摆手走下天台。
修靠在护栏上,仰望头顶的天空。很高,很蓝,把云衬托得雪白。今天确实是一个应该沐浴阳光的好日子,可修此时并没有这样的心情。
即使早明白不会有人看到,但以如此的姿态暴露在空旷的室外,修有着强烈的羞辱感。身後护栏外,是繁华的都市,参差的高楼林立,高楼里和楼下,都有数不清的人。修感觉自己像是在被展览,全世界无数双眼睛都在看他。楼下细小如蚁的人在看他,身边嬉戏的大鸟在看他,天空中行过地飞机上的人也在看他,就连平时一直被自己欣赏的流云,一定也在看他。
羞辱的暴露感,竟转化为一种心惊肉跳的快感。修闭上眼,细细感受着这从未有过的体验。
下体内的阳具动得更剧烈了,像一个搅拌机一样绕圈扭动,蹂躏着修的内壁。每当触到修那敏感的一点,修的身体都不禁一抖,然而抖动只能带动屁股下的阳具带来更猛烈的冲击。阳具的扭动幅度越来越大,越来越快,开始变得粗暴而无规律。
「嗯……嗯啊……」口枷限制了修的言语,却挡不住他的呻吟。
身体在阳具的扭动下起了反应,修看到自己的分身在慢慢抬头。与此同时,两个乳尖和分身上的铃口处的夹子同时释放出阵阵电流,让修浑身颤抖。
修开始不停扭动身体,他已经不知道是想摆脱下体那机器的蹂躏,还是要配合它获得更多快感。身体因它而疼痛火热难忍,却又希望着更强烈的攻击来缓解体内的骚动。
就在修准备好接受阳具更粗暴的动作时,这个机器却突然停了下来。
修有些意外,身体虽然因此减少了些许痛苦,可更强烈的情欲却折磨着他。他突然期望下体的阳具再动起来,继续凌辱他。
阳具果然又慢慢动了起来,却不再是搅动,而是像手机那样震动起来。但阳具的长度和体积都远远大於手机,带来的感觉当然也是手机无法相比的。
一开始,修只感觉下身被震得有些麻。随着震动的加强,整个阳具像钻土机一般,好像要钻进修体内更深处,穿透他的身体。修被震得受不了了,他想站起来,可浑身的枷锁让他无法动弹。他只得配合着阳器的频率,整个身体跟着一起抖动。电流配合着传遍全身,强烈的刺激和快意让他几乎忘却自我。
忍耐几乎到了极限,修只想抓起自己的阴茎释放自己,可双手被牢牢扣在背後。他用力拉扯着手铐,想摆脱它,可手铐似乎越扯越紧,勒得手腕发痛。修不在意这点痛,疼痛的增加或许能抵挡一些不能发泄的痛苦。
他更使劲地挣扎,两条腿也胡乱踢蹬着,每一点疼痛都转化为快感,却又引发更强烈的欲望。
震动持续了几分锺,就在修接近欲望的巅峰时,无情地戛然而止。
这个时候被迫停下无疑是最痛苦的折磨,修浑身不住微微颤抖着,身心挣扎在解脱的边缘。距离宣泄就差一步之遥,可修无法自己解决,甚至连扭动一下身体的力气也没有了。他垂下头,虚脱的靠着护栏,任由锁链拉扯无力的四肢。口枷让他的嘴巴无法闭合,喘息间,唾液积满口腔,开始从嘴角溢出。
修预感不到那阳器的程序中下一个会是什麽动作,但他知道,若那机器再不快点继续它的工作,他会疯掉。
阳器的设计者一定是一个疯狂的家夥,但他的程序没有让人真的发疯。阳器没有辜负修的期望,再次在他的体内行动起来。
「啊!」修被下体一阵突如其来的顶撞一惊,身体几乎跳起来。
这一次,阳器竟像打桩机一般,伸长棒体往修下体的深处一撞,再慢慢缩回去。这一击突然且猛烈,毫不留情地打在修内壁最深处最柔弱的地方,疼得他的泪珠在眼眶直打转。
但一击过後,阳器停顿的时间很长。修有足够的时间回味和消化了上一击的痛苦,已经做好迎接下一次冲击的准备,可阳具还是悄无声息。未知的等待加剧了修心理的恐惧,他的紧绷着神经,胆战心惊却无计可施。
「啊啊!」
阳器在毫无征兆的情况下,又是突然地连击两下。它抓住修最脆弱的时刻,在他心中充满对它的畏惧和臣服时,给他最无情的攻击。
修就像一个卑微的奴隶,无法预知自己的未来,只能让身体随时做好准备,在君王突然起兴时接受他最意想不到的玩弄。
阳器的撞击是无规律的,有时是一阵静寂後重重的一击,有时又是狂乱地连续敲打,以此肆虐着修的身体。
修伸长脖子极力後仰,每一次撞击,都把修顶得跳起来。每一次情欲的激昂,都伴随着强烈的电流。
口中的呻吟已微弱,唾液湿润了口中的金属球,不住往外流淌。下巴和脖子因此湿润,为那张痛苦而疯狂着的脸增添了淫乱的色彩。铃口的液体不断涌出,可偏偏不能倾泻。
这样的酷刑几乎夺走修最後的理智,他不愿再受这冰凉的机器的摧残,他想叫喊,让秋山先生回来。他要他。
「唔……嗯!」口枷剥夺了他的话语权,他叫不出想表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