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怀瑾实在欺负她太久,彻底折弯她后的集中操干,更是要捣烂她般。
她挺疼的。
可他射精在她阴道,狂热的欢愉便胜过一切。
沈瑜抬起湿透的手指,艰难地抚摸他鬓发,“季怀瑾……”
季怀瑾掰回她细颤透粉的双腿,身躯沉沉压着她的,薄唇轻贴她耳后,“沈瑜,晚安。”
“季怀瑾,晚安。”
她心意缱绻,侧眸,看到他紧闭双眼,纤长睫毛拓下两片阴影。
“季怀瑾?”
回应她的,唯有沉默。
半晌,沈瑜亲吻他眼角,轻声细语,“我爱你。”
精液流出穴口的不适感特别强烈,沈瑜想去洗澡,但又舍不得浪费与他肌肤相亲的每一秒。
于是,她扯过被子关灯。
黑暗滋生她的妄念。
安静沉睡的季怀瑾,简直就是她的春药。
她亲亲摸摸,微肿的私处变得湿痒,新涌出的淫水冲走他的精液。
沈瑜嘟囔,“吃药都只能两次,叔叔你不行。”
她俨然忘记,自己求饶时的可怜。
沈瑜睡得不安稳,似乎床在摇,她身子在晃,巨物戳刺她腿心、势要贯穿她的身体。
春梦吗?
她睁眼,入目漆黑。
男人低沉的喘息,灼烫她耳根。
是季怀瑾。
难道他听见她说他不行,大半夜证明?
那她并不想为之负责的“我爱你”呢?
“叔叔,你醒了吗?”
少女初醒娇软的嗓音,盖过原始的、狂热的性交声。
专注捣弄花心的男人,微微停顿,巨根顶到深处,撑开密密吸咬的肉壁。
片刻,他仍压制她娇躯,心无旁骛操干。
“叔叔,你醒了。”
大手捂住她红唇,他仍进出她只属于他的阴道。
舌尖舔了舔他掌心纹路。
趁男人手掌瑟缩,她轻撩红唇:“叔叔,我们做炮友好不好?如果婶婶不愿意跟你做,你有需求,你可以找我。我初吻、初夜都是你的。我从来没跟别的男人亲近过……嗯!叔叔,你轻点呀,要捅坏我了!”
少女缓过激烈的高潮,继续:“叔叔,你跟我做一天,我就不会找其他男人;你要是厌倦我的身体,我们就结束。只要我不怀孕,我们偷偷摸摸,没人会说我们乱伦。”
沈瑜自知下贱。
但她不想弄脏季怀瑾。
她想让季怀瑾毫无压力地睡她。
他似乎生气了。
又狠又快地戳弄她最柔软的地方。
她表达清楚,便咬紧下唇,忍住呻吟。
这回,他不像几个小时前,跟她说:不用忍。
“沈瑜。”
伴随他低哑的轻缓,他再一次内射。
浓精烫着阴道,她恍惚以为,她正在受孕。
季怀瑾射完,没有拔出半软的阴茎,维持与她正面性交的淫乱姿势,左手微微撑起上半身,右手手背若有若无摩挲她湿滑的脸蛋,“我秒射,吃药就两次。”
她维护他,“可叔叔你快要肏死我了。我高潮那么多回,你不知道吗?”
“那是你敏感。”他语调平缓,“我性冷淡。”
沈瑜:“啊?”
所以,季怀瑾真满足不了闻岚?
“就我这差劲技术,你为什么找我做炮友?”
显然季怀瑾和她的重点南辕北辙,他致命一击,令她语塞。
沈瑜语带哭腔,“叔叔,你还信我吗?”
落实勾引季怀瑾后,她谎言不断,并且被他戳破。
季怀瑾坚定:“信。”
他从一而终的信任与包容,令她动容,也悲伤。
她不敢再撒谎:“我暗恋秦之淮半年。他约我去酒店,把我塞到柜子里。我来不及逃,闻岚就光着身体出来了。他们做了很久,我都睡着了。后来闻岚离开,秦之淮想要我帮他得到闻岚。我不甘心。叔叔,我很生气。我气秦之淮玩弄我,也气闻岚背叛你。那晚以后,我只想勾引你、跟你做爱。
叔叔,我觉得我很坏。你明明是最无辜的,我却拉你下水。”
只是她没说。
她一次次引他沉沦,陷入深渊的却是她自己。
她暗恋秦之淮,起初是秦之淮看她搬书,跟她说“我来吧”并且帮忙。
就像,季怀瑾说“我来吧”,从此照顾她。
她找男朋友以季怀瑾为标准。
曾经她以为是季怀瑾优秀。
当季怀瑾的阴茎戳破她的处女膜,捅进她的阴道,她明白她这辈子不能接受别的男人进入她。
季怀瑾的一个吻、一句哄,动情、蹙眉,无不牵动她的心。
“如果我和闻岚离婚,你还想做我炮友吗?”
“不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