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摇头,陈二还真是一点都不悠着,把人家小姑娘弄成这样子,他人到好还一大早去单位。
“听说你念法的?”
张玫玫老老实实地坐在那里,还给自个儿系好安全带,冷不丁地给他问起这个,想着自个儿不回话也有点尴尬,视线落在前头,到是点点头。
“怎么想到学法了?”
没想到人还问,她还记着身边这个人打陈景打得狠呢,难免有些害怕的,“当时分数将将好,我也不愿意叫这分数将就了。”
小姑娘回答真直白,把陈粹给逗乐了,“学法也是好事,将来考个司法证。”
“嗯。”她低头应着。
这模样儿还真乖巧,叫陈粹手心有些痒,也不知道是不是没养过女儿只养了个只会跟气他的儿子的缘故,他有些想摸摸小姑娘的头顶,想看看她的头发是不是也跟她性子一样儿乖巧。
不过,他没伸出自己的手,这还在开车呢。
离得学校远远的,她就叫停了,还很乖巧地同他说,“谢谢陈伯伯。”
陈粹想纠正一下她的称呼,也就一闪而过的念头,到没有太把这当回事,被人叫“伯伯”的声音也着实好听,他也挺享受的,还把人叫住,给了她一小罐东西,“这药膏挺好的,你抹上一点儿,可能不那么疼。你二叔他呀多年没经女人,有点收不住也是正常的,你呀得待自个儿好。”
张玫玫当下就愣在原地,本来稍微淡了点颜色的脸,这下子就跟着火了一样。也是他把小罐子送到她手里,她被动地接了。
“往深里抹点药效会更好,”他还不忘吩咐她,挺细心的,跟讲医嘱似的,“抹外边儿没有什么用。”
张玫玫手足无措起来,手上的小罐子烫手得很,她想扔的,还舍不得扔,实在是太疼,疼得她多走一步路都受不了。
陈粹看她愣住的小模样,眼底到是泛起一丝兴味来,“要是疼得走不开,就上车来抹点?也许还会松快些?”
她看看车,又看看他,模样儿纠结,咬着唇瓣,艳红着脸,“你、你怎么知道的?”
“昨儿把民政局的老陈都给叫来了,我还能不知道?”陈粹晓得小姑娘面皮薄,也不再挑着话说了,到把正经话儿一说,“这车窗关上,外边儿的人看不见里面的,要是真走不动,就在后面抹点药?”
她嘴唇翕翕,死死地捏着手上的小罐儿,好似在做什么个决定。
陈粹笑着同她说,“还怕我偷看你吗?”
她没那么说,其实就是怕呢,被他说穿心里的想法,到底是面嫩,有些不好意思呢。
这不好意思表现在她个美眸上了,眼珠子转呀转的,瞧着有几分鲜活的劲儿。
“你放心,我不似你二叔那样的心急,”陈粹装起相来,还真有那么一回事,都将陈二的语气还有表情都学了个十足十的,“你这样儿走都不能走,回头叫同学看出来……”
张玫玫就怕这个,到是不再纠结了,上了车后座。
虽上了车,还是有点忐忑的,毕竟前面坐着个大男人,她抹药的又不是别处,咽了咽口水,指了指后视镜,“这个,这个能不能收一收?”
陈粹乐得被人支使一回,还真的就将后视镜给收起来。
张玫玫还是谨慎的,先是把裙子撩起来,刚露出纤细白皙的双腿,她觉得这样子动作太大,索性还是把裙子放回去了,双手刚要去解连衣裙的拉链——更觉得不对了,还是去拉裙子下摆,把裙子下摆都拉到自个儿腰间,露出白色的蕾丝内裤,不是她挑的是,是在他房间里的衣橱里拿的,分明早给她安排好了。
蕾丝内裤底部中间漾着一点点儿湿意,裹着微微鼓出来的私处。
她指尖才堪堪地碰上一碰,就疼得她倒抽口凉气。
是真疼,不是装的。
她哪里有经过这样儿的疼,眼睛一眨,热泪就掉落两滴,她自个儿抹了,抹在指尖时还能感觉到烫烫的,让她觉得自个儿委屈得不得了。
可她还时不时地看向前边儿,见前面的人没有回头的迹象,她才松上一口气,手指将小罐子打开,手指刚要沾点药——她就有点儿犹豫了。
手指尖脏得呢。
“一次性手套在你右边,你看看。”
好似背后长了眼睛一样的,他就说了这么一句话。
她跟受了惊似的看他,见他依旧没回头,心里到也是天真呢,就想着他恐怕是想到了她有这么一出,便迅速地找了一次性手套,才沾了药膏在指尖。
药膏有点淡淡的香味儿,并不明显,凑得近了,才能闻得到味儿。
她小心翼翼地拍扳开内裤在边缘,将指尖悄悄地塞进去,指尖刚到嫩肉被让她的身子一个哆嗦,到那药膏落在那处,清清凉凉的,叫她觉得疼意也消了许多,取而代之的是一股子凉意儿,那种火辣辣的痛感仿佛一下子就去了十之七八的。
外边儿不疼了,里面呢,她不敢弄的。
“上好药了吗?”他问。
她闻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