器上,强硬地不允许她抽离。
“这、这??这样吗?”秦檎感受着掌腹下炙热的分身随着她的触摸而有所反应,小心翼翼地上下套弄,这时她想起平时秦邧都会指尖戳弄顶端的马眼,秦檎也学了他那般勾划着抖动的隙缝。
“唔、哈??对,姊做得很好??”
有什麽比自家姊姊打手枪更令人性奋,秦邧喘息地默想着。
伴随着秦檎的套弄,秦邧也没有馀力再继续捉弄她了,他加速了上下的动作,噗滋噗滋的结合声与剧烈的撞击在两人之间作响。
秦檎的柱身在秦邧主动的行为下,更是肆虐地回回顶着他的前列腺,极致紧缩的肠道也因此更加放荡地包裹着入侵的分身,贪恋着它每一次暴戾的占有,在来来回回约略二三十次的动作后,秦檎将滚烫的白浊射进了秦邧的肠胫深处。
“射了?”秦邧起身,他跨间的硕大尚未射精,像是在扞卫他的男性尊严,在这一点他是绝对不退让,数不清的做爱中,从未有过他比秦檎先射出的例子。
紧实的大腿内侧不停地荡流着混浊的黏液,狼狈的菊口如若面对秦檎,她肯定会心疼那早已发红的穴口,不过正因为秦邧是正身面对,他那淫乱不堪且被抽插到占开的后庭才能无所谓地曝晒在白光下。
“邧、邧邧???”因为射精而全身瘫软的秦檎,此刻已经虚脱地靠仰在便座上,而突然间一道黑影变笼罩了她尚未清醒的视线。
“唔!?”秦檎猝不及防地被自家弟弟一把扣头,将像是被中出几回的脸庞贴上了高耸在跨间的柱身上。
“姊,给我深喉一次。好不好。“秦邧幽森地俯视着楚楚可怜的秦檎,一股暴虐的兴奋敢狂袭着他的思绪,但是他必须将之压下,毕竟时机未到,还不能将那疯狂的邪念展露在姊姊面前。
他低沉的嗓音中根本不具有任何容许拒绝的含义。
“??普通的方式,不可以吗?”秦檎立马点头答应,但是过没几秒她有些艰难地哀求道。
“怎麽,姊,你是嫌弃?”秦邧注视着已经恢复原状的私密处,玩味地眯起了眼眸,恶劣的念头仅在一系之间。
“还是姊,你舍得给我破处?”他弯下腰,一手抵在了墙壁上封死了秦檎的去路,一手伸进了溢出淫水的阴道口。
“淫荡的姊姊,刚干完弟弟,小穴就又发出黏哒哒的水声了。”他坏笑地等待着她的回应,两根手指来回地抽插着花穴,制造出黏腻的声响。
这种时候,秦邧便会故意称呼秦檎为姊姊,算得上是一种情趣。
“邧邧,你、你别老欺负人”秦檎哽咽地想要制止秦邧的手指们,她的私密处从未被异物入侵,因此巨大的羞耻感正压着她有些喘不过气,但同时前所未有的酥麻感也在手指的挑逗下一点一滴占据了她的思绪。
“欺负人?姊姊,你看清楚,可是你紧咬着我的手指不放的。”
“唔、嗯,明明是你先伸进来的”她不敢再看着他的双眼说话,直接将头埋进了他弯下的颈窝。
“好了,不再捉弄你了”秦邧知晓再接下去会过头,再说了他们真的快要迟到了,可不能让父亲撞见两人在浴室做这些事。
“啊,嘴巴张开”秦邧站直了身子,将她的下颚托起。
“啊”秦檎被秦邧言语与手指调戏一番后,依旧顺从地张开了双唇,粉色的小舌隐约地出现在白光下。
“??呜”乖巧的女孩就是要给糖吃,凶恶的分身硬生生地撞入了小巧的口腔中,尖端甚至直接捅入了咽喉处,使得秦檎想乾呕不得仅能可怜地眯起双眼。
“姊的喉咙真浅,一下子就顶到了。”没有任何负罪感,秦邧舔了舔双唇,邪魅地发出了舒爽的叹息。
“深喉,果然就是舒服呢。”一下又一下,享受着亲姊姊的口交,秦邧此刻终于短暂地获得甜头。
在秦檎青涩的技巧下,秦邧还是抵挡不住地在她的嘴中释放了。
大量的精液灌进了嘴里,腥羶味一股劲地充斥着她的嗅觉与味觉,令她下意识地想要逃离,但是秦邧怎麽可能让秦檎挣脱,他的手依旧不为所动地扣紧她的后脑勺。
“全部,喝下去。”这时的秦邧才是身为男性该有的模样,相比刚才在秦檎上身摆动的样子完全是天差地远。
秦檎虽然不愿,但是碍于无法挣扎,再加上她也不是没有被秦邧吞精,所以最后她说服自己就当作是在吞苦药水一般,咕啾咕啾地将浓厚的精液吞咽下腹。
“是谁在厕所?”这时三声敲门打破了两人之间的交欢,他们俩双胞胎的父亲秦澈鸣站在门外问道。
“!?”嘴里全是精液与肉柱的秦檎惊恐地瞪大了双眼。
“是我。爸,怎麽了?”秦邧能感受到姊姊的恐惧,但是很不巧这只会令他又一次性奋。
“就是提醒你跟你姊姊,上学要迟到了。”
“好,再给我几分钟就好了。”一种被监听的错觉令秦邧的分身又想再释放一回,不过似乎在此之前,要些排泄沉积许久的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