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胡闹了一场过后已经是半夜了,苏景诩更是一点力气也不剩,周放抱着人在浴缸里清洗,期间周放射进去的东西混着苏景翊高潮后的淫液顺着布满青紫痕迹的腿根流下来,好不色情。
苏景翊的小穴已经完全肿胀了起来,他的胸口,腰腹上更是遍布红痕,像是被人狠狠蹂躏过一般,而他也确实被人狠狠蹂躏过。
周放用两根手指轻轻撑开湿滑的穴口,想帮他把精液导出来,苏景翊却在女穴被触上的一瞬间浑身过电一般轻颤,他连说话的力气也没有了,只摇着头呢喃祈求,说够了,不要了。
周放轻抚苏景翊紧簇的眉头,泪湿的眼睫,而后微微抬起他的头,同他耳鬓厮磨,苏景翊受到了安抚,不再抗拒挣扎,静静地任由周放动作,好像是豢养的家猫,被训得没了脾气。
第二天,周放被闹钟吵醒,苏景翊躺在他怀里,脖颈上周放作恶的痕迹经过了一夜反倒更加鲜明起来。苏景翊的睡相是很好的,那平日凌厉的眉眼此刻却生出两分恬静来,上一辈子周放身边没有可以信任的人,他被至亲背叛抛弃,靠着不要命的活法一步一步走到了顶尖,他不信任任何人,却放任别人接近他,现在想想,他能活到三十二已是上天眷顾,因为他从来也不把自己的命当回事,只浑浑噩噩的活,做别人手上锋利的刃,只有苏景翊叫他生出了人的感情,一开始是恨,而后是好奇,再后是对宿敌的惺惺相惜,没想到,这辈子竟隐隐生出了欢喜,如果,如果每天醒来看到的第一个人是他的话,能这样平淡一生也很不错。
周放意识到自己思绪有些飘远,他自嘲般摇了摇头,将自己的手臂轻轻抽出,苏景翊好梦被惊扰,不耐烦的翻了个身,抱着被子又沉沉睡去了。
等到苏景翊睡醒,已经是下午了,他醒来时身边空无一人,整个房间都静悄悄的,遮光窗帘尽忠职守的不让阳光透进一丝一毫,恍然间,有一种不知今夕何夕的感觉。
下半身连着腰腹处传来的酸麻的感觉将他拉回了现实,他下面应当是受伤了,只稍微动作,便传来刺痛的感觉,真的是,太过了。
苏景翊打开手机,准备外卖叫一些吃的和药品,却收到了周放发来的信息,早上7:30,还有刚刚发来的一条:
“我买了早饭和药放在客厅,醒了记得先吃饭,药等我回来帮你涂”
“宝贝儿还没醒吗,太阳都晒屁股了,晚饭想吃什么,等我下班给你带回去”
苏景翊刚睡醒时摸着身边早已凉去的被褥,并不觉得失望,他宽慰自己与周放不过是露水情缘,不必太放在心上,如今看着这两条信息,却无端端生出委屈的心思,昨晚上被这人欺负的这么惨,怎么一睁眼人就不在了呢?他决计不理睬周放的信息,好叫这人知道自己也是有脾气的。
苏景翊在床上躺了一会,只觉得哪哪儿都不舒服,他的腰酸软无比,若是有人揉一揉就好了,肚子也饿了,可饭在客厅,肯定已经凉了,他现在哪里有力气去取呢?他这样想着,便要周放回信息,他想让周放快点回来,可又觉得自己这样太过粘人,不过是被人睡了几次,哪能就这么娇气了,他犹豫再三还是回了一条,告诉那人自己醒了。
周放想着苏景翊睡到现在应当是一天没吃东西了,已经下午了就算是再疲累也不能继续睡了,便和同事换了班提前回去了,周放给苏景翊买了鸡肉粥,收到苏景翊信息的时候已经是站在家门口了。
苏景翊刚给人发完信息,却见周放已经推开卧室房门走了进来,苏景翊一瞬间有些愣了,旋即从心口处泛上了丝丝缕缕别样的感觉,酸酸的,却有点甜。
周放盯着苏景翊把粥喝了,便按着人给他上药,周放给苏景翊腰下垫上软枕,苏景翊还想挣扎,他无论如何都做不到在明亮的灯光下坦然自若的向周放展露自己的身体,却被周放牢牢按在床上,他摸了摸苏景翊柔韧的腰肢,敏感的地方被抚摸,苏景翊陡然失了力气,整个人陷进柔软的床铺,他的双腿被周放掰开放在两侧,可怜的女穴在空气中一张一合,时不时吐出一两口粘液,周放的眼神如有实质的落在下身,苏景翊鸵鸟般的用手捂住自己的眼睛,不去看周放炽热到要将他融化的眼神。
双眼被捂住,下半身的感觉却更为清晰,周放用手指沾上药膏便往甬道里送去,昨晚狠狠被操开了的小穴,不消半日已经紧窄如初,甫一进入,湿滑柔嫩的软肉就迫不及待的咬住住周放的手指。
周放的手指在阴道内轻轻打转,把药膏涂抹在内里的每一处。苏景翊的喘息声渐渐加重,“呃嗯...”周放的手指无意识的触碰到了苏景翊要命的地方,他的腿根忍不住打颤,女穴又痛又麻,痛过后,又有若有似无的瘙痒感涌上来,痛,尚且可以忍耐,酥麻的快感却要将苏景翊逼到了极限。
苏景翊女穴好似决了堤一般水流不断,连前端的性器也硬了起来,苏景翊自知有了反应,更加羞耻,用手欲盖弥彰的遮掩自己勃起的性器,周放知道他不好受,加快了动作,替他上完药,握着苏景翊的手替他手淫,苏景翊的性经验近乎于无,在周放这个老手面前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