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轻些,轻些……”
灵活的舌尖舔过颜色稍深的指印,又裹住挺立的乳尖儿撩弄,这样儿的手段没几下就叫她气喘连连了,经不住地几乎挂他身上了,“不要了,不要了,二叔,我受不住了……”
他轻笑出声,身子跟着挺弄起来,一次次地破开她内里层层迭迭的软肉,将自个儿每一次都顶入了最深处,顶得她内里哆嗦地绞紧了他,绞得他自尾椎骨处涌上阵阵的快意,“嗯,是哪里受不住了?”
还问她呢,身下的动作可不停,粗喘着在问她。
她神思不蜀了,经不起他的手段,反而不自觉地将胸乳微挺,像是自个儿送到他嘴里一样,两方嫩乳都躲不过他唇舌的疼爱,更是被他用两手硬挤到一起,被唇舌流轮地舔弄吸吮。
他的速度快了起来,挞伐着她,她受不住地胡乱哼哼,还是止不住他的冲势,很快地就哆嗦着到达了高潮,偏他还没完儿,在她高潮后还在抽搐着的娇穴里捣弄,不间断地将她再次送上高潮,只能哆嗦着求饶了,“二叔,二叔,不要了,不要了……”
一天里经受的快感太多了,已经叫她吃不消了。
他大手揉着她的小屁股,几乎将她的臀肉揉得变形,两个人交合处湿漉漉的,还往下滴着粘液,全是自她体内带出来的湿液。
终于,他将自己抽了出来,对着她平坦的小腹激射了出来,浓烈的石楠花气味儿盈满整个浴室,将她的小腹弄得一片儿白浊,瞧得格外的淫糜。
还未全疲软的性器瞧着还是那么可怖地垂在他小腹下,他却也不管了,将怀里娇软的身子抱起来,同她一道儿跨进了浴缸,不光替自己洗澡,还替她清洗。
他大手替她擦身子,“心里有事呢?”
她装作没听见儿,想着自个儿刚才那样儿,觉得羞愧,“没有呢。”
他坐在她身后,虎视耽耽的性器依旧不可觑在抵在她的臀后,仿佛要抵穿她的臀肉到达她的灵魂深处,“我平时太忙,陪你的时间比较少。”
这句话就扣着了她的软肋,她心里头的愧疚感就深重地压了上来,压得她几乎不敢抬头看他了,满眼里的光亮就跟着熄灭了一样,有些个死气沉沉了,“我、我没这样想,二叔你工作上的事忙,我是晓得的。”
“听着很晓事的话,怎么又哭了哟?”他伸手往她脸上一抹,抹到了泪珠儿。
她偏不认的,双手往自个儿脸上一抹,硬是朝他挤出笑脸来,“分明是水呢,二叔,我哪里有哭呢。”
人儿娇娇,身儿也娇娇,却让他晓得不能逼得太怪,将人紧紧地搂在怀里,“有什么事,你想同二叔说了,就再同二叔说,可别同自个儿过不去?晓得不?”
这是他的一番心疼之意,小妻子是他想娶的,自然得他自个儿疼着,纵着的。
她还晓得要扯开话题,自个儿觉得心里头苦得慌,就跟吃了黄莲似的,偏还得装作没事儿,“今儿回来,你们那妇联的、妇联的张主席还叫住我说话呢。”
她也不说人家态度怎么样,也不谈及两个人的话题,只是就这么一提,并不想给他吹枕头风。
陈二牵着她的手躺到床里,让她躺在自己怀里,“野心还是够的,到也是能用的,你不管她,同你好,你就好着,要是不想好,就不好着。”
她还有些担忧,“我要是同人太亲近了,会不会?”
瞧她小脸蛋儿上都写满了烦恼,叫他不由轻笑,爱怜地亲吻她光洁的额头,“没事儿,你是我的妻子,别人想巴结你都是正常的。”
“啊?”她瞠大了双眼。
这副可爱的小模样逗乐了他,“别人的好话你听着,别人难听的话也不要往心里头去,受了委屈要同二叔说,晓得不?”
尒説+影視:ρ○①⑧.run「Рo1⒏run」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