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就取个中间数,穿刺六根针好了。不过接下来为了防止你挣扎,我还是将你绑起来吧。”安安一边说着,一边从茶几的抽屉里找出提前准备好的红色尼龙绳,开始捆绑梁益民。
梁益民欲言又止,终于还是没有阻止安安对自己的胡作非为。
他想自己一定是疯了,从见安安的第一面起就疯了。
是什么时候呢?哦......想起来了,是在四年前,安安的新书签售会上。
安安静静地坐在一张桌子前,犹如众星拱月一般被热情高涨的大堆书粉围在中央,腹有诗书气自华,公子如玉世无双。
梁益民一眼沦陷。
但终究爱而不得。
安安的捆绑也很有艺术感,红色尼龙绳纵横交错地勒紧梁益民雄健的身躯,每一个疙瘩都打的整齐而均匀,将一身腱子肉的梁益民打包成了一件性感的礼品。
接下来,安安依旧快、狠、准地接连不断将剩下的五根注射针头刺入了梁益民的卵蛋。
但梁益民在安安用第一根注射针头穿刺自己的卵蛋时,已经知道只要自己忍过那一瞬间的剧痛,其实并不是那么痛苦。
只是卵蛋里刺入的注射针头越来越多,那种异物的酸胀感越来越强烈,仿佛整个卵蛋都要胀爆了似的。
所以在之后安安穿刺梁益民卵蛋的过程中,梁益民只是咬牙闷哼,没有再痛苦大叫。
完全穿刺工作之后,安安又拿过手术刀,仰头对梁益民笑:“梁哥,我要开始切下你这一个大卵蛋了哦。”
梁益民也笑,看着安安的目光有一种将自己的整个人都奉献出去的坚定和温柔:“切吧,你要记住,这是你一辈子收到的最贵重的礼物。不过梁哥还有最后一个要求,你满足梁哥吧。”
“什么要求?”
“帮梁哥撸射一次,梁哥想在你的手里射一次,不然梁哥这一辈子都不会甘心。哥都愿意把自己的卵蛋切下来送给你了,你帮哥撸射一次都不行吗?”梁益民深深地注视着安安,表情委屈又黯然。
梁益民这种深情的注视让安安有些恍惚,他忽然觉得,此时的梁益民像是完全变了一个人,不再像以往那么油腻、讨人嫌。
安安微微犹豫了一下,他不知道如果自己答应了梁益民,算不算是对不起大硕。
可就像是梁益民所说的那样,梁益民都愿意把一个卵蛋切下来送给自己了,这么卑微地讨好着自己,如果自己都不愿意帮他撸射一次,是不是真的太冷血了。
安安从不否认自己的冷血,但他现在真的有点可怜梁益民。
他明确地感觉到了梁益民对自己的深刻爱意,即使低到了尘埃里也开不出一朵看到希望的花。
安安沉默地放下了手中的手术刀,开始用自己丰富的经验和高超的技巧撸起了梁益民青筋暴突的大黑鸡巴。
不知不觉,安安全心全意地投入了其中,毕竟梁益民是心甘情愿地将一个卵蛋切下来送给自己,自己给予梁益民的惩罚也足够重了,那就让他好好爽一次吧。
安安玩弄梁益民的大黑鸡巴和玩弄大硕巨屌的感觉完全不一样,虽然梁益民的大黑鸡巴玩起来手感也很好,但只是让安安感觉到一点轻微的生理上的刺激,似乎自己只是在做一件另类而有趣的工作,但没有任何心理上的满足感。
果然,自从和大硕在一起之后,自己就接受不了其他男人了。
梁益民以奉献自己一个卵蛋的代价终于实现了想要与安安欢爱一场的多年执念,这种心理上的强烈满足感,以及被烈性春药点燃了的全身欲火,让他像是在沙漠中长途跋涉、干渴已久的旅人终于到达了一处水源充足的绿洲,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幸福。
“嗯、啊!嗯、嗯、嗯......啊......好爽!好满足!我终于......满足了!”梁益民销魂地呻吟着,低头看着用一双修长好看的手玩弄自己大黑鸡巴的安安,脸上不禁露出了喜悦的笑容。
但他又觉得有些伤感,眼中含泪,因为这种幸福以后都不会再有了。
终于,在安安极有技巧的玩弄之下,梁益民迎来了极致的巅峰快感,全身被五花大绑的他,身体的其他部位动弹不得,只能越来越快地耸动臀部,用自己的大黑鸡巴操起了安安细嫩的掌心肉。
安安先是看见梁益民的大黑鸡巴陡然胀大了一圈,红黑色的大龟头变成了紫黑色并随之剧烈膨胀,那一个暴露在阴囊之外的硕大卵蛋也开始剧烈收缩,隐隐有缩回伤口之中的趋势。
安安用另一只手继续快速撸动梁益民大黑鸡巴的同时,赶忙用另一只手去抓那一个暴露在阴囊之外的卵蛋,并奋力一扯。
这一下剧烈的刺激让梁益民瞬间达到了高潮,爽的直翻白眼,微微张开的马眼里有力地喷射出一股股浓白的精液,喷的到处都是。
趁着梁益民还沉浸在强烈无比的快感余波之中而不会感受到太大的痛苦时,安安抓过茶几上的手术刀,十分干脆地手起刀落,只见寒光一闪,终于切下了梁益民的那一个扎满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