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淡风轻踏进去。
似乎并未察觉她的情动。
“十楼。”
梵音拼命缓和穴肉收缩带给她的颤栗与酥麻,冷不防听他低淳嗓音,娇滴滴地应:“好。”
神奇的是。
很多人等电梯,进这趟电梯的,就她和乐君信。
她来不及思考,他就掐她脚腕,拖腔带调揭穿她:“骚了?”
梵音:“……”
“咣当——”
伴随骤然炸开的声响,轿厢剧烈抖动两下,随之卡在半空。
光束消失前,梵音扫了眼选层按键区,卡在八楼和九楼间。
而梵丛临住在十楼。
四周漆黑一片,梵音抱紧他脖子,怀疑有人故意为之。
她轻轻地问:“乐君信,我们会死吗?”
乐君信改为面对面抱她,将她双腿盘在他腰后,鼻尖蹭她的,温柔且笃定:“不会。”
背抵上冰冷的轿壁,她上身前倾,恨不能融入他骨血。
长指熟稔捻弄她耳垂,“现在知道缠我了?”
梵音赌气:“那你放开我。”
“不放。”
黑暗与寂静,漫无边际。
乐君信单手勾起她下巴,精准攫住她甜软唇瓣。
“唔!”
趁她痛吟,湿热大舌长驱直入,他忘情地、热切地、疯狂地与她拥吻,掠夺她甜蜜津液。
梵心还没坐牢。
她还没体会过大学生活。
现在吻她带给她勇气的男人,是狠狠欺负她的死变态。
——她都没好好报复他。
她不想死。
无法言说的恐惧,令她沉溺和他深度接吻。
靡靡水声回荡逼仄空间。
格外色情。
梵音惊醒,趁他给她机会换气,贝齿轻咬他下唇。
他照常痛觉失灵,强势将他的气息渡进她口腔。
与此同时,干燥温暖的大手钻入校服裙摆,指腹戳刺她温暖湿润的阴户。
“呜呜呜!”
【你疯了!】
乐君信罔顾她激烈挣扎,指尖剥开碍事的两层布料,稍稍用力,指节没入少女颤抖的窄缝。
异物入侵的感觉特别强烈,梵音合拢双腿,可惜只夹住他轻轻挣动的腕骨,并未阻止他亵玩私处。
“唔唔唔!”
【死变态!】
她激烈的控诉,入了乐君信的耳,被归为娇喘求欢。
梵音肉眼可见的排斥——娇嫩花瓣层层推挤,绞着他指节。
他浅进浅出,插出些许春液后,指节顶到湿热深处,揉捏软软肉核。
梵音身娇体软,他鲜少刺激她阴蒂。
昨晚借她奶子自愈,他轻轻触碰,她就高潮。
现在他正儿八经捻玩。
她抵御几秒,便呜咽着潮吹。
被淋了一手甜水,乐君信结束漫长的拥吻,轻吮她下唇,“这么爽?”
梵音气若游丝,气鼓鼓瞪他。
可四周一片漆黑。
他看不见。
极度荒淫的快感渐渐消弭,她重新抱紧他,下巴垫在他肩膀,娇声娇气,“乐君信,你别欺负我了。”
梵音到底年纪小,被困电梯,本能依赖他。
且四周黑暗,她降低防备心,会流露些许真心。
比如此刻。
她轻渺乐音般的撒娇回荡耳畔,乐君信险些投降。
最终,他滞留少女蜜地的手指轻轻碾过颤抖的软肉,抵进收缩的小嘴儿,在浅浅穴口、沿着肉壁打转。
听她娇滴滴的喘,他哑声:“你不爽?”
“即使末日将临,我也要干你。”
梵音记起乐君信这句话。
变态就是变态:越变态的话,越贯彻到底。
在他经验颇丰的玩弄下,她尝试自救,“乐君信,你……嗯!不觉得电梯故障得……有点巧?对方好像……啊!知道我们要去十楼,故意卡在八九楼间……如果他想摔死我们,四五楼的高度……嗯!也能行。”
“听你的意思——”乐君信挤入第二根手指,“对方只手遮天,能控制医院的电梯?”
梵音愣住,要命的两根手指拼命戳刺她的敏感部位。
他真刀真枪干她,最痛是肏到宫口。
现在,他极尽手指的灵活,她甚至怀疑他要捅坏她的肉。
乐君信的“服务”,明显降低她的思考能力。
她强撑着撩动红唇,“等电梯的人……这么多,为什么……嗯!就我们两个进这部?”
“观察挺细致。”乐君信再加入一根手指,“我不够你爽?”
梵音短促呻吟,扭腰讨饶,“哥哥,不、不要了……”
“小主人,要换根粗的,是吗?”
他拖腔带调,低哑的声线,将“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