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了“异常”。
顾容收回手,并推开了凯文赛尔的脑袋,从床上站起来,浑身金色光带犹如水藻般以他的身体为中心飘动,不时幻化出不同的形状,看得一群坐在床上自下而上仰望的雌虫们目瞪口呆。
太耀眼了……
好强……
那个形状真是让虫羞涩……
雌虫们心底的声音从膜拜、迷恋,渐渐走向歪楼,甚至神情羞赧起来。
“怎么,高兴疯了吗,看你们那骚样儿,是不知道选哪个好了吧?”顾容将光带并拢,只留下了五条,而这五条触手的尾端无一不是模仿自己真实性器的尺寸和形状,却又有着不同。
被戳破心思的雌虫们面色烧红,既不点头也不摇头,看着悬浮在空中或是带着凸点或是顶端飘摇触须又或是头部特别硕大的性器一边渴望一边畏惧,他们个个领略过那“凶器”的可怕,但这样的刺激又有哪只雌虫不期待呢,尤其他们骨子里就刻着偏好冒险、一本万利。
“既不选,那就由我来挑好了。”顾容嘴角扯动了下,手一挥,五只壮硕的雌虫就或是仰倒或是跪趴,摆出了挨操的姿态,精神力实质化的触手阳具紧跟而上,操开了那一个个早就等候多时骚浪泥泞的肉洞。
“啊啊啊,不,不行,要疯掉了!”
“主人,主人,受不了,痒死了,操我,操我!”
“呀啊啊,啊,啊!!”
无法承受的呻吟尖叫,带着哭腔的哀切求饶,随着触手的不断侵犯节节拔高。
针对雌虫们各自后穴的特点,顾容为他们安排了“贴心”的定制服务。
具有特别粗大的冠头的雄根触手进出于骚点较深的凯文赛尔体内,每一下,肉冠都狠狠刮擦骚心,将那里磨蹭得充血硬起,又酸又胀,碰一下都刺激得受不了,偏偏又想被狠狠顶操。
带着细丝触须的触手在阿布的体内抽插着,一边抚慰肉洞的空虚饥渴,一边细丝又抓在生殖腔颈上,敏感地向内侵犯撩拨,把阿布曾经受过一回罚的记忆又勾起来,只觉得又痛又爽又害怕,难耐得要死掉,眼泪鼻涕糊了一脸。
奥萨分到了带有浮点的那根,会吸夹的肉洞被开发得更加灵活起来,快感多到受不了。
而骚水特别多的蒙迪,则是被安排了一根足足快有两倍尺寸有余加重的“雄屌”,重重地贯穿在甬道中,像是不把他的淫水榨干淫肉捣烂就不罢休一般,直操得他雌根不断弹动喷射出精液。
最要命的是克莱恩,因为乖骚属性,他得到了雄虫的特别对待,很想要玩坏。钻入淫穴的雄屌,看起来普通平常,却是能够在冷热之间不停转换。敏感的黏膜被操爽了缠过来,肉棒一冰,冻得那些淫肉瑟缩着弹开,再变成舒适的温度一抽插,快感涌起,淫肉又聚集起来。如此反复,就算克莱恩再硬汉,也被玩得呜呜哭个不停,潮吹又失禁,下身泅湿一大片。
在雌虫们的中心,顾容目光漆黑幽暗,如同掌控着欲望之渊的帝王,带给雌虫们极致快感的同时,身体也因为这些反馈而冲动愉悦。他单手握住自己的性器慢慢撸动,感受那些极致的、难耐的、不知如何是好的情欲反馈,来到了第一只雌虫的身后,捞起屁股操干起来。
已经被彻底玩开的穴道得到雄虫真实肉棒的抽插,心里的快慰爽极还在身体的感官之上,又更加催发叠加着这种激爽,顾容咬牙忍耐着,不偏不倚轮流在每一只雌虫敏感的身体里征伐,直到将他们都送上绝巅,这才低吼着喷发在了蒙迪的身体里。
“都爽了没,有想法的可以再来。”第一次如此大规模运用精神力,还是消耗在这种地方,顾容足够兴奋但也十分餍足。当然,如果还有能爬的起来的,他也不介意再加点儿餐后甜点。
雌虫们粗喘着目光涣散,沉浸在高潮的余韵里一时间缓不过劲儿来。过载的激爽,让他们身体仍旧反射性地痉挛抽搐,腰酸屁股痛,连动根手指头的力气都没有了。乍然听到这话,众雌虫心下顿时就是狠狠一哆嗦,还来?!他们是羡慕雄虫最后将精华赐给了蒙迪不假,可面上这会儿是决不敢表现出来的,否则再来一轮,没准儿真得被雄虫给玩废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