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过分地放开手,低头含住她的乳尖儿,尖利的牙齿有一下没一下地磕咬着她,叫她不由得想往后躲,后背抵着的便是墙壁,她也退无可退的,只得委屈巴巴地“忍受”着他附在胸前嘬弄着她的乳尖,嘬得她身儿微颤——
耳边还听见二叔的声音,“今儿还想着带着走,又怕你嫌这路上太枯燥了,到是我今儿吃的一道菜味道极好,回头我亲自做了与你吃,可好?”
“什么、什么菜呀?”她娇娇地问着,还怕他胸前的嘬弄声叫手机那头的人听见了,整个人绷着身子,将个鼓鼓的胸脯不自觉地挺起来,好似要迎着他的唇舌,“二叔,还会做菜?”
陈大嘬弄着姑娘家娇嫩的乳儿,嘴上一刻都不肯分开,将一边娇乳儿嘬得颤颤后,又将另一边娇乳儿以唇舌伺候着,一刻也不肯了离她身上——
一对奶儿胀得慌,她又心虚得紧。
“嗯,也会做几个拿手的菜,”二叔温和的声音传过来,“就是没叫你尝过,等我回来做给你吃,定是好吃的。”
她听见他的声音,就整个儿能奔着他去的,就沉浸在他的温言软语里,偏又叫胸前又胀又疼的奶儿给引走了心神——她这边儿对着二叔讲电话,一对奶儿却落在二叔的亲大哥嘴里头,哪里还有这样的事儿?偏就发生在她身上了。
她秀眉皱得紧紧的,还不敢随意出声儿,生怕自个儿冷不丁地就逸出呻吟声来,还是自个儿忍着的,“那、那我得尝尝二叔的手艺,到时我给二叔打下手,别的我不会,打下手可是会的呢……”
说得还理所当然,偏她是家里独生女,家里头也没做过几多家务,小时候也做过家务,李姐还给她定过规矩,得做家务才有零钱,她那会儿家里到处找家务做,很快地就把小猪存钱罐放满了,好沉重的一个,到最后还是李姐“怕”了她了,终于停止做家务换零钱的教女大计。
“嗯,就让你打下手。”
她应着,乳上一疼,她低头看,见他的大手覆在胸前这团嫩肉上,骨节分明的手指压着弹性十足的娇乳,指间矗立着红肿的乳尖,被他用舌尖舔着玩弄,乳尖儿湿漉漉的沾了一层晶亮,瞧着格外的诱人,似枝头刚熟的樱桃果儿。
“早些儿睡,明儿我就回来了。”
他总是这样儿,温柔的,亲切的,叫她一心向往的,却沾了这样的事,叫她有苦说不出,有心想同二叔再说几句话,又觉得二叔在外头定是忙的,听着声音还有些疲倦呢,她也是舍不得的,“嗯,二叔早些儿睡,我明儿去接你。”
她说去接人,乳尖被咬了一下,咬得眉儿紧皱,唇瓣紧抿,不肯吐出一句话声,生怕叫二叔听见了,待得手机通话结束,她终于拿不住手机了,到叫手机落入陈大的手里——
他将手机往地上一放,嘴里轻“呵”一声,含住艳色的果儿,唇舌辗转含弄。
灼热的气息尽数扑在她胸前,惹得她笨拙出抬起鼓鼓的胸脯,又疼又胀的,又有种酥麻的感觉。有那么一刻,她忽然有种自个在炼狱的感觉,此时的苦难是为着将来脱离苦海——
只,这会儿可真是难受呀,她想,眼泪又落了,哭得跟个泪人儿似的,到叫陈大抬头去舔她的眼泪,还哄着她道,“玫玫哭甚么呢,有甚么可哭的?光一个二叔纵着你,再多一个伯伯不好吗?”
她哪里敢回答这样儿出格的问题,涨红着脸儿,任由他的亲吻落在额头、睫毛上,眼儿不敢看他,眼神闪烁,娇嫩的唇瓣儿被她用贝齿咬着,却叫他舍不得,薄唇轻含住她的上唇瓣,辗转地吮吸着,闹得她呼吸不稳,不由得想缩起脖子,躲避他成熟男人的热切与情热。
陈大偏不叫她躲,含吮住她双唇,嗦弄着她的唇瓣,将嫩唇儿弄得红肿娇艳,到似她小腹下那处娇穴般惹人怜爱,“多一个人不好吗?一个是疼你,两个人是更疼你,不好?”
若是别的,肯定是好的,可于这事上,她确是回答不出来的,真回答了,于二叔是怎么个回事——她有些个难受的,且这种禁忌的关系,又让她的小心肝儿一下子可受不住,眼神便慌乱了起来,“不、不要的,我不要的……”
头一次,她这么拒绝,虽有些慌乱。
还是叫人不高兴呢,陈大心想,大手往她娇乳上一揉捏,揉得她眉心紧皱,到叫他轻笑了起来,还好声儿地哄着她,“怎么不要呢?得说要的,乖姑娘,得说要的,嗯?”
她一口气儿噎住,脸更红了,艳若桃李,眼神不自觉地染上如丝媚意,她却丝毫不曾察觉,到是怯生生地求着他,两只白皙的纤手攀着他坚实的胳膊,“伯伯,不要……”
陈大薄唇吐出被他吮弄的唇瓣,低头看着攀住自己胳膊的两只手儿,又对上她可怜巴巴的小模样儿,“是不想要,还是不想要伯伯也疼你?”
简直是灵魂深处的拷问,问得她抽抽噎噎的回答不出来,想拒绝嘛,人已经被赶鸭子似的上了架下不来了,她想着大不了就含混地把这段儿给过了——真要叫她回答了,她能回答吗?这便是她的狡黠之处,责任是一点儿都不想担,到叫陈大给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