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双眸泛着水光,脸颊似刚开的桃花般娇艳,羞怯地低头吃起饭来,心里头似揣了头小鹿般,深觉得愧对二叔,那点子推卸责任的心态也差点没了,就想着还是同二叔说清楚才好,瞒着二叔总叫她对不住二叔,“二、二叔……”
他看她,面容温和,眼底含笑,“有什么事儿要说?”
她稍稍抬头,对上他含笑的眸光,支唔了一下,还是将话压了回去,到底是说不出口——心里想的是造孽呢,这叫什么事儿,叫二叔晓得她同伯伯有事儿,这看着她的眼神恐怕都要变色,犹豫来犹豫去的,到底是不敢的,“就是想二叔了。”
陈二晓得她有心事,小姑娘家家的心事,他纵着便成,“嗯,我也是想玫玫的。”
她听得心中软得同软泥似的,就好似喝了酒一样的醉,面儿染了胭脂色儿,粉嫩的嘴唇微微颤动,“二叔,我、我真的是想二叔的。”
“嗯,”他应着,望向她的目光充满了纵容与宠溺,“我是晓得的,乖姑娘。”
直至这一刻,她便贪恋起来二叔的温和与纵容,“心安理得”的想法瞬间就冒上来,她不说,伯伯不说,二叔便不晓得了——她何必说出来叫二叔也跟着难受呢?可更大的压力也随之而来,对着二叔的愧疚感便深重起来,二叔待她越好,越叫她觉得自个儿太坏。
是的,是坏,她觉得自个儿跟个坏女人似的,又不肯担了这个坏的名头,就又埋怨起伯伯来,真个大骗子,哄着她叫落了套——她眨眨眼睛,落了泪,“二叔,你待我太好,我是、我是对不住你的。”
陈二还当她看到网上的帖子太叫她有压力,放下碗筷,就过来挤坐在她身边,将她给抱起来坐在自己的腿上,低头凑向她纤细的颈子,温热的气息扑在她如凝脂般的肌肤上,叫她微有些颤抖。
他却作不知,对上她嫣红的脸蛋儿,“玫玫,结婚是我们两个人的事,同别人无关的。”
泪珠儿挂在她眼睫毛上,薄如蝉翼般的卷翘睫毛微微颤动,叫人又爱又怜,薄唇便贴上她似吹弹可破的脸颊,含弄了一下,“不要怕,乖姑娘,有二叔呢。”
张玫玫听得感动,人儿就缩在他怀里,小屁股微挪动了一下,就觉得有什么硬物儿抵着她的小屁股,似要从小屁股的鏠间抵破她的身子——她不自在地想要再挪开小屁股,却叫他大手按住,乌溜溜的眼睛里还含着泪珠儿,还带着一丝欣喜之色,“二叔。”
声儿娇娇的,便是铁汉也能成绕指柔,便是深沉如陈二,也叫她给迷了双眼。他伸出灵活的舌尖舔去她睫毛上沾着的泪珠儿,对上她含羞的眼神,又与她的脸贴在一起,“我也想玫玫呢,玫玫可感觉到了吗?”
抵着她小屁股的物事硬梆梆的,他还有意地往上顶了顶,顶得她羞怯地轻呼一声,知了情事的身子便有些软了,“二叔,二叔别……”
他低头同她逗趣儿,骨节分明的手指落在她唇瓣上,重重地抿上她的唇瓣,将个嫣红的唇瓣抿得微白,还未待得她呼疼,便用薄唇含了她唇儿,勾着她羞怯的小舌尖啜吸着。唇舌间的缠弄叫她不由得抬起头承受着他的热吻,他吻得太缠绵,叫生涩的她快要喘不过气来,小脸儿憋得通红。
偏胸前也跟着得了他的揉弄,隔着衣物,他大手揉弄着她饱满的胸乳,力道大得叫她都有些疼的拧起秀眉,明明被揉得胀痛,又觉得有些儿酥麻。她抵挡不住他的热情,扭着小屁股就想躲开,腰身却叫男人紧紧地扣住,似镶嵌在他身上一样,叫她躲不开,更觉得底下抵着她的物事不光是硬梆梆,且又是烫得惊人,连带着两腿间那被伯伯昨夜里弄过几次的娇嫩处也跟着颤栗起来,不自觉地吐出一股子湿液,瞬间染湿了她的底裤,叫她羞“恼”地想并拢双腿。
偏叫他给掰开了双腿,两条腿儿分开坐在他的膝盖上,叫她那娇嫩处正对着他勃起的物事儿,微微摩挲着她这一处软肉儿,磨得她直哆嗦——
这会儿,他才松开她,对上她含羞带怯的眼神儿,隔着衣物揉她的大手儿也跟着钻入她的胸前,硬是从胸衣的边缘伸进去,将个娇乳儿一手掌握,手心便抵着她的娇果儿揉弄,嘴上还哄着她,“玫玫,二叔是这么想你的,昨晚儿想了你一夜呢。”
他声音微哑,含着强烈的男性气息,醺得她眼儿迷离,小手被他的另一只手带着往自个儿微张的腿间去,手指便碰到抵在自己柔软处的硬物,脸颊似欲滴血一样儿,明明还隔着衣物,却叫她还是觉得此物坚硬异常,几乎要将她的手指也跟着烧灼了。
那么粗,那么大,叫她害怕地缩回手指尖儿,跟着就摇摇头,“二叔,别……”
却惹了二叔的轻笑,微抬起她的小屁股,将拉链给拉开,硕大的性器将内裤顶得跟个帐篷似的高高隆起,“别怎么样?别想我们玫玫吗?”
她娇颤着声儿,“不,二叔要想我的……”
真贪心哪,不肯把事儿同人说明了,还盼着二叔永远待她好呢。便是这样儿的贪婪性子,愧疚也是有的,可能还比别人更深些,可也是个贪婪的,二叔待她好,她就想永远攀着二叔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