又在过年的时候放起了烟花。

明明她自从打了拿针抑制剂之后，已经不太闻得到alpha的信息素了，甚至她都快忘记钱书焕到底是什么味道的alpha了。

却感觉现在却明显的闻到空气中飘着的alpha的信息素，虽然只是一瞬，不可避免的让她慌了。

一旦失效，意味着她就有被标记的风险。

就算是现在的钱书焕，她也不觉得可以放心的将自己交给她，更别说她从来没想过要成为钱书焕的oga。

看来年后要找个时间去问一下了，还得趁钱书焕不在偷偷去。

“喜欢吗，烟花。”

“嗯哼？这是钱总的新年礼物吗？”

“对。”

“还有这个。”

从口袋里拿出了一个红包，很薄很薄。

又是一张银行卡，其实是当时准备给余艾和苏洁诺的，但是她们只收下了现金，不知道金额的卡，谁也不敢收。现在她将这些钱给到余常歆手里，就是想承诺让她一生无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