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始困难。
「你他妈的真漂亮。」他的声音低沉沙哑。
高鸣远坦诚而露骨的语调令她着迷,毫不掩饰的色欲表情说明他现在想要她,而且只想要她。仅存的抗拒消失,她迷失在他的气场里。胡静甚至挺起胸膛供他审视,使得他闪亮的眼睛散发出更加强烈的渴望。
「是么?」她微喘着,随即因为声音中的急切而双颊飞红。
高鸣远也听见了她的急切,力道十足地看她一眼。手掌滑落到她的乳房两侧,轻轻托住,另一只手来到她的腰上将她揽近,便于在她的颈项与喉间洒下无数火热的吻,同时以粗糙的手掌揉捏着乳房,然后拇指加入进来,戏弄顶端的蓓蕾。
她知道自己未免太过大胆,但这感觉如此亢奋与细致,让她欲罢不能。胡静只觉得越来越热、越来越痛,她顾不得羞怯,理智更是被扔到九霄云外。她不知道怎么了,甚至毫不在乎。没错,她迎向他的爱抚,急切地想要更多。
高鸣远知道她想要什么,他张大嘴在她的胸部印上一个仿佛烙印的吻,将一个乳房吸入口中。他的舌头舔弄乳尖,形成一波波热浪冲过她身体,胡静小腹紧缩、血液沸腾。当他加上牙齿的轻咬,胡静觉得她快疯了,完全相信他还没弄完,她可能已经因为太过愉悦而死去。高鸣远把她变成一种奇怪的情色生物,而那是她无法掌控的。腹部以上在颤抖,而以下则在燃烧。似乎猜得到她的感觉,高鸣远伸手到她身后解开一字裙拉链,他的手从前面的开口往下,手掌在腹部停留片刻,然后手指滑至双腿间,隔着内裤缓缓摸索。
这亲昵的爱抚令她开始扭动:「别,这……不行。」高鸣远听见她的咕哝。他吻住她,舌头探入的同时,手指在底下不停地爱抚。
强烈的刺激使得她踮起脚尖摇摆臀部,想要祈求更多。他放肆地揉弄,火热而滑腻,直到湿润的感觉渗出内裤。他一定也感觉到了,并且更为大胆。酥麻的痛楚和折磨逐渐在胡静腿间像面墙一样逐渐堆砌垒高,她最私密的部位开始肿胀、无比难熬,她需要那面墙倒塌,迫切的需要。忽然,高鸣远把手抽出改为爱抚她的胸部。刚才,那很受欢迎,但现在已经不够了。她的嘴从他的唇下挣脱,哀求着:「你干什么!」高鸣远发出沙哑的笑声,他退后一步将马桶盖放下来坐好。胡静跪到他面前解开皮带、纽扣和拉链,慢慢从底裤中拿出他的分身。没去管松松垮垮挂在身上的衣服,她脱下丝袜、将裙子拉至腰部,然后缓缓坐了上去。高鸣远伸长自己往她靠去,对着她的耳朵低语:「你他妈的又湿又紧。」「你很大,」她的脸火烫,想了想又加了句:「很硬。」他逗弄她:「我知道,我的朋友叫我高 二,不是没有原因的。」她的眼睛微闭、头向后仰,贴在他身上一前一后蠕动,专心体会腹部下面那股灼热的压力逐渐攀升、膨胀,令她想从喉咙最深处发出尖叫,幸好高鸣远及时将她的脸颊埋入他的肩膀。胡静无法制止,只能咬着他的衣服任由灼热的压力爆炸并迸往身体各个角落,她的世界一片空白,除了这个带给她高潮的男人之外,其他一切都不存在。
然而,当她的世界安静下来,大事不妙的感觉逐渐渗入。他们……她……天哪,这是怎么回事儿?她该时刻谨记的告诫,以及引以为豪的理智终于回到脑子找到位置。胡静坐直撑住身体,缓缓站起并且推开他。高鸣远依旧硬挺,仿佛在告诉她一切都还没完。她的呼吸急促、双唇红肿,可是脸上的表情很是复杂:欲望、愤怒,和悔恨。她尽力穿好并抚平身上的衣服和裙子,头也不回地离开洗手间,向外走去。
高鸣远虽然没有纾解,却及时调整自己。他心里也有一丝悔意,表现得太草率太粗鲁。他阴郁地往周遭看了一下,和胡静的第二次,在哪儿不比厕所的马桶盖上强啊!当然,高鸣远并不是个会认错的主儿,三两步跟上胡静平静地说:「跟我走。」他抬起胳膊看了看表:「也该下班了,一起吃饭吧。」胡静对他的无赖行为很是气恼:「你知道,你坏了一夜 情的规矩,这不是个好兆头。」高鸣远一脸坦然:「你让我有足够理由坏规矩。」胡静愣住了,沉默半响,然后点点头:「走吧。」两人只是简单吃了些炒菜,期间谁都没怎么说话。出了饭店高鸣远坚持送胡静回家,她客气地说只用把她放到最近的地铁站就好。高鸣远开车走了一会儿,她发现路线不对。「我们去哪儿?」「我家。」他瞟了她一眼:「既然你不肯带我去你家,就去我家了。」「去你家干什么?」高鸣远有些不耐烦:「别在今晚假装天真,我没心情玩游戏。」「我不会上你的床。」看着熙来攘往的车辆,她转向他:「我不认识你。」高鸣远趁着红灯停下车,以专注的眼光巡视刚刚才亲密爱抚过的身体:「你已经上过了,而且我倒觉得我们已经认识得很、深、入、了!」「一个是酒店,一个是洗手间,都不是你的床。」高鸣远目瞪口呆:「有什么区别?」「我不上男人的床,任何男人的。」高鸣远嗤笑:「太棒了。这么说你也要坏规矩了,会不会也不是个好兆头?」转而想了想,继续讥讽道:「而且,现在装贞节烈女不嫌晚了点儿么!」胡静反唇相讥:「我不上男人的床,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