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肏尿我。”
说话间,她握住乖巧疼她的小宋雨,来回摩挲。
待掌心巨物硬烫、抖动,她继续,“我根本不会口交,可舅舅就把勃起的阴茎插进我口腔。舅舅,你吃了春药。对我比对蒋叔叔还粗暴呢。”
“别他妈提蒋周。”
他嗓音低,语气狠,却因为情动,性感勾人。
她双眼迷离,撩开红唇,含住他硕大的头部。
好大。
好涨。
她仍然不擅长,可她轻垂长睫,又吞进小半截,柔软小舌舔舐棒身纹路,乖巧得不像话。
这一幕给宋雨极大冲击。
这可是宋蕉蕉啊。
他一手养大。
他一睡再睡的心肝。
为他吃药产奶,跪趴在他丑陋的性器前,生涩地含、舔、吸,只为他快乐。
短短几秒过去,他骤然捏住她下巴,一记深喉,射出汩汩浓精。
滚烫而汹涌的精液滑落嘴角,滴溅她白皙精致的锁骨。
她扑闪睫毛,不敢置信:舅舅这是秒射吗?
隐约猜到她呆滞原因的宋雨,没好气,“给老子吞进去!”
她瞪他,却乖乖吞咽。
没味道。
但属于舅舅,她不讨厌。
等他拔出半软的阴茎,她甚至主动舔嘴角残留的白浊。
下腹燥热的宋雨:“……”
他大概会精尽人亡。
明明眼前是活色生香的宋蕉蕉。
宋雨突然伤感了。
等宋蕉蕉四十岁,他已经是个六十岁的老头。
再纵欲过度,他会不会连背都背不动她。
小宋雨仿佛理解老男人突然的emo,没再勃起。
宋雨:“……”
操。
老子不用被同情。
但他最终提上裤子,证明体力般,单臂扛起年轻鲜妍的外甥女,“洗澡睡觉。”
——
海城的深夜,灯火如织,繁华璀璨。
高大男人背着娇软小姑娘,漫步陌生街头。
“看电影吗?”宋雨说,“午夜场。”
老男人大概了解过年轻人的恋爱流程。
宋蕉蕉嘟囔,“能有小黄片刺激?”
宋雨:“……”
不等他试图教育,耳后便被柔软温热的两片唇吻住。
“舅舅,我、我涨奶了……”
明天才能去医院。
这两天她一难受,他就找私密空间帮她吸。
吸奶器也买了。
她嫌疼。
非要他用嘴。
他当然爱喝她的奶水,只是他每回亲完欲火焚身,不一定能碰她。
他拍拍她大腿,“我们打车回酒店。”
颤巍巍的小手指向路旁公厕,“舅舅,你跟我去女厕所吧……我觉得我这次像中春药了……”
他们回酒店至少半个小时。
宋蕉蕉觉得,她再撑五分钟,就会骑乘舅舅各种求欢了。
与其在出租车上社死……
不如让舅舅去女厕所。
反正在隔间,谁也不知道是他们。
少女娇软的话,于宋雨,亦是强效催情剂。
“行。”
就,毫无原则。
他大步走向公厕,女厕所门口挂着维修的牌子。
宋雨挑眉,“去男厕所?”
宋蕉蕉脸蛋红红,“不行,舅舅……”
他捏她细嫩的脚踝,“就想老子做变态?”
她撅起小嘴儿,“舅舅,不要说脏话。”
“老子进去就干死你!”
宋蕉蕉:“……”
“嘭——”
宋雨一脚踹开厕所门。
她悄悄亲他后颈,低声,“舅舅真棒……”
“啊!姐夫!大鸡巴要捅死音音了!有、有人进来!”
“我看你巴不得别人围观吧?闭嘴!还是你真想让我开门,让别的男人跟我一起插你的骚逼?”
……
狂猛的男女对话,令宋蕉蕉陷入沉默。
以前她觉得,舅舅做爱时说话,特别粗暴。
对比之下,舅舅还是很疼她的。
公厕就两个隔间。
他们要占用,就得听全他们性交。
说不定那位姐夫撞得猛点,把隔板撞塌,那他的心肝就要被看。
他拧眉,“换地方?”
她眼泪汪汪,“我不要去男厕所。”
他又提议:“我打车,就近找酒店。”
她娇气,“我不行了……”
认输的宋雨,带她进隔间,从背变成抱,让她背朝时不时晃动的门板,这样万一塌了,他抱紧点她,那两位就看不到什么。
“自己脱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