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痛苦可隐藏不住,妈妈夹着大腿走了几步,嘴里直嚷痛。
爷爷用力地拍了拍她们的屁股,说:「快做你们的事去吧。」我离开这间房子,在外面兜了个圈子,然後才回到这里,我见到爷爷还在老地方,妈妈和奶奶都已经不见了,我招呼了声爷爷。
我问他在做什麽,他说在整理车库,有一架割草机坏了,他要在明天下午前修好它。
我很喜欢和爷爷待在一起,从他那里我可以学到许多东西,现在我知道了他是我的爸爸,就更有一种亲近感了,但我还不想把今天的发现告诉他,我觉得还不是时候,我想先把这事对妈妈挑明,看看妈妈是反应怎样再说。
我的思绪又回到了照片上。
我回忆着今天所看到的一切,忽然感到些许滑稽,爷爷,奶奶,妈妈和我的关系如今完全乱了,爷爷是我的父亲,我是否该管妈妈叫姐姐呢?
我回到餐厅,见妈妈和奶奶在准备晚餐,我可以想像到沉重的砝码在她们衣服里晃荡的情景,那一定是非常痛的,但在俩人的脸上完全看不出来。
只有当她们走动时,她们俩人的脸上才会现出古怪的笑容。
我坐在餐桌上,无聊地等着晚餐的开始。
我偷偷向厨房望去,见到爷爷把手伸到了妈妈的的衣服里,妈妈把头靠在爷爷的肩膀上,身体动个不停。
喝,居然在我眼皮底下都敢这样!
俩人动了好一会,妈妈才直起身子离开。
我的思绪又开始活跃起来,今天发生的每一件事情都令我难以遏制地兴奋。
在晚上剩下来的时间里,我都在想照片的事。
我回忆起过去我和妈妈要到爷爷家过夜前,妈妈的行动总是有些古怪,而从爷爷家里回来後,妈妈总是步履艰难,好像十分痛苦的样子,每次我问起,她都微笑着说没事。
我还记得自从我们两个月前住到爷爷家里後,妈妈一反常态地总是穿着内裤,她换衣服的时候也不像以前那样让我观看,而是关上门,自己一个人换。
现在我明白了,原来这都是因为砝码的缘故。
我又想到照片上看到的房间,我知道,它就在楼上,那是奶奶的房间,不过它通常是锁着的。
吃完饭後,我悄悄地溜上顶楼,还好那间房子没有上锁,我溜了进去。
房间里有张床,和我在照片中看到的一模一样。
我在床上摸索着,很快发现在床角有个抽屉一样的东西,我揭开床单,发现下面藏有一个假阳具。
我扫视了一下四周,想像着如果从外边偷看这个房间的话,我应该怎麽办。
我很快发现,我可以从过道那边透过门缝偷看,也可以爬到阳台顶上偷看。
我回到餐厅,吃了点点心,然後对其他人说我困了,想早点上床睡觉。
我向妈妈和奶奶吻别,互道晚安。
我乘机向她们的衣服里面偷瞄了一下,但没有看到夹子和砝码,她们掩饰得真好。
我回房躺下後不久,妈妈上来探头往房间里望了一下,显然是在看我是否睡着了。
她在门外停了好一会,然後走到我的床前,俯下身子,在我脸上吻了一下。
在她俯下身子的时候,我可以看见她的乳头上的确夹着两个夹子。
当她直起身子时,我还可以听到妈妈的两腿之间传来砝码微弱的震动声。
妈妈又吻了我一下,然後关上房门,自己也躺了下来。
我看到在她躺下来的时候,胸前的两个砝码滑落到一旁,牵动了乳头,妈妈的眉头顿时皱了起来,她紧紧地咬住嘴唇,强忍着没有呻吟出声。
过了好一会,妈妈爬起来,见我没有动静,就悄悄地出了门。
我听到妈妈对奶奶说我已经睡着了,奶奶说太好了,她们马上可以开始了。
大厅的灯熄灭了,我爬起来,悄悄地打开窗子,爬到阳台上。
从阳台上往下看,只有奶奶的房间还亮着灯。
我小心地爬过去,透过窗子往里看。
只见爷爷正从床下拿出一个小孩用的浴盆,奶奶则躺在床上,摆弄着我刚才见过的那根假阳具。这时妈妈进来了,手里拿着毛巾,她把门关上,还上了锁。
这时候他们都还穿着衣服,爷爷突然走到窗前,把窗户打开,我忙躺下来,缩到角落里,惟恐被爷爷发现我的行踪。
幸好爷爷没有往外看,但也着实把我惊出了一身冷汗。
爷爷把窗子扣好後,回过身来,叫妈妈和奶奶把衣服脱了。
妈妈和奶奶迅速地把衣服脱掉,挂在乳头上的砝码很沉重,将两人的乳头往下拉,奶奶由於年纪的关系,乳房本来就有些松弛,现在由於砝码的关系,乳头更是拉得老长。
我再向妈妈的阴部看去,妈妈的阴部十分丰满,两片阴唇肥大而狭长,大约是奶奶的两倍,现在它们由於承受了砝码的重量,已经完全变形了。
爷爷打开了唱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