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她就会接二连三地一贯丢精。锦华姐的淫精丢了又丢,接连打了几个寒颤。我悍然不顾地强烈抽插着,突地猛一干送,伏在她的玉体上,一股热热的精液,正中冲进了她的子宫口。烫得她又是一阵浪叫:‘啊……亲弟弟……美死了……美死……姐姐……了……姐……姐……好酣畅……哦……哦……嗯……’我俩泄精后都静静地紧拥着歇息。直到婴儿的哭声惊醒了锦华姐,她才忙把她的小女儿抱在胸前,让她含着乳头,才安静了下来。
我也凑上去吸吮着另一个乳头,锦华姐爱抚地挺着胸脯喂养着咱们这两个宝宝,回想着方才激战时的美好滋味。
其后的几天里,我有空都去陪锦华姐,直干得她叫爽叫甜,恨她太早成婚而损失嫁给我的机遇。咱们这样卿卿我我地追求着肉体上的无限舒爽,以一泄为快,渡过了她老公去受训的十天,直到他回来了才无法明目张胆地通奸。
之后锦华姐仍是常常使用她老公出门不在家的机遇,约我幽会,共赴巫山云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