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没说出个所以然来。
倒是沈长容见他的反应,了然一笑,“因为您深处还肿着,自然要涂上彻底消肿。”
柳君华盯着他的眼睛看,见他的眼中一片真诚,倒显得他斤斤计较小题大做了些。
“知道了。”柳君华当即轻抿着下唇,转过头催促着少年快些,不知沈长容的手指碰到哪,他猛然拉长音叫了一声。
沈长容露出耐人寻味的眼神,随即专心频频碾弄凸起处。
“什,什么啊……”
柳君华的双眼有一些失神,他挣扎着往前爬了两步,却又被拽着腰胯一把拖回去。
“主人,里面好热……”
“一直吸着我的手指呢……”
偏偏沈长容还有意无意的,说些让人面红耳赤的话,手上的动作倒是丝毫没停下。
“不,不要……”一股酥麻感蹿升到背脊,完全不可控的感觉,让柳君华心底惶恐。
“好了。”沈长容是个有耐心的猎人,知道不能把人逼得太紧了。
柳君华翻了个身扯过被子,把下身遮挡的严严实实,没好气道:“上完药赶紧滚。”
沈长容闷闷地笑起来,“晏鹤,你真是好狠的心。”
“但是,我喜欢。”
说着,他仿佛怎么都抱不够一般,将人重新搂在怀里才罢休,奈何柳君华不吃这一套,挣扎了半天不让他抱。
“不然,我们做点别的事情?”沈长容故意出言戏弄他。
闻言,柳君华果然悻悻的不动了。
沈长容只抱了他一会儿,就把青年叫起来让他吃饭,用打湿的汗巾为他擦拭双手。
柳君华的肚子饿的不轻,一时间顾不上手上的铁链,一边稍显急切的拿起筷子夹菜,一边愤愤地啃着馒头。
连日来青年不是在逃命,就是奔波在逃命的路上了,没有半分平日里的慢条斯理。
沈长容好整以暇地盯着他,看着柳君华鼓起的腮帮子,忍不住用手指轻轻戳了戳。
柳君华咀嚼的动作有一瞬错愣,装作若无其事的低头扒了一口饭。
“主人。”
沈长容最受不了他的忽视,压低声音不急不缓的叫他,语气里透着些许警告意味。
柳君华终于填饱肚子,冷笑道:“沈长容,如今你可是叛徒,现在还敢叫我主人?”
闻言,沈长容果然缄默不语了,柳君华正打算离开桌上,却被少年一把扯住了铁链。
“主人以前都不会这么对我的。”他垂着脑袋脸上是浓浓的失望。
但是柳君华心里门儿清,这不过是沈长容的伪装,在这层伪装之下却是一条毒蛇。
一条安静盘踞在猎物身旁等待时机给予致命一击的毒蛇。
倘若他有了半分的松懈,很快就会陷入万劫不复,现在,不就是一很好的例子吗?
“背叛是需要付出代价的。”
“君华,我胸口一直隐隐作痛,你帮我换上药好不好。”沈长容不依不饶的拉着他。
说着,沈长容脱下身上的衣物,露出胸口的剑伤给他看。
柳君华却突然一反常态,伸手碾了碾他的伤处,少年登时痛的咬紧了后槽牙,一声没吭。
“疼吗?”
“疼。”沈长容忙顺着杆子往上爬。
柳君华讥笑一声,“活该。”
“君华,你疼疼我好不好。”如今沈长容面皮厚的很,揽着他的腰身深深地注视他。
柳君华到底是给他换了药,并且将他的伤口重新包扎,比他原来包扎的要好多了。
沈长容低头看着包扎好的伤口笑得狡黠又得意。
呵,莫名傻笑个什么劲儿,柳君华在心底嘀咕一声,背对他慢吞吞地爬上床躺尸。
沈长容的目光深沉了几分,黏黏糊糊的随着他上床,一边抚上他的腰身揉捏,一边道:“主人很恨沈光远吗?”
“我帮你杀了他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