猫装外,再也没有任何可供蔽体的衣物。
尽管内心羞惭不已,但一接触到主人投来欣赏的目光时,我的心里不免涌起莫名地兴奋与成就感。
──除了後座那位不识相的陌生人。
由於主人没有进一步指令,於是我只好抱持着挡风玻璃颜色够深,外人应该看不到车内情景的驼鸟心态,任由车里两人的视线,时不时地瞧向我此刻淫荡的模样。
不算名贵的休旅车,在壅塞的车阵中走走停停,经过将近一个小时,终於进入了台北市的范围。
随着车流缓缓向前行驶,路过了举世闻名的士林夜市,继续往台北市中心的方向行驶;这辆休旅车在主人的操控下,最後停在了大安森林公园外面的路边停车格。
停好车後,主人忽然对後座的朋友说:「阿宏,麻烦你把母狗的大衣拿过来。」
当我在主人的示意下,穿上了阿宏递过来的大衣後,他又开口说:「阿宏,可以麻烦你一件事吗?」
「什麽事?」
「可以下车去帮母狗打开车门吗?」
「啥?」
「咦!?」
我们两个同时发出了惊疑不定的声音。
主人匆匆地瞪了我一眼,似乎认为我的表现不尽满意,於是又转过头,直接对他朋友说:「阿宏,今晚的调教已经开始罗。」
随即又对我说:「母狗,听到了吧?」
「喔……是。」
对於主人的命令,就算我在怎样不愿意,也无法强硬拒绝他的决定。
很快地,阿宏下车替我打开车门,目不转睛地注视解开大衣,里面半遮半露的我,而我的思绪则是不停变幻,当然也没有执行那令主人满意的举动。
主人见状,他那略为不满地催促声,没多久便传到了我耳里:「母狗,还不下车。」
「……是。」我以淡淡哀怨地口气说道。
因此,尽管内心羞惭不已,但主人不容质疑的语气,令我的内心不免涌起了莫名地悲凄,但更多的欺凌与羞辱快感,让我又产生另一种难以言喻地亢奋。
「阿宏,母狗就交给你了。」主人一脸淡然。
相较於主人从容自在的神色,他的朋友却是战战兢兢地,拉起我项圈上的锁链,小心翼翼地把我给牵下车。
才下车没多久,耳边忽然传来:「啊!等等」地声响。
我闻言当下满心欢喜,以为主人要更改他的命令。回眸相望,却见他那双眼睛,毫不掩饰地投来淫邪的目光。
只见他一把抓起我的双手反剪,随後拿出不晓得从哪里变出来的手铐,铐住了我的双手,为今晚的『调教』游戏增加了桎梏的难度。紧接着,他又拿出两端系上木夹的绵绳,残忍地夹上我猫装下凸出的乳头,又我要含住绵绳,不准放下。
所有的装备都安置完毕後,主人才心满意足地说:「我在新生南路上的出口处等你们。」
主人说完後就这麽无情地开车离开,留下泪眼汪汪又委屈难受的我,及不知所措的阿宏。
呼──
冷风一吹,让我想把大衣给拉紧,可是主人在我身上安装的淫荡道具,让我又不敢随意乱动。
嘴唇闭合,把绵绳用牙齿咬得紧紧;眼框潮红,晶莹的泪水打滚。
如此荒淫的打扮,暴露户外的羞辱,使我好想找个地方来躲藏。可是,我非常清楚,躲得了一时却躲不了一世,只要有人经过,绝对会被识破。
更不用说,我项圈上的链子还把持在阿宏的手上……。
「母…母狗小姐…」阿宏紧张地对我说:「…我…我们快走吧……」
看得出来,他的眼眸中虽散发不怀好意的目光,彷佛下一秒就要把我给吃乾抹净。不过……好像有个无形的拘锁,压制他的随时会暴走的行动,反而是关注四周,左顾右盼。
因此,我对他的好感度又下降几分,冷冷地看着他不说话,仅用鼻声回应:「嗯……」
就这样,被反绑双手的我,毫无任何反抗能力地跟着阿宏的步伐,低着头缓慢地往主人所在的地区前进。
幸好,通向目的地的道路一路幽静,且人烟稀少,灯光偏暗。
尽管沿途偶尔有车辆呼啸而过,带给我不少的恐惧与紧张;加上几位零星的路人,不经意出现在我们的视线内,让我的心跳激动无比,深怕被他人察觉自己的无耻窘样。
然而,更多的是说不清的羞耻感,及来自下体的剧烈刺激。
这样不安全又陌生的环境,就算我摆出冷静的姿态,却无法掩盖害怕的汗水渗透,把我整个人弄得全身湿淋淋。
加上铁链拴住我的项圈,拖着我前进发出『当当』的微弱声响,令安静的道路,添增随时会被外人发现地惊恐。
没想到,不过是短短十几分钟的路程,我却感觉彷佛走了好几个小时。
宛如钝刀切肉,一点一点地瓦解我的自尊心,让无止尽的羞耻,瞬间蔓延我浑身上下所有的神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