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掌罩住她两瓣臀肉,情色掐捏,“你说呢?”
苏穗环顾四周森白冷然的装修,声音带着哭腔,“苏时复,你真的好变态啊……”
在婚房跟亲妹妹乱伦气走妻子。
在员工宿舍跟亲妹妹乱伦整整半个月。
现在,好端端吃饭,又要在办公室跟她做爱。
苏时复坦荡认下,“是。”
他打开装饰画后面的门,在一片黑暗时,便将她放在床上。身体倾压她颤抖的娇躯,他弯腰,熟稔找出真正的绳索,将她双手分别绑在床头两侧。
在家里,他只能用皮带,她有逃脱空间。
他觉得挺失败的。
恐惧攀升至极点,她看向茫茫的漆黑,“哥?”
这回她的服软,没有换来他的心慈。
他单膝跪在她腿间,膝盖碾磨她私处,薄唇贴上她温热耳垂,亲昵地蹭了蹭,“穗穗,这里隔音效果很好,随便叫。”
苏穗:“……”
他开始慢条斯理脱她衣服,解她纽扣时,尾指贴紧她乳肉,给她前所未有的压迫感。
她后知后觉,“哥,我,我吃饭?”
可惜,她找错重点。
苏时复推高她的胸衣,摸黑描摹她挺翘的娇乳。
黑暗让他触感更为敏锐。
她胸型好看,横躺也不影响美观。
皮肤细腻,摸着舒服,容易上瘾。
乳晕是淡粉色,最敏感的是奶头,稍有刺激,就会红肿挺立。
比如此刻。
苏时复屈指,要摸不摸,来回撩拨两粒奶头,“穗穗,哥哥待会就给你吃。”
苏穗严重怀疑,苏时复说给她吃的是他的精液。
他与嫂子同床时,她躲在被子给他口交,幸运的是她技术太烂,他没有射精。
在家,在宿舍,他们没日没夜做爱时,他射在她嘴里过,又烫又汹涌。
虽然没什么特别难闻的味道,但她被他恐吓,才不甘不愿吞进去。
按她从前对性爱的期许,她愿意跟深爱的男人尝尽各种姿势。
苏时复玩够肿胀到要滴奶的奶头,双手灵活拽下她两件裤子,右腿挤进她双腿间,勃发的性器碾过她耻毛零星的私处,烫得她浑身哆嗦。
她想,即便那个男人不是陆殊词,也不是他苏时复。
从她心生恶念撅屁股勾引他起,她遭到反噬,所有第一次都赔给苏时复了!
想想还是她亏。
但现在被囚密室,她会尽量忍住激怒他的冲动。
以他变态秉性,会更理所应当地欺负她,挑战她身体柔韧性的极限。
“哥,”苏穗决定另辟蹊径,主动挺起右乳,往他唇边送,“亲亲我。”
软热奶头,裹挟少女甜香,几乎湮灭他的神识。
“苏穗,”他嗓音沙哑,“你说什么?”
苏时复说话时,唇瓣堪堪擦过她乳粒,温热的气息拂散她整个右乳,酥痒的感觉从胸口扩散,蔓延到私处,变成一股春水,润过他硬挺的阴茎。
苏穗借着羞涩,故意掐软嗓子,“哥。我爱上你了。我想嫁给你。”
她坚信,苏时复就是小说漫画里,走肾不走心的狗男主。
何况,他们是亲兄妹乱伦。
即便苏时复睡上瘾,真想过把她囚禁在类似的密室,也不会想过去跟她到民政局领证。
并且,他们无法领证。
现实枷锁束缚时,他应该体会不到多少背德刺激。
凭他的条件,离婚后正儿八经谈情做爱,也不难。
右腿撤离她双腿间,阴茎及时劈进粉嫩花穴,撑开紧咬软肉,他闷哼一声杵在浅浅穴口,“苏穗,说话算话。”
他照干不误的反应,令苏穗困惑不已。
难道他真要冲破世俗樊笼,跟她结婚?
或者他就像床上好话说尽的狗男人一样,在哄她?
……
无论哪种猜测,她逼婚惹他厌烦的计划,失败了!
就在她灰心丧气时,苏时复滚烫粗长的阴茎,骤然顶进她的阴道,撞得她哪块肉都酸软疼痛,疯狂出水。
她深陷情欲,娇喘求饶,“哥,啊……轻点,放过我……好疼。”
可惜徒劳。
苏时复双眼染红,已经忘记惩罚初衷。
性器被软肉和春水夹击,听觉被娇声软语的呻吟征服。
他捞起她双腿,集中凶猛、狠狠操干,待她穴肉外翻,身娇体软,他又放缓节奏,九浅一深地抽插,同时俯低上身,情色暧昧地吻从她鼓胀的腹部蔓延,吻过莹莹颤颤的乳肉,吻过湿润的奶头,吻过她的血管,红唇,鼻梁与睫毛,最终落回唇瓣,与她交颈深吻。
分明置身黑暗,他却能看清她身体每一处。
他用强时,很变态。
但他有心温柔时,苏穗少不更事,渐渐沉沦,伸出软软小舌,主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