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国京都的冬天,一扫往日的寒冷凄清,热闹起来了,因为新皇即将要继承大统了。就在申国京都,孟生抱着手炉,看着窗外飘扬的雪,叹了口气。
是该走的时候了。
孟生起身,走至内室,褪下裤子,从亵裤里拿出绸巾。绸巾上赫然有一团水渍。孟生又换了一块绸巾放进里面。
与男人不同,他的身下长了一朵小花,是个双儿。申国有三种性别,男女与双儿。而双儿天性淫贱,生殖能力弱,数量少,在申国的地位无疑是极为卑贱的。
孟生做为新帝为太子时的侍读,又是新帝的第一重臣,他明面上的性别无疑是男性。但他是怀国公下一辈唯一个孩子,人丁衰落,怀国公只得捏着鼻子宣称他是男孩。孟生今年刚及冠,这一伪装就是二十年。
但孟生快装下去了。孟生发育的晚,这几年才开始发育。他的胸越来越大,束胸也能稍见弧度,时不时瘙痒的花穴喷出一股股淫水,就连新帝也曾打趣过他身上的味儿。
孟生仔细拭着身下的淫水,却不小心碰到花蒂,腰身一塌,腿软了软,花穴又喷出粘腻的淫水,他无奈的摇了摇头,对这具极度敏感的身体无可奈何。
他提上裤子,坐上软轿,进宫朝圣。他已决定退出申国的政治中心,全少时梦想,云游山水,肆意一生。
御书房中香雾迷漫,孟生三拜九叩,也不废话,直接了当的说:“陛下,臣来请辞。陛下也知臣少时梦想,愿陛下恩准。”
他等了一会儿,也不见季风回话,只好在那里直直的跪着。
季风坐在阴暗处,头上的冕琉冠遮住了他的表情。突然,他轻笑一声,孟生只觉闻到了一股异香,就倒地昏迷不醒了。
不知过了多久,孟生睁开了眼睛。他浑身无力,手碗被大红绸带捆起,被扒的光溜溜。身体被摆成跪趴的姿势,底下的花穴被手指浅浅的抽插,又瘙又痒,淫水流的就像发洪水般。后穴有异物感,随着撕裂的疼痛是冰冷的玉石触感,而且捅的那么深,就像把他捅穿了一样,里面似乎还……
他强作镇定,却无力转动头颅,只看一边周围明黄的床纬和奢华的摆投,他不由唤道:“陛下!”
身后那人低笑道:“没想到小乖竟犯了欺君罔上的大罪。下面既长了朵骚花,就该从小被惩戒,哪能放至人前骚浪,勾的朕龙根发硬。”
孟生低下头,浑身颤抖,道:“陛下,求您放了我。求求您!”他在权贵圈多年,如何不知道那些权贵怎么对双儿的。最好的是忠勇候家的,被平国公娶回去做了正室夫人,却是以女儿的身份嫁了过去。大多都是低贱到泥里,被人强了玩死了还要母家倒赔钱——扫了人的兴致。
季风道:“你摇着你那淫荡的身子在朕面前晃了数年,这不就是让朕赏你点精吗?你后穴的苞在你昏睡时朕给你开完了。后穴骚的连精液都夹不住,朕就拿玉势给你堵里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