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伯……呜呜——”一听这声儿,她就亲眼见着人一样,眼泪就止不住了,还打了个嗝,整个儿可怜的,“伯伯,你别、别过来,他坏着呢,他坏着呢……”
你听听,这话不中听,就晓得替别人打算。果然就跟六月的天似的,一会儿一个性。
听得高诚作势拿开手机,她在车里头,并不太能看清她的脸,只透过外边路灯落进来的光,能瞧得见她可怜巴巴地仰着脑袋,真叫人气乐了。他往光洁的脑门轻轻一弹,“胡说什么呢,不知道多关心你,还坏着呢,坏你哪里了?”
她脑门上吃了疼,就跟娇气地喊疼,好似真疼着了一样,两手还捂着脑袋儿,朝着手机嚷嚷,“伯伯,你别来了,我要叫他弄死了,弄死了……”
听听这娇气的病儿,还真就嚷上了,喊上了,听着就跟受了天大的委屈似的,还有几分演戏的天分来。
“怎么弄你了?”高诚真不气,真叫她给逗得牙根痒痒的,把人揪小鸡似的揪过来往怀里弄,一手就去揉她鼓鼓的奶儿,狠狠地揉上一把,“这才叫弄你,刚才有弄你了?”
她呀肉嫩得紧,也娇得紧,顿时就疼了,双手想要推开他,嘴上还朝手机那头告状了,“伯伯,你快来,你救我,你要救救我,我在万达这边上呢。”
开始还不叫人过来,这会儿又叫人救她,真真是将“善变”两个字给演绎透了,就这么点儿浅薄的手段,就能叫陈大心软得不得了,只往高诚身上责怪的,“高诚,你非得这么小肚鸡肠的?玫玫她是个乖姑娘,你别把人弄哭了。”
“玫玫,伯伯马上就到,马上就到,替你打他!”
这人也是个变色龙,冲着高诚就跟要人命似的,对着张玫玫又是软和了声音。
张玫玫真有点小心思的,有点小狡黠的,就怕人不来,才先前那么要替人打算的叫人别过来——反正是她就是这么小狡黠的,就真把人叫来了,其实她不知道就没她这点儿小手段,人早就在路上了,他那里离这万达还近呢,也就十来分钟的事。
高诚到是真乐,寻着乐子了,往自个儿这么多年的生活上一想,还真没寻着这么好的乐子,还听陈大那么腻歪,腻歪得叫他牙根都跟着酸,低头瞧着她——跟她的脸凑得近的,这会儿瞧见了她眼睛湿漉漉的,眼眶下还泛着湿意,就笑了,“哭得挺像样子。”
她想躲呢,这车里狭窄的,也没能往哪里躲,身子被迫地贴着他,双腿被他给分开,被架坐在他腿上,娇嫩的私处正抵着他勃起之处,那种强势的硬度,让她腿心都跟着酸软。
她不敢吭气了,适时地就认怂了,“这在路上,别这样子,高伯伯……”
他又听得不顺耳,咬着她耳朵,轻轻地说道,“怎么叫人伯伯,就连姓儿地叫我呀?”
灼热的呼吸,还有他恶意地往上顶弄,都让她觉得快坐不住,偏被他架在他身上,身子像是坐在耸起的山峰上,敏感的身子总是那么的叫她心虚,被他一顶弄,她瞬间就觉得自个儿都湿了,身不由己的感觉,叫她自己都觉得慌,又害怕被他发现自己身体的秘密——
她有些绷不住,软了声儿,“伯伯——”
真叫她一声儿给唤得要没命了,高诚只觉得一颗心都叫她这一声儿给栓住了,薄唇放开被他嘬弄的耳垂,低头凑上她的脸蛋儿,以摩挲着她的脸蛋儿,呼吸声越来越沉,沉得令人发慌。
她脸上全是他灼热的呼吸,醺得她脸蛋儿更红艳了,好似枝头成熟的樱桃般,仿佛唇瓣上轻轻的一吸,就能吸出最为香甜的蜜汁来——果然,她的唇瓣被柔软而坚定的舌尖给轻轻地抵开,却试着抵制着它的进入,身下被隔着衣料顶弄,腿心处已经酸软得不像话,她的嘴里不由自主地逸出软弱的“嘤咛”声,有些不知所措了。
他眼神不错地盯着她,被暗沉夜色吞没的车里,惟有两个人的呼吸声打破这静谧的狭窄空间——她是慌乱的,想挣扎着身子从他身上下来,后腰却被他的大手扣住,牢牢地钉在她身上,腿间被抵着的那硬物是强大的存在,仿佛能从衣料间冲破出来,然后重重地顶入她的身体。
她的身体微微发颤,唇瓣叫他含着嘬弄,他极为精心地嘬弄着,好似在品尝着世上最美味的东西。她想扭头,偏不能够,被迫地仰着脸蛋儿由着他亲吻嘬弄,将她个粉艳的唇瓣给嘬弄得红艳发肿——
还捕捉住她嘴唇里羞羞怯怯的小舌尖,一纠缠住,便不放了。
男人强烈的男性气息萦绕在她周身,让她一时沉在里面,唇上的纠缠,身子被轻轻地抵着那一方秘处顶弄,让她着实受不住地呜咽出声。
他闻声而眼露欣喜,扣住她后脑的大手从她身后抚弄她身前,从她的领子往里探入——她今儿穿的是一字领的,却不肯露双肩儿的,只管将双肩给遮住了,偏这领子是着实大的,让的大手出入毫无障碍,探入胸衣的边缘,握住一方娇乳。
她轻颤起来,不自觉地微挺起胸脯,好似要将自个儿的一对娇乳都送到他的手心里。
他慢慢地松开她娇怯的小舌尖,牙齿轻磕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