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英看似纤细瘦不经风,劲儿却大的可怕,牢牢固定温容胯骨,喘息声越发粗重,遵循着九浅一深的频率,摆动着劲腰。
落英初尝交欢甜果,自然与平常男人一样想来个“尽兴”,然而狐族在房事上,无论採捕与否都会尽全力善待伴侣,落英也不例外,心理数着数,一下下进入,豆大汗滴滑入锁骨,全身冒层细汗。
落英突然想到交欢的初衷是为了将“元阳交给恩人”,如果想出精就不能像现在这样温柔,否则弄个半夜都不会出来,所以必须更粗暴、随心些。
力道太重又怕恩人受难,带着几分想要随心所欲的私心打商量道:“恩人,我出不了精,能在重些吗?”
温容哈着声不敢叫唤,咬着下唇,哆嗦说道:“先...先停下。”
闻言落英动作逐渐放缓,实在憋得难受,兽型显露,黑色瞳孔已然变成琥珀色竖瞳,最终整根性器埋在体内,即便如此他还是耐心道:“恩...恩人,这样有些难受。”
一时间空气静了下来,只剩彼此的呼吸。
外面偶尔有人经过的脚步声,温容哈着声不敢叫唤,就怕淫声被外人听见,何方也在身边不远处,他看起来有些呆滞,似乎被落英给控制住。
对了,何方还在啊!
想起这事让温容摆脱些狐狸魅惑,心脏一缩,原本放松的穴口也死死绞着落英,他皱着眉神情痛苦,哀鸣低喘声:“恩人...要断了...”还不忘提醒:“...放松些...强取的元阳品质不好。”
这一吓也苦到温容,穴口原本吞纳阳物就有些勉强,现在下身感觉有撑开的撕裂感,想逃离,奈何全身上下都被落英制住,她看了看何方的位置,又看了看两人交合之处。
她依然尝试躲开落英的箝制,带着哭腔:“疼!你快出去,好疼!”
温容怪肉棒卡住穴口,落英觉得委屈,明明是这穴肉紧紧咬着不放。
疼痛同时,温容又觉得下身发痒,想找着东西蹭,奈何那东西死死卡在穴里动不得,又羞又臊,喉咙内有许多滚动淫声蓄势待发,下唇咬得生疼,又想找个东西堵住这些秽声,想也不想一口咬住黑色尾尖。
好在狐狸在性事上脾气都出奇良好,他斯着气,呼气间能看到口中逐渐尖锐的犬齿,兽瞳也在不知不觉间竖成一线,沉声道:“松口。”
温容像尝到血味的鲨鱼死死咬着尾巴,强扯两人都会受伤,于使落英向下摸去,双指挑开肉唇,里面包着一粒米粒大的蕊,捏上去伸指辗弄花珠,不算轻,带点力道。
如触电的颤慄感绕过全身,松口放出藏在喉中所有淫声。
落英也趁温容一时松懈将性器抽出来,又整根顶进去,几十来回,温容震着身躯煳里煳涂叫唤着,沉浸在快感之中,淫靡之声或高或低回盪在房。
起初因为难受而显露兽型,现在则是因为“兴奋”而保持象徵野兽的模样。
落英终于理解族中长辈为何要叁反两次告诫自己“情慾”这种东西最是碰不得,一碰食髓知味,再难摆脱。
看着红唇不断涌出的淫叫像是战利品鼓舞落英,他见识过许多美人,却无一人像温容那样得他欢心,情难自禁时落英吻上温容,埋藏在体内兽性被唤醒,落英游走在名为理智的断崖之上。
温容双手得了自由,揽着落英后颈,享受他的亲吻,本人似乎是没有意识到自己正在夺取落英的阳气。
落英猛然睁眼,缓过来眼神柔了几分,也不阻拦任凭温容採撷。
没人制止温容自然是不会客气,勾着唇舌,大口大口吸食他纯净透彻的阳气。
呼吸交缠,情慾迭加至最高点,轰然倒塌。
滚滚阳精灌入胞宫,为避免浪费,忍着想动的慾望保持姿势直到精液尽数涌入体内。
温容侧倒在榻上,备感疲倦,任着温热液体从阴道缓缓滑出。
“恩人别浪费。”落英伸出双指堵住花穴流出的精液,然而还是滑了些出来。
刚刚被咬的地方是落英第四条尾巴,也不知温容是什么铜牙利齿,拨开皮毛尾尖竟然绕了一缺牙印,小小的,正泛着血,狐狸不分公母皆是爱美之辈,就连落英这等不靠色相修练的狐狸也注重皮囊。
比起被夺了大半的阳气,落英更心疼被咬了口的尾巴,语气很是哀怨:“恩人床品好生顽劣,薅耳朵不成便抓尾巴,尾巴没抓着就上口了。”
“啊?”温容飘飘然,看着房间满片狼藉,一时分不清这是天上还地下,腿心湿润,全身都使不上劲。
听到动静停下,何方小心翼翼唤声:“温姐姐...?”
落英看着自行解开咒术的何方很是诧异,却也没多想,只当自己元气大损法力失效。
何方被落英控制住,照理来说是无法对外界有所感知,甚至连自己被控制都不晓得,事后回想起只会是一片空白,想也想不起来。
然而何方一分不差全程听进,温容每声汹涌的叫喊都没入脑海之中,他虽不能动,却止不住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