惧,疼痛似乎也被放大。他记得在他跪下的时候身边就是刘安的脚,此时他愿意付出一切代价只为了摸一摸他的脚趾,可一方面他的手被拷在身后,一方面即使他将身体前倾,也碰不到刘安的腿。
“不行,不行…呜呜…”杜宇濒临崩溃,刘安去哪了?他又探索了一会儿,还是没能幸运地撞到刘安,后面插的姜实在新鲜而在折磨他这方面坚持不懈,姜汁不断地刺激着娇嫩的肉壁,他甚至竭力往身后够,摸索着想把姜拔出来,在尝试过几次并以失败告终后,他崩溃了,嚎啕道:“我、我……刘安,爸爸…狗狗难受……”他听见脚步声,抽噎都停了,满怀希望地等刘安来拯救他,可等来的只有突然的一阵剧痛。
刘安前两天新买了一条牛皮鞭,还没告诉杜宇。他正拿着鞭柄,甩下一鞭在杜宇身上,可力度似乎没控制好,差点把他抽倒了。杜宇怎么想也想不起刚刚的疼痛是什么工具带来的,这令他更加害怕,他正要靠膝盖往前蹭来躲避,刘安又在他背上落下一鞭:“再动就抽你的肚子。”这句话起到了很好的效果,杜宇果然定在原地不动了,生生承受着牛皮鞭抽下的撕裂般的疼痛。
杜宇实在嫌湿透了的眼罩不舒服,于是战战兢兢地求道:“爸爸……我可不可以不戴眼罩了?我保证不会看的,我会、会好好闭眼睛。”刘安伸出手摸了一下眼罩,震惊于杜宇的流泪能力:“不许睁眼睛哦。”他帮杜宇把眼罩摘掉,杜宇果然乖乖闭着眼睛,浓密的睫毛上还挂着小水珠。然而,人的自控力是有限的,刘安又抽了几鞭,这时杜宇的痛苦主要来源于未知的凶器,他疼得瑟瑟发抖,还是没忍住睁了下眼睛,正和刘安的目光对上。他紧接着就看到他手里拿着的三指粗的糙面牛皮鞭,吓得面色苍白,他忍不住想这牛皮鞭用来抽牲畜还是主人生气了的情况,只愣了几秒,又有大滴泪水滚落:“你…你拿这个抽我?”
刘安只觉得牛皮鞭的威力也没有想象中那么大,落在人身上能留下印迹,而不会见血。他举起鞭子又要落下:“刚刚怎么说的,不听话?”
杜宇吓得不由分说便笨拙地往后躲,他已顾不上别的了。刘安只两步便抓住了杜宇,钳着他的胳膊把他拽到餐桌的桌腿旁,将手铐固定在上面,正如拴狗一般。
“躺下。”杜宇瞬间明白了刘安的意图,委屈地控诉:“我已经乖了…求你给我一次机会……”刘安不由分说以绝对压制的力量把他按倒,忽地又有了怜悯之心:“十下,不多。”刘安是留了力的,即便如此,牛皮鞭落在杜宇的肚子上时还是发出清脆而令人胆战心惊的声响,甚为可怖。杜宇前几下还哭叫着求饶,后几下就变成了纯粹而绝望的哭泣。待刘安打完,杜宇的腰上凌乱地分布着清晰的深红色鞭痕。他将杜宇的手铐解开,把已无甚汁水的姜拿出来,抱着虚弱的杜宇好声好气地哄着:“不哭了……”
杜宇有这个特点,每次刘安罚狠了,他都会格外黏上刘安一段时间,似乎只要不在他身边就很危险。刘安心知下手太重,也对杜宇百依百顺,晚上睡觉时甚至同意他开大灯。
宋华如的外甥这两天要来北京参加一个音乐比赛,暂住在宋华如家。宋华如绝对不想让刘奕和他外甥有任何形式的接触,所以和刘奕说好了他外甥会在这儿待两周。刘奕为此极不情愿地禁欲了一周,实在忍不住了,他实在想念宋老师的肉体,于是在晚上给他打了个电话:“老师?”
宋华如不得不承认,他听到刘奕的声音,甚至能想象到他身上的气味:“嗯,怎么了?”
要不是刘奕知道宋老师有特殊情况,他这样问候已经要被打肿屁股了:“今天晚上来找我吧。”
“不行啊,我外甥还在。”
“你带他过来。”宋华如斟酌了一下,事实上他表面是一丝不苟的老师,内心却是一丝不挂的欲男。他咬了咬牙道:“好吧,等我半小时。”
宋华如看了眼正坐在沙发上看动画片的外甥,说:“小乐,今天晚上我有个家教课,你和我一起去吧?到了我学生家也可以看动画片。”小乐当然没有拒绝的理由,麻利地穿好衣服和舅舅出门了。
到了刘奕家,宋华如都不好意思看刘奕盯着他那贪婪的目光,慢条斯理地将小乐安顿好,才忽然想起自己连个包都没带来,顿时脸红了,为自己的迫切感到羞耻:“呃……刘奕,你有什么问题?”
刘奕也被问蒙了,不过马上反应过来老师的借口应该是给自己补课之类的,去书房拿了本教材,随便翻了一页问:“这页的知识点我不是很懂。”
宋华如笑道:“行。小乐,你就在沙发上好好坐着哈,不要乱跑。”刘奕怕宋老师的外甥调皮捣蛋,还装模作样警告道:“不要进来打扰哥哥学习哦。”小乐很乖巧地点了点头,宋华如也知道自己的外甥是标准优等生,于是放心地和刘奕一同进他的卧室了。
刘奕把门反锁上,指了指地板,宋华如便知道这是要让自己跪下给他口。他应当在口之前先道谢,这是规矩,可他不知道这卧室隔音怎样,就没有张嘴。刘奕毫不留情地在宋老师将要舔上自己的鸡巴前给了他一巴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