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许谨:“你是认真的?”
“很认真。”
“……我不懂,你到底看上小襄什么地方?你们……你是不是利用他?”
许谨挑眉,岳燃入口气,他由衷地感谢酒精的力量,才能这般铿锵有力:“我指的是身体。”
“性?”许谨低笑,“岳燃,我不习惯自我吹嘘,但如果我在这方面有需求,并不需要使用坑蒙拐骗的手段,最最不济,也大可钱物交换,两不亏欠。”
“那不一样。”岳燃也笑,“征服一个年轻恋人,让他自以为爱上你,这是一种成就吧?”
不知不觉间,他的眼神和话语再次咄咄逼人。
许谨不置可否,将话题一转,道:“我也有问题问你,岳燃,常襄告诉我,他是父母车祸双亡,才由你抚养。按照年龄算来,你当时也不过二十一岁,难道常襄除了你之外,就没有更适合成为监护人的人选了?”
“……你在调查户口吗?”
“你不是问我是不是认真的吗?想了解对方的家庭,不正是认真的表现?”许谨又是一阵低笑,“好比说你,岳燃舅舅,是为什么这么多年,连个像样的朋友也不交,连约会也没有?”
岳燃不答,他开始痛恨酒精,抓起矿泉水瓶,一口气喝干。
“常襄觉得你是因为他,可我分析不是。”许谨没完,他目光灼灼,分毫不离岳燃的脸,“你……是过不了自己那关,是不是?”
“许谨,能不能麻烦你别那么自以为是,”岳燃忍不下去,铁青了脸,“你还不是常襄的什么人,更不是我的,我的事,我们家的事,跟你半点关系都没有!”
“有啊,当然有关系。”
趁着岳燃愕然无声,许谨站起来,收敛了全部笑容,“不跟你绕了,没意思。我告诉你岳燃,我很认真,但不是对常襄,是对你。我要追你,前提是你会爱上同性,如果你的答案是‘不可能’,那我立刻收手。现在,岳燃,你认真地回答我,你是,还是不是?”
岳燃傻了,彻底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