谨疑惑地看向岳燃,眼神里写满问号。
岳燃侧身将他让入门内,把大门紧闭,躲开许谨的视线,为什么这么不堪的一幕要给许谨看见?
舅甥俩越希望岳宽早点滚蛋,岳宽越是不依不饶,他觑见许谨步入客厅,干脆闪过常襄,凑到许谨面前,笑容不减地向许谨伸出手:“大哥你好,请问尊姓大名?我是岳燃的弟弟,岳宽。”
“许谨,你好,久仰。”许谨淡笑,不免俗礼。
“你知道我?”岳宽将他的客套话当了真,两眼一转,笑道,“那就好,打开天窗说亮话了许哥,你们的事我不会跟爸说的,就是……能,意思意思下吧?其实不要多的么,看许哥你的穿戴,嘿嘿……”
经岳宽一提,岳燃才留意到许谨今日的衣着,很是正式,剪裁合体的淡灰色薄西装,内里是浅蓝小斜纹带领衬衫,和上回迥异的风格,令人一眼看去,便觉是位脑力劳动者的上层。
许谨静静地等待岳宽干笑完毕,瞟一眼默不作声的岳燃,和脸涨得通红咬牙切齿的常襄,笑得云淡风轻:“哦?你知道我和岳燃的事?那你也该明白另一件事了。”
“什么?许哥你说!”
岳宽看着许谨向他走近,毫无防备,直到他被一股难以抗拒的气力箍住臂膀,整个人呈狗吃屎状扑倒在沙发上,虽然并不算痛,但足以让他头晕眼花。
许谨好整以暇地屈身,两手把岳宽按死在沙发上,依然笑着:“那就是我可以干你后面的,这事,可以告诉你爸爸么?”
“什……什么……哥!哥!”岳宽慌乱地大叫起来。
岳燃轻叹口气,回头对常襄说:“小襄,把大门反锁了去。许谨,你要不要那么没节操,那到底是我弟。”
“对啊!”岳宽气壮山河的吼叫还没落地,许谨手劲一加,把他的脸埋在沙发里,轻笑着回答,“这样啊,那家里有擀面杖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