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玫玫这是第二次当着他的面干呕,着实伤害高诚男人的尊严,这会儿阴沉着一张脸,小腹处耸立着的欲兽,他到可怜起自个儿来,分明是洗过的,还洗过好两回,又叫她干呕了,能不叫他变了脸色?
她还在干呕,睫毛上都沾了泪珠儿,脸蛋儿涨红,“你、你别这样。”
声儿娇娇的,叫他更疼了,想得她昨夜也不知道叫陈二给弄得成什么样儿,索性就凑过身去,薄唇就衔上她娇嫩的唇瓣吻了过去也——
猛地被堵了嘴儿,她盈着水光的眼睛就大张着对上他贴近的脸,待软舌被他叼住,她才似回神来双手就推拒着他,一推还推不动,嘴上又给堵着,只能“唔唔”儿的喘着气儿,脸颊就更红了。
高诚哪里就能满足这唇舌之间的亲密,使劲地将人搂入怀里,不叫她挣脱半点,灵活的舌尖就缠着她羞怯的小舌,叫她无处躲藏,推拒着他的双手就让他反剪在身后不得动弹,不得已叫他吻了个透。
他吻得极深,强烈的男性气息将她包围,似将她整个人儿都没入其间不得挣脱,只晓得自个儿的舌尖被他吮吸着,吮得她身子渐渐发软,似被他的气息醺透了一样,脑袋里边似乎都要晕乎乎的,好似不知道自个儿在哪里——
她身子软乎乎地倾向他,叫他稍松了一手出来落在她背上,将她紧紧地压向自己,坚实的胸脯抵着她鼓鼓的胸脯,唇舌依旧霸占着她粉嫩的小嘴儿,将唇瓣儿都给吮得红艳艳的。偏这还不够,他大手还乱动,一遍一遍地抚摸着她的后背,一下一下地摩挲着,好似要将这怀里娇喘着的女孩儿都揉入怀里似的。
他将薄唇抽离,手上也放松了些,“啪”的一声。
高诚的脸就挨了一巴掌,真正是疼的,人家费了好大力气打的他,自然是疼的。
也不是太疼,就是那么一下的疼,他觉得脸上恐怕都留了巴掌印——但他不生气,反而笑了起来,拿手指去按压她的唇瓣,将她个唇瓣按得一丝血色都没有,“还要吐吗?”
张玫玫喘着气儿,被他盯着看,也不知道自个儿嘴里的舌尖要往哪里放,舌尖被吸吮得久了,都叫她觉得有点麻木,一手还举着,好像随时还要再给人一巴掌。“你比伯伯更坏。”
这是她所能骂出来最难听的话了,落在高诚耳朵里到是跟听到什么趣事一个样儿,“还伯伯?是大哥,是陈二的大哥,你还叫伯伯,怎么不叫爸爸呢?”
她手还举着,偏不服气,“我自个儿的事,要你管!”
“叫我看见了,我就能管着,”高诚没脸没皮的,就非得同她怼上了,“见者有份嘛,你都是大学生了,还是本省的重点大学,总不至于不明白这个吧?”
张玫玫叫他的无耻给气得又要扬起手,这会儿到是被他的手拽住,力道重得很,几乎叫她呼疼出声,也是他还是稍了力道,才将她的手放到自己脸上,笑着同她说,“可不行再打,再打了别人可问我怎么回事,脸上染了手印,我还难回答今儿个叫猫给挠了吗?”
他盯着她面上的神情,连皱眉吸气的都不肯放过,特别是嫣红的香唇儿,刚才还叫他含在嘴里吮吸,弄成个红艳艳的,叫他拿着指腹按上去,按得瞪圆了眼睛,不由得笑得更深了,“要是领导问起来,我也说给猫挠的,你想领导会不会问我哪只猫给挠的?”
她就没见过这么个无耻的东西,真个就是东西的——她忿忿地瞪着他,胸脯起伏着,简直真气坏了,“二叔才不会信你的。”
还嘴硬呢,就见他的手指从她唇上移开,张开手掌抚摸着她的脸颊,轻柔的,又带着热烈,好似将她的脸颊都长在他手里才好,“哎,这脸蛋儿可真嫩的,真个儿是年轻,嫩得都能掐出水来似的,怪得叫陈二夜里弄得你睡不好,我都想往你脸蛋上咬几口。”
这话能听吗?
她喘着气儿,鼓鼓的胸脯缓缓起伏着,脸蛋儿似枝头刚成熟的樱桃一样艳红,是羞的,也是恼的,也是怒的,偏她拿这人没有办法,“你别咬我,我要打你的。”
她作势扬起手,颇有几分要跟他拼了的架式,叫高诚笑弯了腰,将她的手拉过来,薄唇抵着她的手心舔了一下,就惊觉她想往后缩——他就把她的手紧紧拽住了,不叫她挣脱,眼神直盯着她,温热的舌尖一直在她手心里舔弄,弄得她身儿轻颤。
她哪里见过这样儿的人?还执意抽手要打他。
他到好,放手放得痛快,待她扬起手要打到她脸上,他就拽住她的手,拿着她被舔湿的手心覆在他脸上摩挲,脸上露出一副享受的表情来,又同她说,“给我摸摸?”
语气是打着商量的,但动作不全然是那么回事,还是将她的手拉过去了。
指间瞬时就碰到了似天鹅绒般的触感,有些烫,白嫩的小手被他拉着过去握住这粗硕的丑东西,就想手上用力的——他薄唇到是贴在她的耳边,同她耳语道,“玫玫,把我这处弄疼了,你也落不了好,晓得吗,乖姑娘?”
她身子就跟着紧绷起来,双手懵懵地就他的手势握着他那团发硬的巨物,从浓密毛发里耸立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