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两个女人都笑了,接着苏梅在一阵橡皮的摩擦声中走了出去。
李秀娟坐在皮椅中一声不吭地翻看着那份文件,「你们这样做是不会得逞的!」
明达愤怒地吼道。
李秀娟抬起头来看了看明达,笑了笑,然后继续她的阅读。
「早晚我会将你们告上法庭的!」
「是吗?也许吧。」
李秀娟冷静地说。
「你不可能永远把我关在这里!」
明达继续叫道。
「那倒也是,还有其它的病人需要我的治疗,我们这里是很忙的。你为何不干脆点在上面签字呢?」
李秀娟笑着说。
「休想!」
明达吼道。
「好啊,那你一定要坚持到底哦,」
李秀娟说,「现在听着,你这个白痴,这份文件是这样说的,由于你在智力方面出了问题,你将不能正常料理你的日常生活,当你坐在轮椅中,被你那泪眼婆娑、悲痛欲绝的老婆推着出现在法庭时,任何一个人,包括法官在内,都会很同情你的老婆,她是那样的柔弱无助却不肯弃你而去,而是悉心照顾着你这个无用的丈夫。
在接下来的日子里,当你有机会出现在公共场合或是接受医生的检查时,你都会表现出那种痴傻的神情,你会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甚至会忘记自己是谁,你的嘴里只会发出一种如婴儿般的、断断续续的咕哝声,等等,我的诊断报告已经打印出来了,你患上了一种罕见的精神分裂症。
也就是说,每当在那些关键的时刻,你那美丽而毒蝎心肠的老婆都会给你服用药物,以使你出现完全合乎上述诊断的症状,你将会在你老婆的绝对控制之下,直到你死去的那一天。」
说完,李秀娟走了出去。
大约两分钟后,小丽、雪倩和美美走了进来,她们强迫明达穿过走廊来到另一间「刑讯室」李秀娟正在这里等待着,她吩咐女孩们将明达紧紧地固定在桌面上,「谢谢了,美美和雪倩,你们做得很好,现在你们可以回去了。」
李秀娟对雪倩和美美说。
「好了,我们该从哪儿下手呢?」
李秀娟上下打量着被紧紧固定在桌面上的明达,说,「我可以用药物和许多有趣的心理学方面的手段让你这个白痴在文件上签字,但那太不刺激了,相比之下,我还是喜欢传统的折磨方式,那漫长而直观的过程让我非常享受,我期盼着结束的那一刻,你会很乐意地在那份该死的文件上签字。」
「那,我们可以开始了吧?」
小丽早已是急不可耐了。
「好的,」
李秀娟点点头,一边从抽屉中拿出一些工具,一边继续说,「神经的分布是不均匀的,在人的身上有很多地方会比较集中,比如说乳#,你看这个白痴的乳#是如此之大,不用就太可惜了。」
说完,她拿起一个闪亮的不锈钢器具,它是由两片金属环而构成,其中一片是固定环而另外一片是滑动环,李秀娟将小环钳入明达的乳#,用手指将明达的乳#尽可能地拉长,然后转动棘轮锁,让两片铁环紧紧地扣在一起,绞在朋达的乳根处,让明达那原本就硕大的乳#更夸张似地凸了出来,明达的嘴里发出了痛苦的呻吟,「太好了,这样它们就更敏感了,不是吗?」
李秀娟满意地笑了笑,用力地拧了拧明达那肿胀的乳#,明达尖声叫了起来,接着,她往明达的乳#上涂了一些抗菌液,说,「现在看你的了,小丽。」
小丽拿起一个看起象那种用于纹身的注射枪,往枪下方的杯中注入了一些暗褐色的液体药物,她轻按了一下开关,固定在这个装置前端的一根细针便开始强劲地震荡起来,她往前靠了靠,将针头刺进明达的乳#,「不!」
明达无助地尖叫道,针头无情地穿刺着明达的皮肤,啃噬着那些鲜嫩的皮下组织,而针管内那些灼烧的液体也随之以每秒钟100次的频率注入明达的体内。
不顾明达的尖声哀嚎,小丽紧紧地舔着嘴唇,将那嗡嗡作响的针头反复游走在明达的乳#周围,就象是在操纵一款轻便的电动缝纫机,这场折磨持续了足足五分钟,直到明达全身已是大汗淋漓才停了下来,而这时明达仍然感觉到自己的乳#像是被浸泡在稀硫酸中一样灼痛难耐,直到最后渐渐失去了知觉。
李秀娟把金属环取下来,夹在明达的左乳上,「医生,我发现这头蠢猪的叫声实在是太烦人了,特别是在这狭小的房间内,有没有办法止住他呢? 」小丽噘着嘴询问道。
「这个嘛,好办。」
李秀娟回答道,她拿起一根长长的注射管,往里面注入一些液体,然后用消毒液擦拭着明达的喉结,说,「我会把它们从这里注入他的声带,这样他的声带就会被完全麻醉,只能发出轻微的哼哼声了。」
说着,李秀娟将针管剌进了明达的喉头,明达的呻呤声渐渐小了起来,到最后变成了低沉的咿呀声。
「太完美了!我们继续做另一侧的乳#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