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家伙坐在床上,喘了会粗气穿上裤子重新坐在我面前,带着金色面具的女奴也从榻上起身走到我面前。
雪白的双峰,女人的下体清晰可见,陈皓短粗的手指插进她饱满迷人的下体,毫无顾忌的拨弄着她被爱液浸湿的阴唇,刚刚射进去的精液也顺着那鲜红的肉洞流出,或许是因为他的手指比下面要厉害,也或许是因为羞耻,女人转过头不敢看我们,雪白的胸脯起伏着,颤巍巍的酥乳上两点诱人嫣红格外抢眼。
「你不觉得这个女人有种很熟悉的感觉吗?」陈皓脸上的肥肉充满了邪恶:「我说过,一个女人既然有第一次,也会有第二次第三次!」
「你住嘴!」我这才注意到,从过来到现在,女人的眼睛一直不敢正视我。
她真的是洁茹吗,我的妻子,还有比这更荒唐的事情吗,我竟然带着欣赏的目光看着自己迷人的妻子带着面具和陌生的男人表演所谓的节目,看着她被操,更可恶的我居然想起陈皓一身肥肉压在她身上的情景,想到他那根丑陋的东西刚刚插进洁茹的身体,我竟是有种莫名的兴奋。
「不,不是的!」我摇了摇头强迫自己镇定下来,可陈皓那只可恶的胖手却毫不留情的揭下女人面具:「你难道还不明白,对我没有任何感觉的女人为什么现在会兴奋,那是因为你呀,是你让她感到羞耻和兴奋!」
面具揭下,那双美丽的双眼充溢着泪水,弯弯的眉毛绝望的皱起,精致的让人心动的鼻子轻轻抖动,娇艳迷人的红唇微微张开,两行清泪顺着她迷人的脸颊滑下,着女人不是妻子洁茹又是谁。我吃惊的目光下,她迷人的身体过电似的颤栗起来,朱唇里纳出痛苦而诱人的呻吟,雪白的小腹起伏着,那被陈皓撑开的下体毫无征兆的向外喷出一股晶莹的爱液。
「洁茹!」我伸出手拭去她眼角的泪水,忽然之间,我明白为什么压的我喘不过气来的债务为什么会忽然被她偿还。
「我已经在这里做了一个月的黄金女奴,你,不怪我吗!」
「我不怪,那是因为我不中用!」我含着泪水道。
「你还不明白什么是女奴吗?」陈皓的声音侧隐隐的响起,他脱下裤子露出又短又粗的肉棒:「凌夫人,帮我舔舔!」
「你个混蛋!」我把这个家伙按在地上,巴掌狠狠的落在他一张肥脸上。
「老公!」妻子从后面抱住我,陈皓却还在嚣张的道:「打吧,打花我的脸,你就等着你夫人无头的艳尸穿刺在俱乐部门口!」
「不要打了,他说的是真的!」妻子搂着我:「债还没还完,我还不能死!」
我心中一痛,木然的放开陈皓,那家伙顺势站起来。妻子跪在他面前含住他那根丑陋的东西,那家伙嘿嘿笑着,脸上露出一阵舒爽的表情。
刺耳的吸吮声仿佛利刃般直刺我内心,丑陋的龟头被妻子唾液润,嚣张的拍打在她俏丽的脸颊上,我扭过头,一阵莫名的水声之后,陈皓欠扁的呻吟声传入我的耳中,妻子迷人的脑袋被他狠狠按在胯下,一身让人发指的肥肉颤栗着……
「洁茹!」大门关上,陈皓咚咚的脚步声渐渐远去,妻子趴在地上剧烈咳嗽着。
「我在这里每天不知道被这样玩多少次,比他更恶心的也大有人在!」她没有转过头:「你不觉得我很脏吗?」
「在我心中,你永远是不变的,我不在乎!」
「你不在乎!」妻子站起来直视着我:「我不是委屈求全,也不是逢场作戏,我喜欢和不同的男人玩,这里的男人、公司里的三少、甚至邻居都玩过我!你现在还不在乎吗?」她迷人的胸脯起伏着,两颗诱人的嫣红上下跳动,脸上一闪而过的痛苦让我一阵心痛。
,「洁茹!」我心中一痛,此时已经明白了一切,想到她决定到这里接受淫辱时的痛苦与煎熬,她第一次戴上面具时的痛苦,从她那略清瘦的俏脸上,我甚至可以想象她第一次被陌生男人插入时的痛苦与哀羞,而这一切她都是为我承受的,至于她为什么变成现在的样子,我已经顾不了了,我只知道,她是我一生中最爱的女人,紧紧的搂着她的娇躯:「不管你变成什么样,我都喜欢!」
「其实每个男人多多少少都有淫妻的情节,只是以前太爱你,不敢和你直说!
你面具被揭开的那刻,我很痛苦,但更多的赤裸裸的欲望!「我搂住妻子赤裸的娇躯,双手在她缎子般光滑的肌肤探寻着。
「这样迷人的双峰,美妙的曲线!」顺着她光滑平坦的腹部向下抚摸,划过她最为敏感的腰部,我感觉到她身体的悸动:「洁茹,你的身体如此美妙,简直是上天的恩赐!这样迷人的肉体只被我一个人享用简直是暴殄天物,很久之前我就有这种想法,当年你和银行那个老家伙有染,每次你借口和他幽会,虽然我不知道你是怎么服侍他的,但光想想你在他面前脱光衣服,被她压在身下,我都有种说不出的兴奋。」
妻子迷人的娇躯变的灼热,光滑的肌肤我双手的爱抚下颤栗起来,嘴里发出阵阵无意识的呻吟。
「让为夫也来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