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牝中往来穿梭有声。 秋花气喘嘘嘘,伊呀有声,臀儿乱摆,罗三龟头酥痒无比,欲火炽烈,阳物卜卜大跳。按捺不住,将秋花轻轻翻转,将粉颈搂过。
秋花手捻阳物不放,道:「妹妹不曾吃够哩!」罗三道:「先将你那下面的口儿喂饱!」言罢,覆上身去。 秋花早将玉股大大搿开,高高竖起。罗三手扶阳物,照准浓浓花房,便要刺入。秋花忽的探过小手,将阴门遮了。罗三见状,惊问道:「为何相阻?」 秋花嘻笑道:「郎君且瘫身于下,任妹妹上马来杀!
」 罗三道;「妹妹体虚力弱,恐不能承受,不若先替你杀了痒,再来狠杀何如?」 秋花道:「既杀了妹妹的痒,何来的气力打阵?」言罢欲翻身而起。
罗三哪里依她?当即扶紧阳物,一阵乱操。且说秋花那肉缝儿,早经淫水打得滩湿一片,指间滑滑腻腻,那阳物竟从指缝间滑入牝中。罗三一耸,阳物已尽了根,抵紧了花心。秋花骂道:「死贼囚!恁般贪吃!今日便依了你,只求你万万不得将妾身操个口舌冰冷!」 罗三道:「哥哥巴不得与你夜夜欢畅,怎忍心将你操死。」 当下,耸身大操。秋花腰儿狂扭,臀儿乱摆,道:「心肝,你久未令我快活,如今你得好生干上一场!」 罗三道:「要想尽兴,还得你着力帮衬!」 秋花道:「如何帮衬?」 罗三道:「一头狠耸腰儿,向上迎承,一头紧控臀儿,帮衬郎君下覆,好采摘妹妹花心!」 秋花道:「这个自然。」果然依言行事,极力帮衬。 罗三更加兴动,将阳物自花房内壁拱拱钻钻,探寻那娇滴滴的花心。忽的寻着,叫道:「寻着了!」 秋花道:「既寻着了,便着力顶它!」 罗三自上而下,捣得唧唧有声。秋花大叫美快!心肝肉麻叫个不停。体内热津一片,莲瓣大翻,腥红可爱。忽的花心一阵猛抖,阴精一迸而出。秋花大叫道:「心肝,妹妹丢了!」言罢,那罗三阳物跳了几跳,阳精亦至,二人交颈大丢一回。也不顾揩抹,并枕合衾而睡。不题。 再说事前秋花一番巧言,说得罗三心肯意肯。至夜深人静之时,即放出静海来家,同着饮酒吃肉。待到夜深,罗三只得在关中歇宿看守,让他二人在房中快乐。他二人以能爱易其所爱,未有不怡怡然,畅畅然,而夜无休息者矣。静海十分得意,在关中日日暗算,定了主意。 一日夜间出了关门,对罗三道:「我还有一主大财,必得我去,方可取得,你在此看守。」说罢,竟自走去。 寻了静心,谎说取衣,进得室去,在床上取了银子,藏于腰间,别了静心。尚未及二更,同罗三到家,将银付与秋花。 罗三见比先前更多,喜得心颜俱开。又见静海与秋花调笑言情,恐碍他事,遂自到关内去了。 静海见他知趣,知他已中计,见财舍妻,遂色胆更大,竟然大点明灯,将室照了个通亮。遂拥秋花于怀中,左手搭肩向胸,于两乳间游衍,右手急撩起裙裾,抚那宽又宽,紧又紧,湿又湿的牝户,耸叠按抚,直捣弄些丽水儿出来。遂将秋花往春凳上置倒,褪下罗裙,扶住阳物,照准牝户便操,藉着滑溜溜的阴水儿,轻车熟路,一下尽根,秋花呀的一声,那话儿如鱼跃渊,直搅乱跳。 秋花春心摇曳,柳腰款摆。静海见其骚的难过,故意提出阳物,于牝口游走不定。秋花怎忍相离,狠命勾住静海颈儿,令其重捣。 静海佯做不知,对秋花道:「我有一心事,要对你说,不知你可肯依我?」 秋花道:「你我恩情到此,还有甚事不依你顺你?你有何事,且说与我听听?」 静海将阳物插入,抽送二、三回,又将其拔出,游走于莲瓣间,方才道:「我为你这冤家,实是不能舍你。看你待我的情份,你又舍不得我。
我如今算计,不如同你逃往他乡,我方才取出银子,约七百有余,并日前与你三百,共合有千金之处。与你同做人家,岂不是好?」 秋花嘻笑,心底亦暗自高兴,直将个臀儿猛掀,道:「短命的,急煞老娘也,你且快快扎入,与老娘杀杀火,我那里面痒极,犹千百蚁子钻爬,煞是难熬!」 静海不听,仍研擦不定,对秋花道:「你且先答话与我,若不答我便罢战!」 秋花实是难以自持,遂道:「你我恩爱,时刻难离。你如今在对门,我有牵挂。你既有此好情爱我,是件绝好的事,何不早说,亦好打点,只你头发未长,却怎么处?」 静海道:「如今想同你去,在此募化一番,不曾收得分毫,且耽搁两月,随募收些,做路费也好,那时间发便齐眉。你如今切不可在他面前露一毫消息。」 秋花应允,手捻阳物,送入牝中,静海欢喜,遂行那九浅一深之手段,秋花淫兴炽盛,扳着自家臀儿极力迎凑,霎时就有千余度,静海又运神力,将个尘柄舞送得生风,牝中相合唧唧的响,又抽送至五百余回,秋花身着乘浪之舟,叫快不绝,渐至佳境,长探双臂,直竖双足,将身向上叠起。静海推起金莲,架于肩上,使个老汉推车手段,耸身狂弄,直捣花心,秋花摇摆震颤,伊伊呀呀,浪叫不迭,静海愈发发力大弄,秋花又心肝亲肉达达乱叫。 干有一个时辰,秋花星眸紧闭,樱唇微启,似睡着一般。静海见战她不倒,又欲火腾炎,一发不可止,猛地里将秋花腰肢平平捞起,在屋中四处转走百余遍,阳物尽力挑刺,饿虎扑食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