黝黑糙汉的身体下臣服,看她奉承着连着穷乡僻壤都无人问津的男人。这样才好!
这样才好!看啊看啊,看那淫水,都往炕下溅了,连我这儿都能听清淫水被拍击
的声音。黑顺家地上都是砖,被淫水打湿了明显的不得了,能清楚看到一片暗,
如湖泊一般。而且随着交合的进行,那地面上的积水面积还在不断扩大。
很快她就高潮了,像一粒石榴被砸开,汁液到处乱溅,种子在体内四处滚动,
敲打体腔的每个角落。她的修长的美腿因为高潮的刺激,整个蜷在了空中,身体
唯有脊梁以微妙的平衡支撑在炕沿上,被黑子的双手钳着,才不至于掉落。她先
是彻底地失语,好不容易捡回了声音,又一波高潮就再次袭来……好似海啸一般,
撕裂着她。
「啊——啊——又要——又要高潮……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为什么——为什么一次完了就……就又要第二次……是不是……是不是……周洁
太淫荡……荡了……啊!——」
这次,周洁的潮吹高潮和阴道高潮同时到了。空前的痛与快感交织如锦缎将
她缠紧,又将她抖落。潮吹的液体喷到空中,折射着阳光如野泉一般。爱液汹涌
地,从翻出了一大片红色黏膜的阴道口涌出。很快,又被砸落得阳具拍打成一片
白色的浪涛,蝶翼一般铺展在周洁的两腿之间。
黑顺越来越疯,双手胡乱翻动周洁的胸罩,揉捏她的皮肤,像是在活剥一只
野兔。「妹子你的奶子好软,哎呀,捏着真舒服……啊啊……哥操得舒服不?舒
服不?」
周洁两眼翻白,痉挛弓起在炕边,并说不出话来。她的支点变得仅有脚尖和
后脑勺,其他部位都像飞起来一样悬在空中,而黑顺的抽插还始终不停。压抑许
久的性欲转变成一阵阵高潮,像游戏机吐币一样往出交代。我都数不清了,只知
道她像马达一样一直震、一直震……几乎抽插几十秒就马上来一次高潮。黑顺也
被这淫靡的样子刺激着,越来越快,浑身的肌肉都如同机器般绷紧工作着,终于
当黑顺一声大呼,便一射入注!周洁随着喷射再一次激烈抖动起来,呜呜呜呜地
呻吟,一对乳房颤抖如同电击一般,胸衣被抖落到脖颈旁。她衬衫此刻早已湿透,
完全黏在皮肤上,就像是刚淋了雨一般。我看着她紧绷的脚尖,爽得就好像是自
己在射精一般!
云雨完毕,黑顺还是依依不舍,伸着舌头不停舔舐着周洁。周洁好不容易缓
过劲来,这才轻轻抚摸着黑顺:「咋办啊,我这个样子,都湿透了,走不了了。」
黑顺摸了一把她的汗水:「真是,你这个水妮子,全是水。没事没事,晾干
了再走,我歇一会儿还能干。」
「不行不行……让我晾干……一会儿回不去同学该着急了。」
周洁反复劝告,黑顺才恋恋不舍地离开她的身体,穿上裤子。
周洁埋怨道:「你咋射里面了,我没带药啊。」
黑顺跪下,舔着她脚丫,说道:「没事么,怀上我娶你。」
周洁笑了起来:「你娶我?我才不要嫁给你呢,你想啥呢。一会儿给我买药
去。」
黑顺愣了一下:「买啥药啊?」
「哎,我自己去吧。跟你说你可能也记不住,别买错了。」周洁梳梳头发,
把胸罩系上,上衣脱下来放到窗口晾着。
「那我陪你买去么,你一个人走我不放心么。」
「好啊,」周洁笑了笑,「你开你的车送我去,好歹你还有个车呢。」
黑顺这下又骄傲了:「对啊,村里就我和村长有车,厉害吧。」
周洁突然不知道想起什么,紧张了一下:「你在外面跑车,不会有病吧!」
黑顺不好意思地笑笑:「哎,你说啥哩。在外面那些女人都怕我了,不让我
干。偶尔有几个,也都是给我手出来,不让我放里面呢。」
周洁皱皱眉头:「你说得我好像比妓女还那啥……」
黑顺搂住周洁:「不是那个意思,你是个仙女呀哪儿能跟婊子比。她们那个
是挣钱了,不划算就不干么,你不一样。」
周洁还是不高兴:「我还是觉得这话不好听。」
黑顺此刻早已又硬了,就势扑倒了她:「那小妮子你说我咋哄你啊,再让你
舒服舒服行不?」
周洁挣扎起来:「不要,不要,一会儿还要上课呢……」
「没事没事……不是还有一个小时了么。」黑顺攒了几十年的精虫了,岂是
一炮可以释放完的。他分开周洁的双腿,把那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