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的胆量和力气限制那近
乎无量的惊惧。她不敢睁眼,看不到方教师此刻在做什么。从声响判别,他好像
在离自己不远的当地脱了衣服,然后从身边擦过,来到自己反面。施梦萦心惊胆
战地猜测他下一步的行为。
一具滚烫的肉体猛的紧贴在她的裸背上,两只大手从死后环抱,先是落到胸
部上,用力揉了几把,随后其间一只手直接插到她两腿间,食指准确地点在肉唇
中央。
施梦萦如遭电击,一阵刺骨的酥麻瞬间从脚底直冲胸前。
股沟上端顶了根巩固的棍状物,纵然施梦萦极度缺少阅历,她也能猜出那是
什么。失常的感觉令她满嘴都是唾液,不由自主咽了好几下。
男人的两只手不住在自己身上抚弄。两个乳房被来回揉捏,不时还会弹一下
乳头;腿间的那只手任意地拨弄肉唇,不断深化幽闭的窟窿,进去一点,又进去
一点……施梦萦觉得像有很多蚂蚁在身上爬,说不出的难过。
方教师轻舔她的耳垂,又吻到脖子,沙哑着问:「小施教师,你仍是童贞吗?」
仍是遇到了最怕的那个问题!施梦萦全身僵住,机械地摇头。她想看男人得
到这个答复后的表情,却又不敢。她原本有些恶感在她身上游动的手,此刻却极
怕这双手会遽然脱离她的身体,把赤裸的她一把推开。
好在那双手没有脱离,相反还变得更加用力。滚烫的肉棒仍是顶着她的臀,
简直被两端肥润的臀瓣完全吞没,在臀肉间擦磨着。
施梦萦的身段匀称,唯有臀部分外杰出。不知为什么,从高中初步,她的屁
股变得失常丰盛。施梦萦知道那时有些男生在反面悄然管她叫大屁股,还有风言
风语说她早就不是童贞,所以屁股才会被操得那么大。这给她增添了无量的烦恼。
提到自己的身体,施梦萦最厌烦的部位就是臀部。可方教师对她的屁股好像有特
其他好感,不但不断用肉棒磨蹭,还把原本放在她胸口的手也挪到了下面,搓弄
了好久。
两人紧紧贴着,不知过了多久。遽然,方教师从她双腿间抽出手。没等施梦
萦猜出他下一步要做什么,整个人冷不丁被打横抱起,腾云驾雾般重重落在床上。
方教师紧跟着就扑了过来,压到她身上。
「小施教师,你下面好湿啊……」男人凑到她耳边,轻声说。
施梦萦像个木偶般僵硬地躺着,任由男人耍弄。她感到男人正把刚才刺进两
腿间的手在自己大腿上擦抹,她不太懂这些动作的含义,也不知自己该做什么。
她不了解怎样在床上接话,只能近乎无认识地喘息呓语:「什么湿了?湿了又怎样
了?」
方教师轻笑:「湿了,就是小施教师你想被我干了!来吧!」
话音未落,施梦萦觉得那根一贯在自己两腿间蹭来蹭去的烙铁般的棍子狠狠
捅进了自己的身体,耳边响起方教师直爽的叹气:「小施教师,我早就想干你了!」
施梦萦没有问所谓的「早」究竟是多早,也没有介意「干」这个粗鲁的字眼,
她只感到疼。虽然现已流了很多水,但她仍是很疼,或许就像破处那样疼。
在失掉贞操的那晚,施梦萦昏迷不醒,并没有清醒阅历那个瞬间。在那之后,
她没让男生碰过。直到这一刻,阴道再次被侵入,她才实在品尝到近似破处般的
滋味。
疼,就是全部感觉。她睁开眼,看着往常温文的方教师趴在自己身上不断地
耸动,红光满面,甚至略显狰狞。他的每一次进出都会给自己带来被撕裂般的抽
痛,恨不能立刻把他推开。但她又看到他每次深深刺进时,脸上都会流显露极大
的满足,这是她愿意贡献给他的。
方教师短暂且沉重地喘息着,不断加速抽插的速度,动作越来越猛,完全顾
不上去擦脑门的汗水。
施梦萦闭上眼,任由苦楚继续。
对她来说,这才是实在的第一次。
而她的两次第一次,一次是昏迷和侮辱;再一次则是疼,只要疼。
后来,施梦萦和同睡房一个还算谈心的闺蜜,偶然聊起过床上的事。闺蜜说
她在破处时,疼完后逐步有了快感。
这种话,施梦萦是不信的。她觉得这是美化和自我催眠。
在她的形象里,第一次——不论是哪一次——在精力和肉体上,留下的,只
会是苦楚的回想,哪来什么快感?
仅有令她略感欢喜的,是方教师好像从她身上得到了巨大满足。在他冲刺了
十来分钟后,就在施梦萦感觉阴道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