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淮哥哥…”,“哥哥抱抱……”,“哥哥”一撮小萝卜丁齐齐向章淮涌来。跑在最前面的小女孩,红扑扑的一张脸,开心地向章淮张开了双臂索要抱抱。
“小淮又来了啊,说了不用带这么多东西的,每次都这样。”张院长站在院子里,欣慰地看着章淮提着的大包小包,时不时偷偷转身抹掉眼里的泪花。
“哈哈,张姨好啊,您不嫌弃就好啊。”章淮每周都会来这湖山孤儿院送些东西,只有这个地方有家的温暖。
“你们呀,可要向你们淮哥哥看齐哦,好好学习,争取都考上名牌大学,都能去大公司上班。”张院语重心长地重复那些说了好多遍但却朴实无华的语言。
“知道了,院长。”小萝卜头满脸认真地齐声回道,有的时候张院长看着这些孩子都心疼,懂事不是天生的,苦难造就的早慧罢了。
章淮每每来到这都能想起曾经在这里度过的点点滴滴,从他有记忆以来他就生活在这里。
只是那个时候的他与懂事毫不相干,反而是令院长最头疼的孩子。他叛逆、暴躁、胡作非为,学校的老师对他厌恶至极。本来他以为自己会一直这样下去,但是十四岁那年的突发情况改变了他。
章淮坐在门前的铁椅上独自回忆那些儿时的点点滴滴。
“小淮,小淮……来喝水……”章淮回过神就看见张院长慈祥的面目。
“张姨,谢谢你”章淮双手接过玻璃杯。
“哪里,是我要谢谢你才对,要不是你出钱又出力,这湖山孤儿院怕是已经维持不下去了。”张院长坐在旁边,满脸感激地看向章淮。
在章淮心中,这个女人就是自己的母亲,毕竟她给了她第二次生命。
………
迎面走来的青年,容貌秩丽,身材修长。在街口的陈姨眼中,这位俊美的小伙子每天傍晚出而凌晨归,一看就不是干什么正经工作的。平时看着章淮都是不屑一顾的样子,好像说句话都会脏了自己的嘴。
今天的陈姨却破天荒地一脸踌躇地拉住了章淮,一脸嫌弃地小声说道:“今天中午有几位穿黑衣服的去你家了,脸上表情好凶的,我劝你还是别回去了,赶紧跑吧。”
章淮哑然,这人只隔了一天就找来了,看来恢复得挺快。随即回道:“没事,是我朋友。”
“呸,那样的能是你朋友?”妇女的嘀咕声隐约从后面传来。
小院铁门大开,院子里站着两排保镖,正中站着前天那个男人和一个年轻女人。
此时的季凛一身笔挺的西装,头发梳得一丝不苟,面色阴沉,整个人看起来极度危险。
“怎么,诸位来我家有什么事吗?”章淮无视季凛审视的目光,就这样直直地盯着季凛,好似这群人真的是意外的不速之客般。
不出意外的,章淮看到了所有人眼里的惊艳,当然也包括那个男人。只是他恢复得很快,迄今为止回神最快的一位。
“章先生装什么,我想知道那晚怎么回事。”季凛的眼神冰冷而危险,充满了侵略性。
“嗯,查的还挺快,那问什么,当然是我救了你啊。”章淮理直气壮地陈述事实。
“呵呵,救?你不会报警吗?不会打医院的电话吗?非要……?与那些人有什么区别?”季凛气极,胸口剧烈地起伏,几乎是怒吼出声。
旁边的女助理诧异地看了一眼季凛,随即迅速低头。这样的老板她从未见过,季凛一向都是喜行不露于色的,但她不会好奇发生了什么,她还想多赚几年高新。
“我救了你。”章淮直视着季凛愤怒的眼神,淡淡的陈述事实。
“也对,你职业就是干这个的,李清清,支票给他”季凛几乎瞬间压下自己的失态,看了看女助理冰冷地说道。
章淮随手接过支票,看了一眼。还不少,一百万,比他正常的服务费高了很多,转而带上职业微笑:“季……季老板是吧,我们这一行守口如瓶是最基本的道德,您不用给这么多。”
季凛被那个职业假笑恶心到了,恶意道:“你工作这么久,没人给你小费吗?”,这不符合季凛一贯的涵养,但他还是说了。复又接了一句:“你最好守口如瓶,你不会想知道后果的。”
“老板放心,我一向言行如一”,那个职业假笑又出现了,边说着边收好了支票,仿佛生怕慢了季凛会反悔一般。
季凛面无表情地看着章淮的动作,不再言语,率先走出了这个小院。
季凛心里一片窝火,但又不能拿章淮怎么办,只低声喃喃道:“林文斌,敢如此算计我,我要你倾家荡产”,至于那个漂亮的鸭子,季凛却是毫无办法,正如鸭子所说他确实救了自己,只是明明有很多其他选择,他非要……,这让季凛很气愤。
……
“小凛 这是检测报告,你看看。”季家的家庭医生一脸为难地看着季凛,说道。
“具有成瘾性,每七日一次发情期,解决方式是肛门接受精液?”季凛面色阴沉地看着报告,又道:“赵叔,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