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他走,走在他身后,他走两个台阶,她一格一格的台阶,脚步迈得极小,又生怕发出声儿似的,趿着大拖鞋,控制不住声音,便越走心跳得越快。
陈二住楼下,陈大父子住楼上,这是为着父子俩的亲子关系呢,女方当年没要儿子,就甩了给他——他一个人当妈又当爹的将儿子拉扯大,也不对,家里头有阿姨,反正是他看着长大的,性子就跟什么似的。
他的房子就在二楼尽头,房间里面挺大,里面摆设虽看着简洁,到也有种低调的奢华,光看那挂着的钟,别人肯定以为是假的,却是如假包换的真货,清朝留下来的玩意儿,到没将她们的小脚放开,思想上的小脚更没有放开。
他让她坐在皮椅上,一边往手指上套一次性手套,一边用那种没了世俗欲望的语气在吩咐着她,“把裙子往上撩一点儿,对,就是这样儿,再把内裤往下拉一点,别难为情,我现在是你医生,哪里有什么男女之分的。你要是……”
他话压在这里,便不说了。
张玫玫晓得了,她要是难为情呢,就是她心里头想法太多,人家是医生,她再多想法那都是……可难为情这哪里是能压得住了,还是免不了难为情,把内裤往下拉,抬起双腿,薄薄的布料就挂在膝盖间,裙子也往上撩起,小巧的嫩白双足踩在皮椅子的边缘,膝盖被他的手压向自己平坦的小腹,硬生生地将中间那秘处给露了出来。
嫩生生的,白馒头似的,戴着一次性手套的修长手指将花瓣拨开,就露出他已经瞧过两次的桃源蜜地,不似前儿那么红艳那么肿了,娇蕊处静静地闭合着,手指才碰上去,就见着娇蕊似有蠕动般,将他的指尖给吮住了,娇生生的,叫他眼神微暗。
她晓得自个身子的反应,到是羞到了纤细的脖颈处,白皙的肌肤上染了一层薄薄的粉色,叫她格外的娇媚。她双手抱着自己的膝盖,眼睛已经闭上了,不敢去看他的动作,却不曾料到眼睛是闭了,是瞧不见了,身子因着看不见而愈发的敏感了。
他的手指头就往里边儿弄,戳开闭合的缝隙,入得里头,滚烫又是湿润,“别紧张。”
能不紧张吗?
她为着自个儿在第二男人跟前张开腿而害羞,可这又是个医生,她却是没的可说了,羞是羞的,怯也是怯的,真叫她别紧张了,她还真是稍微软了身子,——但底下那种却跟着有了自个儿意识似的,将他的手指头咬得牢牢的,他手指头也在里头戳弄的,戳得她里面嫩肉都软了些,软得酥酥麻麻的,没多久儿,她便哆嗦着湿了身子。
他的手指头抽了出来,修长的手指都带着湿意,湿漉漉地往下滴着蜜液,娇蕊处没了手指的堵塞,蜜液自里面溢出来,将她小屁股底下都濡湿了。
这份湿意,让她不自在地想要挪动一下小屁股,却叫他一手按住不叫她挪动,另一手上已经抹药膏,抠了一大把的,往着那娇怯的穴口处又入了一回,指腹将她内里的嫩肉壁上都抹过一遍,抹得她忍不住地轻哼出声。
一声儿轻哼,似娇啼,令陈大手上稍一滞,还是坚定地再抠上药膏在指腹上,还往里头再抹上一回药,将里面抹得满满当当的才算是罢休。“嗯,晚上再上一回药,也就差不多了。”
这是给她下诊断呢,她自个儿认为的,脸上早就羞得没脸见人了,红艳艳的,仿佛指尖儿一刮就能从薄薄的脸皮处刮出血珠来,连带着脖颈也跟着都嫣红了。
离了那手指头,她立时就要把内裤往上拉,指尖上到是没了力儿,扯着内裤的边缘,扯了好几次,竟是半点力都用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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