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硕大的卵蛋不断撞击着李真真的下巴,发出啪啪声,而他的大鸡巴抽插李真真的嘴也不断地发出清晰可闻的噗嗤、噗嗤声,夹杂着李真真难受的呜呜呻吟。
啊!晓宇!我在操你姐的嘴!你听到了吗?我在跟别的女人纵情享乐,你会吃醋吗?
只隔着一间客厅的徐晓宇自然清楚地听到了陈大猛狠操李真真嘴的声响,不过他的第一个念头居然是在想姐是什么时候回来的?哦......可能是在姐夫和自己洗澡的时候吧。
然后徐晓宇才感觉到一种莫名的失落和孤单。
果然,姐夫和姐才是最亲密的,他们是合法夫妻,是彼此名正言顺的依靠和寄托,对于姐夫来说,姐比自己重要;对于姐来说,姐夫也比自己重要。
果然,自己才是多余的那个人,走到哪里都多余。
徐晓宇的额角还在淌血,但他像是不知道痛一般,依旧站在那里不动,垂眸看着地面瓷砖倒映出的晃眼灯光和自己的影像。
许久,他伸出两根手指按住自己的嘴角两边,向上提起,使自己看起来像是开心微笑的模样。
这是他觉得难过的时候就会有的下意识的动作。
小时候,他已经记不得是自己九岁还是十岁,他的妈妈带着他回外婆家拜年。外婆把亲手腌制的美味酸菜拿出来,但是来拜年的人太多,酸菜不够分。
当碟子里只剩下最后一块酸菜的时候,徐晓宇因为很久没有吃到外婆亲手做的酸菜了,很想念那种味道,难得地主动用筷子去夹。
然而,啪的一声,他伸过去的筷子却被另一双筷子打掉了。
他愣愣地抬起头来,只见姨妈打掉他的筷子之后,迅速地用她手里的那双筷子夹起剩下的最后一块酸菜,放在了表弟的碗里。
表弟也就是姨妈的儿子。
徐晓宇当时只是觉得有点难过,好不容易来给外婆拜一次年,却没有吃到自己一直想吃的、外婆亲手做的酸菜。但除此之外,徐晓宇并没有觉得有什么大不了的,他一向是委屈惯了的那种人。
徐晓宇之所以对这件事记忆深刻,是因为他已经离婚了的妈妈当场暴跳如雷,和姨母吵了惊天动地的一架,这对亲姐妹差点打起来。
徐晓宇的妈妈生性要强,因为徐晓宇的爸爸对他不闻不问,更不会给他一分钱抚养费,他的妈妈长年在外打工,供他上学和吃穿用度,吃了很多委屈。
虽然姨妈只是抢了徐晓宇的一块酸菜,但徐晓宇的妈妈就是认为姨妈看不起自己这么一个离过婚的女人。而且,你的儿子是儿子,我的儿子就不是儿子了吗?你一个做长辈的,为什么要为了自己的儿子和我的儿子抢一块酸菜?
吵过架之后,徐晓宇的妈妈一边抹着眼泪、一边把吓哭了的徐晓宇扯进了房间里,恶狠狠地训斥徐晓宇:“哭什么哭?没出息的东西!别人抢你的东西你不会抢回来?还哭?烦不烦!不要哭出声音啊!”
于是受到更大惊吓的徐晓宇赶忙止住了哭声,对着妈妈,下意识地伸出两根手指按住自己的嘴角两边,向上提起,让自己看起来像是乖巧地在笑。
从那以后,徐晓宇就一直保留着这样的习惯。
从那以后,徐晓宇哭的时候再也没有发出过任何声音,不过他也很少再哭。
主卧室里,陈大猛在李真真的嘴里射精时低吼的声音传到了徐晓宇的耳朵里,紧接着他又听到陈大猛咬牙切齿地说道:“老子说了今晚要射十次就是十次!还有最后一次,老子也射给你!把腿打开,老子要操死你个骚货!你个变态!”
然后就是两具肉体激烈撞击时发出的淫荡的啪啪声,还有陈大猛不时爆出的粗口,以及李真真痛苦又放浪的呻吟:“啊!老公操死我了!老公今天好猛!老公的大鸡巴要操烂我的小逼了!老公用力!呃!嗯、嗯、嗯!好爽......啊!操死我了......”
依旧用手指提着嘴角的徐晓宇眨了眨眼,脑子里思考着,姐夫今晚已经射精九次了吗?好像不太对......车里五次,试衣间里一次,卫生间里一次,刚刚一次,怎么算都是八次啊?还有一次射去哪里了?
难道是自己记错了?
不过......现在好像不是应该思考这种问题的时候哎。
徐晓宇将提着嘴角的手指收了回来,一脸黯然地笑了笑,然后转身将房门轻轻关上。
像是把自己关进了另外一个谁也找不到的世界里。
他难过地蹲了下来,抱住自己的膝盖,将淌血的脸埋进了自己的臂弯里,感受到了自己身体的热度。
果然,温暖这种东西......还是要自己给自己才行。
可陈大猛就像是要刻意折磨徐晓宇一般,发狂一般更加用力地操起了李真真淫水泛滥的小逼,两具肉体淫荡交合的啪啪声越来越响亮,并且夹杂着陈大猛越来越大声的野性低吼。
即使徐晓宇已经关上了房门,也依旧听得清晰。
直到陈大猛绷紧了浑身健硕的肌肉,怒吼一声,大鸡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