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邱子徵被苏悦的手指玩弄得接连高潮的时候,另两位不速之客也逐渐按捺不住了。
床伴因为邱子徵过于激烈的颤动和抽搐而摇摇晃晃,不断有灰尘从床下洒落至地面。
而床底下,并非往常一样空空荡荡,这里锁着一个人。
他一边暗自恼怒邱子徵的淫荡作态,一边又被苏悦单纯热情的动作和喘息声吸引。
妒火和欲火在心头疯狂燃烧,几乎将他的心肺烧出一个窟窿来。
这几日,他脑海中不断回想起苏悦和他的每一点经历,每一次被抚摸,每一次触碰,甚至连对方嘴角勾起的弧度,都在心里反复回荡。
他几乎疯魔似的惦记着小瞎子,既担心他将自己遗忘,彻底划清界限。
又恼恨着按摩店里迎来过往的客人,惶恐着小瞎子被其他人夺走。
就是在这样的思念和挣扎中,他做出了让自己都觉得匪夷所思的举动。
他仗着小瞎子看不见,在他不注意的时候三番五次翻进他的家门,当苏悦进门的时候,他就悄悄躲在他的床底下。
静静地聆听他的每一声响动。
甚至,当苏悦熄灯睡觉以后,他都久久不忍离去,一遍一遍地抚摸打量着苏悦的面颊。
而今天,他趁着苏悦不注意,再次偷偷溜到楼上,小心翼翼地在门口窥探偷听小瞎子洗澡。
哪怕只能看见一只露在外头的脚趾,他都觉得激情澎湃,内心一阵激荡。
直到楼梯上响起轻微的脚步声,陈起昂不想被小瞎子发现,于是直觉性地迅速躲进了床底下。
而此时,不只是陈起昂,这个卧室里,还躲藏着第四个人。
房间里的陈设不多,除了最显眼的床铺以外,就只剩下一张巨大的衣柜。
这还是关成特意为苏悦置办的。
当初下单时,关成的想法不得而知,但是现在,他却一次次借助这个他自己亲手选择的衣柜,偷摸摸地藏在苏悦的家里。
他用这样卑鄙而又龌龊的方式。一次次偷窥着苏悦的一举一动。
这样的举动,并不仅仅发生在最近一段时间。
是的,关成和陈起昂不一样。
他从很早以前,就开始病态似的躲藏进小瞎子的家里,打探着对方的日常生活,一遍遍用眼神视奸着纯真年轻人的身体。
陈起昂的异常他也发现了,关成比他更早藏进这个房间,更早熟知这里的一切。
他眼睁睁看着陈起昂躲进床底下,看着对方一次次在夜晚抚摸苏悦的脸庞。
他愤怒嫉妒得要发疯,但偏偏不敢发出一丝响动。
他害怕被小瞎子冷漠无情地质问,更怕自己从此以后再也没有靠近的资格。
而今天,他也是这样眼睁睁地看着邱子徵淫荡地敞开双腿,骚浪地披着最后一层遮羞布,不要脸地勾引苏悦触碰他的身体。
从乳头到两腿之间,他美好单纯的小瞎子,就这样被一个表里不一的骚婊子勾引,用力地、黏腻地一遍遍触摸着对方的身子。
色情暧昧的呻吟声响彻耳边。
那本该是属于他的!
关成极力克制着逐渐粗重的喘息,忍不住将手指伸向自己的裆下。
那里已经勃起呈一个高耸的弧度,粘稠的涎液已然将裤缝的前段打湿。
他一边将眼睛用力睁大,双眼通红,几乎贴在衣柜柜门上,一眨不眨地注视着苏悦的动作。
他想象着此时正在对方身下的是自己。
每一次撩拨,每一次折磨,都能激起他身心一片颤抖。
而随着邱子徵高潮喷水,他仿佛也达到了一个小高潮,肉棒喷涌出小股精液。
但是却并没有完全瘫软下去,身体反而更加饥渴。
湿润感在后穴深处悄然弥漫,一点点渗出肛门。
他突然回忆起八年前,自己初见苏悦的那一天。
阴雨绵绵的小镇,仿佛在他出现的一刻阴云消散,一缕阳光穿过云层直射出来。
那时候,少年唯一的亲人,也是他的爷爷,只剩下最后一口气,孱弱的躺在床上。
而少年第一次替代爷爷接待客人。
而那一次,也是关成人生第一次放下了道德底线,甚至是全部的羞耻心,恬不知耻地诱惑少年,摸像他罪恶欲望的源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