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插进去…
赵望殊没说话,想来也是不知道如果没检查出什么该如何,好一阵才道,“明天陪你去S市,再不行去国外。”
“爸爸,你想让你儿子社死吗,”赵词想哭了,脸闷在枕头上,克制住不去看房间里粗的东西,“而且你的医术还不好吗…”
他爸虽然滥情,但却是正儿八经国内外都有名的权威男科大夫,治好了不少疑难杂症。
“你是我儿子,我担心因为掺杂个人情感而产生误差。”
“不要!!我才不去别的地方看!宁愿痒死!”赵词把电话挂了,一生气,干脆关机。
因为有昨天射了就没那么不舒服的例子在,赵词闭着眼睛,给自己撸了一发,可是并没有什么好的变化,反而肛门更加瘙痒难耐。
赵词忍到晚上,忍得精神恍惚,乃至把羽毛球拍都摘了下来,裤子都脱了,可理智上线,用这种东西会伤到。
赵词火速下楼,在厨房冰箱里拿了一根黄瓜,再冲回楼上,把卧室门关上后便迫不及待脱掉裤子,直接坐在地上,大张开腿,将黄瓜抵在肛门口,然后缓缓插入。
“呜…”进入半截,赵词舒服得眼尾都红了,喘着气无意识地说,“被黄瓜插了,肛门被黄瓜插了…好凉,好凉…还要再深一点……”
赵词再将黄瓜往里送,十根玉一般的脚趾舒服得蜷缩,“嗯,好棒,好舒服…”
“要动,要动…”赵词刚要握着黄瓜抽动,忽然,一声门响,他用弥漫了一层水雾的眼睛看过去,顿时整个人都震惊住。
而打开儿子门的赵望殊也愣住,万没有想到会看到这副场面。
他刚满十八岁没多久的小儿子,满脸潮红,双眼水润,微张着小嘴。
往下,大张着白皙修长的腿,一条细白的胳膊手里拿着一根黄瓜,而黄瓜只有半截,另外半截被塞入了肛门。
时间仿佛静止,好半晌,赵望殊回身,把门关上。
赵词一激灵,看看他爸,再低头看看自己插着黄瓜的肛门,嘴一抿,哭了起来,“爸……”
赵望殊一时间也不知该作何感想,沉默着来到他身边,把他从地上抱起。
“呜呜,爸爸…”赵词勾住爸爸的脖子,埋在他脖颈哭,“太不舒服了,难受死了,受不了了…”
“没事。”赵望殊把赵词放床上,忘了自己儿子肛门还插着黄瓜,这一放,黄瓜又深入赵词肛门两分。
“嗯…”赵词倒吸了一口气,发出难耐的欢愉。
“你继续吧,晚点来我卧室,检查结果出来了。”赵望殊准备走,衣服被赵词揪住。
“是什么原因…”
“正常。”
赵词立马崩溃,哭着说,“爸,我会不会死啊。”
“不会,正常代表着健康,”赵望殊摸摸他的头,安慰,“明天我成立一个专家研究组……”
“不要!都说了不要!”赵词半跪,抱住爸爸的腰,声音嘶哑,“我不想被别人知道,丢脸丢向全世界吗…”
赵词这样抗拒,赵望殊便也不说了,“好了,不成立,别哭了,乖点。”
赵词哭了好一会儿才停下来,松开爸爸。
赵望殊用指腹给他抹着嫣红眼角边的泪,“小词,既然你不肯再就医,那爸爸接下来问你几个问题,你如实回答。”
赵词抿抿嘴,乖巧点头。
“用黄瓜插肛门,感觉怎么样?”
赵词一愣,抬眸看他爸,两秒后脸红了起来,忙垂下眸,有些湿润的长睫胡乱发颤。
“现在站在你面前的是一名男科医生。”
“…爸——”赵词绵长地喊了一句,重新抱住了爸爸的腰,闷声细语道,“舒、舒服…”
赵望殊看了眼儿子圆润挺翘的小屁股之间那截青色黄瓜,再问,“肛门插入东西、再射精,接下来的症状是什么?还会流水、瘙痒、难受么?”
“不知道…”赵词脸热得不像话,声音小小的,“黄瓜才、才刚插进去,还没有射…”
想了想,赵词又用再小一个度的小小声添了句,“昨天你用手指把我插射了,昨晚没之前那么不舒服…”
赵望殊一怔,脑中闪过昨天在检查室时的画面,他忽略,“那证明你需要肛门被插入以此达到高潮,然后才能缓解症状。”
“应该是吧…”自己爸爸嘴里说出来有关他的这种话,赵词害羞到极点的同时,插着黄瓜的菊穴有些空虚起来,想要动一动…
“你试一下吧。”赵望殊犹豫一瞬,“我去拿根试管,你射精之后把精液放在试管里,爸爸明天拿着去化验。”
赵词点点头,松开爸爸,脸蛋红扑扑的。
赵望殊走后,羞耻心告诉赵词等爸爸送了试管来再继续玩黄瓜,可另外一个异常强烈的不要脸念头却在说,继续玩,最好让爸爸再看见。
一想到爸爸会看见他用黄瓜玩自己的菊穴,这种背德、隐秘的刺激,赵词整个人都酥麻了下,鬼使神差地,他赤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