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大闻言就笑了,“你呀可真的,就只许你藏个小娇妻,就不许人看上一眼了?”
听听,这都是人说的话吗?还是人大哥。
陈二绷了脸,“你别把人吓着。”
“吓什么吓的,我瞧着她胆子也挺大,”陈大依旧笑呵呵的,面上半点尴尬也没有,指尖上似乎还残留着她那蜜处紧吮的感觉,即使是隔着一次性手套,还是非常的有滋味儿,“不试试你怎么晓得人家胆子大不大?到把人一棒子打死,就怕人吓着了?”
陈二顿时脸上又黑沉几分,“年轻的姑娘,你外头随便寻一个不就是是了,非得……”
“不是那一个,”陈大盯着他说的,都不要什么脸了,就把自个的心里话说出来,“不是那一个,谁也没用,都说男人睡谁都不要紧,无非是插进抽出,可人不一样,这感觉就不对。”
还真是不要脸,就光明正大地讲这些话,叫陈二的额头青筋都要爆起,“你胡说八道些什么。”
陈大见他失了平日的温和样,反而兴致越高了,“阿景到底是谁儿子,咱们都没做过亲子鉴定呢,你说到底是你儿子还是我儿子?”
陈二年少时是个什么样儿,自家兄弟是知道,也都差不离,等走了仕途,便一心往上走,女色反而于他来说不是什么事儿了,就光爱权了,“权”一字,才叫人热血沸腾。被亲兄弟这么当面一问,他虽沉着脸,到是并没有什么尴尬之色,“当年你情我愿的,你拿出来说什么?”
陈景她妈是什么性儿,圈子里的人都晓得的,最是无拘束的,打着个解放女性的旗子,喊着妇女解放的口号,十四岁便叫人破了身,又同他们兄弟好了半年,也就是半年——后来生了儿子,就出国了,现在到回国,想叫儿子认她。
陈大觑准了机会,狡猾地抓住他的话柄,“那小姑娘愿意,那就没关系了?”
陈二给问得一噎,就瞪他,“是我老婆。”
“知道,我又没哄着她同你离婚,”陈大非但不收敛,反而还当着陈二的面“啧啧”出声,“放心,我又不用强,小姑娘家家的,有两个人宠着不是更好?再说了,咱们都几个年纪了,能陪她几年?到时候我们我们一撒手,你叫她孤零零的一个人,也不替人打算一下。你当初同人扯什么证,还不如叫阿景同她扯个证,这才算是我们家里头的人,长长久久的。”
听听,这都是人话吗?想弟媳还不够,还埋怨他二弟做事不够周全,还不如叫两个小的扯个证,总是他们陈家的人,就算他们将来没了,也有自个儿子照应着她,真算是长远打算了。
听得陈二坐不住,不怒反笑了,将陈大再从头打量一遍,“我还是头次晓得你这么不要脸的。”
陈大也不脸红,还是大大方方地受了这点子话,还放低了姿态,“那么个娇姑娘,光你一个人宠着怎么行,叫我也一道儿宠着吧?”
“胡说八道,”陈二可不理会他,“歇了吧。”
夫妻的关系是独占性的,哪里容得人来插上一脚,他便是这么个道理,自个槽里的食物,怎么能容许别人把嘴也跟着伸进来?当然是不肯的,临了还劝他,“你不过是见色起义,再寻个就是了。”
陈二是有官邸的,还没搬进去住,也没带过张玫玫去,还想着主要是不想增加她的压力,往官邸一住,一来是好处是将她身份儿坐实了,也不必叫她被别人诟病;二来是坏处,她就要面对的是官眷呢,叫她现下儿就同人打交道,无异有些拔苗助长。
陈大没起身,就坐在客厅沙发,看向陈二的背影,面上的笑意更深,“得了,护食护得跟什么似的,还兄弟呢,半点兄弟情都没有,当年我怎么待你的,你现在到好,到不叫我尝上一口了。”
他这是嘀咕着呢,还有点儿小遗憾,那么个人儿都叫他给摸了私处了,到被亲兄弟给拦上了,想暗渡陈仓恐怕也没那么个容易——老二护食这么个厉害法,到叫人吃惊呢,果然,能将民政局叫到家里头来给他们扯证的事都办得出来,也晓得老二怎么看重人的。
他叹口气,低头看看自个儿已经因着那点子想法而勃起的命根子,不由得嗤笑一番,“你到是硬了,也不看看是什么地方什么时候,人可没想分上一杯羹,还是消停些吧。”
高诚推门进来,就听见这么一番话,大赤赤地往沙发上一坐,下巴朝陈二的房间抬了抬,“没把人说服了?”
陈大扫他一眼,笑骂道,“滚你吧。”
高诚可不滚,他心里头是有着跟陈二一争的心思,可同陈大那是臭味相投的,陈景他妈不是别人,是高诚表姐,那个人到没有什么底线,同自家表弟也是床里滚过的,见着他了也不避着,就叁个人同床的,这叫同床之谊,“你也收收心思吧,这人吃进了嘴里的,哪里能叫人再沾上半点别的?”
陈大可不想听别人劝,睨一眼高诚,“你表姐找你没有?”
高诚往后靠着沙发,露出别有意味的表情来,“你说人为什么这样,当年不是好好儿的嘛,怎么就提起来了,人早变了样儿,还得往前头怀念,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