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炳没想过小春会怀孕,原本以为他只是在性器官上异于常人,其余地方还是个正常男孩子。
所以等小春肚子一天赛过一天大起来,顺带小脸蜡黄、频繁呕吐时,林炳忧虑极了。
他用百度查询了相关症状,发现小春得的居然是肝癌腹水!在根据那对方一双得了癌症去世的父母.......林炳立刻被搜索结果吓了个半死,着急忙慌地把小春带到医院做了全套检查,结果人家已经怀孕四个多月了......
怀孕了,怀孕了??!?
林炳扶着小春走在回家的路上,脚步虚浮,走路都是飘的。脸上还带着做梦一般恍惚的幸福笑容,连狭长眼睛里的阴毒都淡去了不少。
即将为人父母的喜悦冲昏了他的头脑,林炳恨不得给小春洗脚磕头,他的家庭地位自然又下降了几分。
林炳彻底成为了小春的奴隶,并且心甘情愿、任劳任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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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天,林炳喜滋滋地一边给小春揉腿,一边商量着给未出世的孩子取名。
“小春,我最近去算了几卦,这孩子不管男女都叫林慕春,好不好啊?”
小春捧着略有些高耸的肚子躺在沙发上,懒洋洋地听着电视里传来的电视剧声音。
然而刚听到精彩处,林炳就像个苍蝇一样在耳边嗡嗡乱叫,烦得他眉头一皱,细声道:“当然不好,我生的小孩子为什么要跟别人姓?你又没付出什么。”
林炳瞠目结舌,然而如今小春身娇肉贵,他又不敢像从前那样把人直接扔床上干老实,于是只好忍气吞声地解释,“我怎么没付出?咱现在住的房子就是我买的,我还要还二十年房贷呢。再说了,没有我操你,哪里能有这个孩子。我还为了你跟师傅断绝关系了,连工作都没了,不然怎么会沦落到给别人当保镖......”
反正林炳横说竖说,意思只有一个——这孩子要跟他姓。
小春眼睫低垂,有一搭没一搭摸着肚子,等林炳说到口吐白沫时才柔缓地出声道:“林先生,我从没要求你做什么,都是你自作自受非赖在这儿;我也不缺买房子的钱,是你自找麻烦非要出钱;我也不打算跟你过,是你自作多情非要扯着我过。
我只是懒得跟你计较那么多,毕竟跟谁一起都一样。我本来也不想要孩子,但只要怀上了就是我的......所以如果你非要他跟你姓,麻烦你自己重新找人生,那时候生多少、叫什么,都不关我的事,我还给你的小孩一人封个两千块的红包,好么?”
小春的声音依旧软软的、柔柔的,像一块刚出炉的棉花糖——扯开了拉丝、融化了香甜,但他的字词话语间却充满了冷酷无情的意味。不知道是因为怀孕还是别的什么,让他在此刻变得和之前判若两人,仿佛立刻要和林炳撕破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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养不熟,还是养不熟,兔子是娇嫩雪白的一团,三瓣嘴拱着你的手心,黑豆似的眼睛可怜巴巴地望着你,皮毛也滑溜溜地蹭在你身上。等你终于动心了,想要彻底拥有它,它才尖叫一声给了你一个后蹬腿,叫你离开它的草窝。
可是没办法,男人就是贱,就是这么贱。
林炳看着小春的脸,清秀的脸,两颊上还带着热烘烘的两团红,看起来多健康。都是他养的好,精心伺候、小意侍奉,才有了今天的好模样。
手放在了小春隆起的肚皮上,感受着掌心下,隔着薄薄皮肤的生命脉动。
这个小孩子是男是女?长得像他还是谢向春?一切都是未知数,他正在和小春共同孕育这份未知,孕育一种未来。
而且小春眼盲,一个人养孩子肯定不方便,生下来后还能离开他的帮助?所以不管怎么样,生下这个小孩,只有好处。
林炳握住小春的手亲了亲,说:“你说的很有道理,都依你好了。下次我把人叫到门上来算命,你决定孩子姓甚名谁好么?”
小春微抿着嘴唇,笑了,“不用算命,我已经取好名字了,就叫谢安夏。”
小春想,林炳还是很好用,至少对自己的确是死心塌地,先凑合过着把小孩生下来吧。之后的事情之后再说,横竖自己现在不缺钱。想到这里,小春脸上莫名的流露出一种哀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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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春怀孕后越来越懒,懒到不愿意跟林炳上床,做爱时最多出一只手帮忙撸动一下林炳的鸡巴。
并且从上次将精液喷了小春一脸后,不管林炳好说歹说,小春都不肯再跟林炳上床。
林炳被憋的重返二十岁,脸上都开始冒疙瘩了,摸着十分凄惨,又加上一通拜托,才让小春勉强答应再来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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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视还在放着,看不见鲜艳的色彩,却可以听到丰富的声音。
此刻小春穿着红色的吊带睡裙,一边听一边靠在林炳身上。
林炳从吊带的领口往里瞥了一眼,赫然发现一对丰满的酥胸。小春的皮肤又白又嫩,胸口那对原本就高耸的乳房,由于怀孕的关系变的更加饱满,看起来一手已经握不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