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景翊感觉到一双温热的手微微掰开自己的阴唇,微凉的空气灌注进女穴,他下意识的收缩穴口,然后一阵炽热的气息喷洒在敏感的穴肉上。
“唔...嗯……”黏腻的呻吟从苏景翊紧咬的下唇中溢出:“别舔...呃...周放!”
太刺激了,全身最敏感的地方被湿滑的舌头舔过,所有的快感都汇聚到一处,苏景翊整个人仿佛要燃烧起来,拼尽全力才能控制住自己不叫出声。
周放撩起苏景翊的校服里衫,来到胸口处找到已经微微硬起的乳粒,轻轻揉捏。
原来平日里再硬气的人被舔穴的时候也是软的,苏景翊整个人都被汗水浸湿,劲瘦的腰肢早已软了下来,好似枝头娇花随风轻摆。
周放松开扶着苏景翊软腰的手,苏景翊瞬间脱力瘫软在体操垫上,连抬手的力气也没有,只有那两瓣肥嫩的肉唇无意识的一张一合,好似在回味被舔舐的致命快感。
周放将苏景翊翻转过来,释放出狰狞的性器抵着苏景翊的穴口轻轻戳弄。
将苏景翊的双腿并拢折在胸前:“腿夹紧。”苏景翊的韧性极好,即使是现在这般近乎对折的姿态,也并不困难,周放将肉棒埋在苏景翊腿根模拟性交的姿势大力抽插起来。
“嗯啊......”周放粗硬的肉棒时不时碾过阴蒂,电击一般的快感叫人难以招架,一阵阵难耐的瘙痒感从穴肉深处传来,快感之下还有穴肉过度开发带来的刺痛感,痛感堆叠着快感把苏景翊推向欲海深处,苏景翊蹙着眉剧烈喘息,整个人仿佛是仿真的性爱玩偶,没有理智没有意识,只有两颗红缨在胸口随着呼吸起起伏伏,昭示着这具漂亮的躯体早已迷失欲海。
这场器材室的迤逦情事以周放抵在苏景翊的女穴口射精告终,苏景翊的内裤早已被自己的淫水浸湿,混着周放的精液,下身一片粘腻,很不好受,穴口被磨得红肿,每走一步都好像在承受酷刑。
今天轮到苏景翊做值日,周放作为苏景翊走路不便的罪魁祸首,自然是任劳任怨的肩负起了大扫除的重担。苏景翊安静的坐在座位上玩手机,他内裤上的精液已经干涸结块,抵在红肿外翻的小穴上,周放注意到苏景翊的手指正轻轻敲打桌面,周放知道这是苏景翊不耐烦的表现,他加快了动作,结束了今天的值日。
许是今天在器材室着了凉外加上精液没有清理干净,苏景翊到家的时候竟然发起了烧,周放抱着苏景翊去浴室清理,褪下苏景翊内裤的时候,干涸的精液早与穴口微微粘连在了一起,周放轻轻撑开苏景翊温暖的穴口,顺着花洒的水流将不小心滚入小穴中的精液导出。
苏景翊只觉得自己的头脑昏昏沉沉的,下半身的触感格外明显,周放的两指碾过肿胀的阴蒂缓缓探入穴肉里,在小穴内轻轻张开方便清水进入穴道。苏景翊难耐的撑着浴缸边缘,肥厚红肿的小穴好像是母蚌一般无意识的开合,周放的手指进得更深,差一点便要碰到敏感的宫口,苏景翊反应剧烈的并拢双腿,略带惊惧的摇头轻呼:“别!呃......太深了。”
苏景翊的面色被水汽熏得有些潮红,身上布满了昨晚留下的青青紫紫的痕迹,腰腹上还有周放掐出来的红痕,周放闭了闭眼,将那些淫邪的念头赶出脑海,难得当了回人。他加快速度将苏景翊清理干净,抱着他回到卧室,喂他吃下退烧药。
生病的苏景翊看起来很好欺负,周放用被子把他裹成一团揽在怀里,哄他入睡。待到苏景翊的呼吸渐渐平稳下来,周放轻轻抽走垫在苏景翊头颈下的手,几乎是在瞬间,苏景翊睁开双眼,他眼底还带着病人才有的倦怠,眼神却是清明的,他拉住周放欲抽离的手臂用气音轻轻询问:“你要去哪儿?”
周放笑着亲了亲苏景翊的额头:“以为你睡着了,结果在装睡。”
苏景翊闭上眼,更加收紧环在周放腰间的双手,姿态好若恋人一般缱绻:“我差一点以为。。。”
“什么?”周放没有听清苏景翊的后半句话,他将耳朵凑到苏景翊唇边好听清苏景翊说话。
苏景翊却摇了摇头,他顺势双手揽在周放的脖颈上,双唇若有似乎的拂过周放的脸颊轻轻喃语:“今天都没有进来吗”
苏景翊还发着烧,连带着呼出的气息都比平时更为炙热,轻轻打在周放的皮肤上。周放只觉得全身心都被苏景翊勾的泛起了痒,他轻轻抚摸苏景翊白皙滑嫩的脸庞,啄吻眼前人的眼睛,鼻子,嘴唇,然后用力撬开苏景翊的齿关,舔吻口腔内的每一处,苏景翊只尽力放松自己,任由周放的唇舌入侵自己的,好似最亲密的恋人互相交缠,受到纵容的周放越发用力,苏景翊连呼吸都觉得困难了起来。
周放轻轻撩开苏景翊的睡衣,下面是如绸缎一般滚烫细滑的肌肤,周放向来中意苏景翊的腰肢,只盈盈一握,纤细的仿佛稍稍用力就能掐断,在高潮的时候,他会绷紧小腹,漂亮且富有力量感的人鱼线昭示着苏景翊并非是被圈养的柔弱的菟丝花。
周放的手掌流连在苏景翊的腰腹处,反复摩挲,苏景翊从来不知道自己的腰腹也会这么敏感,周放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