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廷安不清楚眼前肥美臀瓣间若隐若现的粉嫩小穴,属于纯涩少女,还是千帆过尽装嫩的妓女,更不知道她是被迫还是欲擒故纵,死活不叫。
但她够紧够热够骚,也会咬。
他看不上周亦舟,这次周亦舟居然真的找来如此极品供他玩弄。
既然她要忍,那就忍。
盛廷安抽出被甜水淋湿的两根手指,释放在摸她屁股时就硬挺的性器,掰开她两瓣臀肉,盯了会翕动穴口,顶胯,整根刺入。
这房间设计得就很情趣。
司慧确实是趴在地板上的,但盛廷安的房间,她是悬空在一个木板上,他就算不扶她的屁股,也可以毫无阻碍抽插进出。
他只是喜欢玩她屁股。
嫩。
软。
白,又会被他弄红。如果他射精,又会变黏变湿,格外淫荡。
盛廷安脑补到颅内高潮,恰好司慧似乎不适应他的尺寸,扭着腰想逃,反而深吞他的性器。
性经验相对丰富的盛廷安,差点秒射。
这令他恼怒。
他不再跟她玩温情,重重掐她细嫩腿根,狠进狠出,坚持十几分钟,直插得她汁水四溅。
但她确实能忍,高潮三次,硬是没出声。
可惜,这么会玩的极品,他只能上一次,也听不到叫床。
时间快到了,他密集撞她发软的子宫口,趁她濒临痉挛,真正灌精。
盛廷安有段时间没做,持续有力地射精,精液滚烫又汹涌。
掌心攀紧地面,司慧直接阴道高潮,淫水喷溅。
混合的浊液滴滴答答溅落木板,声音脆响,格外淫荡。
惊醒了一旁昏睡的盛宇。
他不敢置信地看着眼前白里透红的香臀,看着叔叔偏深色的阴茎玩弄嫩红湿润的娇穴,撞出点点白浊。
经司慧调教,他已经不能再看片。他看,很难有反应,代入司慧和他在做才会硬。但硬了自己撸,总是差点意思,只会更想跟司慧彻夜做爱。
可她悄无声息地跑了。
他暂时不想找别的女人,决定跟陆殊词一样,清心寡欲。
没想到他叔叔这么不靠谱!
说好一起去姑姑家,叔叔打晕他就算了,还给他看现场版!
很奇怪,明明他片子里的身体没什么反应了,他睁眼看到香艳的性交现场,居然勃起了。
盛廷安时间观念强,到点就抽出,热烫的棒身打在软嫩屁股,射出最后一股浓精。
盛宇耳根发烫,一时不知道该看少女被精液弄脏的两瓣臀肉,还是看贪恋阴茎、穴肉外翻的穴口。
他……好像想睡她。
为什么?
是因为她被当成壁尻,他不用知道她是谁,不用负责,更不用伤心?
或是她的身体太美?
……
“阿宇,你想上?”盛廷安挑眉,也不怕被亲哥打,“想的话,叔叔帮你争取三十分钟。”
说完,盛廷安用半软的性器磨了磨司慧媚红的腿心,“小淫娃,你挺厉害。我侄子才十五岁,看你的小逼就看硬了。”
司慧仍在高潮余韵,想到可能会被叔侄一起干,疲软的穴肉骤然收缩,再次喷出不少春液。
饶是如此,她也抿紧红唇,不想给不知面貌的男人任何反应。
盛宇深吸口气,“叔叔,我们快迟到了。”
盛廷安随手将性器塞回内裤,“怎么,是个处女控?”
盛宇脸红,“不,我不是!”
“啧,”盛廷安手指捅进司慧流精的小穴,撑开翕动的嫩肉,“那你都硬了,怎么不肏?小处男,这种极品帮你破处,机会千载难逢。”
盛宇觉得,他解释他不是处男了,叔叔会剥下他的裤子把他的阴茎插进令他失控的嫩穴。
他……不想睡了谁不对她负责。
但他清楚,叔叔只准他玩,不会让他去好奇这个女孩子是谁。
因此,他重复,“叔叔,我们要迟到了!”
手指勾出一些粘液,盛廷安凑到盛宇鼻端,“阿宇,想尝吗?你要是害羞,我可以跟你一起干,这次我不射,就让你射。不过我们前后射精,她要是怀孕了,我真不知道怀了谁的孩子。”
盛宇设想淫乱的场景,面红耳赤,颤抖着声线,“叔叔,以后你结婚了,难道也要我一起干婶婶吗?”
盛廷安没料到盛宇这么问。
于他,妻子可有可无。
如果盛宇真的想玩,他可以纵容。
只是他清楚盛宇不是这个意思,总算记起长辈的身份,“阿宇,结婚不一样。你不能觊觎你婶婶,我也不会玩弄侄媳。这个女人不一样。我们看不到她的脸,你可以把她当成飞机杯,但她的阴道更热更会咬。我是想你有最好的初体验。”
最好的初体验?
盛宇相信,司慧已经给过他了。
至于以后……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