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笑,凑近她的胸前,睡裙的细肩带根本遮不住她身上的痕迹,既显得触目惊心,又叫人心痒难捺的,恨不得再往她身上留些痕迹来。他将人儿往自己怀里一按,“昨晚你可没说二叔坏呢,这会儿到是哪里都坏了?”
她更羞的,叫他说着毛病处,脸蛋儿红得就跟嫣红的樱桃一样,撅了撅嘴儿,“二叔!”
喝止呢,她还能“硬气”一回。
还是得了二叔的摸头杀,真把她脑袋揉得舒服,他的手一动,她的脑袋就寻着他的手去,恨不得把自个儿的脑袋贴他在手心里头才好。
一刻钟后,陈二才走。
张玫玫索性把被子往上拉,蒙住自个儿的脑袋,面上含着笑儿,就这么着地睡着了——她一向能睡,自然这会儿也是睡得容易了。
可她睡得容易,也只是她睡得容易。
高诚到是难受得紧,被领导下了逐客令,到回他的官邸,与陈二的这边差不多,面积上稍微小一点儿,还同陈大抱怨,“人家同小娇妻住在官邸里,你呢,见不着,也吃不着呢。”
他自个儿不痛快,就得叫别人也不痛快。
就是这么个坏种。
但公事上他却是半点儿都不含糊的。
私底下就是这么个德性,人不犯我,我也要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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