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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她骨子里仍是学渣,听到“一辈子学习”就想骂人。
苏时复失笑,右掌落在她头顶,试探摩挲两下,“穗穗,我们回江城领证,对吗?”
苏穗愣住。
反应过来,躲过他的手掌,气鼓鼓瞪他,“你怀疑我对你的爱。”
苏时复险些喜极而泣,像是终于被认领的良家妇女。
防止矛盾扩大,他抓住她双腕,摁在沙发两侧,上本身倾压,薄唇精准攫住莹润嫣红的唇瓣。
攻势汹汹。
在两唇相贴时,他心又柔软起来,轻轻碾磨。
待身下娇躯绵软温热,他辗转亲吻她雪白的耳垂。
“穗穗,我怕你不爱我。我知道,我对你的伤害,无可挽回。”
从前苏穗讨厌高高在上、光芒万丈的苏时复衬托得她一无是处,当她真的将他拉下神坛,最难过的可能是她。
现在她深深爱着他。
听他如此卑微谨慎的话,心软得一塌糊涂。
这样的天之骄子,凭什么匍匐在她身上,乞求她的爱呢?
但苏穗理智尚存,她掰回他的脸,潋滟乌眸映着他,“苏时复,你可以用余生弥补。”
话落,不等他许诺,她主动送上红唇,灵活小舌探进他唇缝,没多久就被他粗热大舌揪住,抵死缠绵。
伴随面红耳赤的接吻声,苏时复的性器再次勃起,硬烫粗长的棒身,隔着几层布料,摩擦她娇嫩的大腿。
他忍得很辛苦。
分别的四年,他不见苏穗,不太会有性欲。
可见到苏穗,她一举一动,都能让他化身禽兽。
将她亲得双颊飞红,他牙齿咬她细白的脖颈,随即重重亲吻,种下暗红的草莓。
如此往复。
牙齿落在她衬衣第一颗纽扣,他舔湿扣子时,舌头时不时扫荡她雪白的肌肤,留下一片温热。
“穗穗,可以吗?”
苏穗在孕期践行跟许砚试试的承诺,许砚在感情的事上本就害羞,他忙着照顾难受的苏穗,并未有过亲昵之举。
苏穗生下苏橙,正视真心,与许砚结束。
她没再经历过男人。
与苏时复的吻,热烈而汹涌,令她气喘吁吁,记起更为荒淫的过去。
可那始终成了记忆。
远不及苏时复舔弄她胸口,留下片片湿濡杀伤力大。
她想说“可以”,又觉得羞耻。
于是,她捧起他的脸,迷离的眼神胶着他滚动的喉结,而后探出湿软的小舌,学他调情的精髓,来回舔舐。
杵在腿缝的硬挺性器最先接收到信号,狠狠抖动,挤压嫩肉的生存空间。
苏时复等她取悦几秒,失去耐心,将她按回沙发,声音嘶哑,“再舔,今晚别想睡。”
苏穗:“……”
安静一会儿,她觉得威胁她只为匍匐在她身上咬衣服的男人,非常恶劣。
也非常……诱人。
苏时复亵玩许久,终于剥落她湿透的衬衫,微湿的胸衣。
温软轻晃的雪乳暴露在空气里,他简单目测,“变大了。”
不等苏穗发作,他低头含住一抹胭脂色,几乎瞬间,软哒哒的奶头挺立在他唇齿间。
她轻吟出声,记起小橙子在家睡觉,咬住下唇,有些懊恼这具身体变得敏感。
苏时复吮吸舔弄那颗硕果,明知道它不会出奶,仍孜孜不倦舔吸。
良久,他吐出格外肿胀的奶头,几分无辜,“穗穗,你的奶水都给小橙子了。”
苏穗瞪他,“我没奶!”
就算她有,也是给小橙子的!
指腹碾磨口腔未曾染指的另一粒奶头,他说,“穗穗,它比你喜欢我。”
苏穗无法否认,她的胸乳乃至全身,渴望他的抚摸、舔舐,甚至蹂躏。
因为他勾起了她的欲望。
他衣冠整齐时,谨慎卑微,仿佛变了个人。
现在有机会将她吃干抹净,倒变回记忆中的男人。
“闭嘴!”她恼羞,“别吵醒小橙子。”
苏时复顺利脱下她两件裤子,右掌贴合温热的私处,轻轻摩挲少得可怜的耻毛。
还跟没长大似的。
她确实,还是个孩子。
这么一想,苏时复伤感了一秒。
这一秒,他的手指探进紧闭的缝隙,勾划生涩紧致的嫩肉;他硬得发痛的性器重重撞击柔嫩的腿肉,似乎要挣破裤子。
他不伤感了。
他低头,继续如同婴孩,叼住她两颗饱涨樱桃,深深吮吸。
手指短暂受到阻碍,熟稔地寻找她的敏感点,不一会儿便被泛滥春潮冲刷。
她不仅更敏感,且水更多。
苏时复终于释放湿淋淋的性器,两根手指插进紧窄甬道,稍作扩张,阴茎顺利捅进去,才抽回湿润的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