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双手反绑在背后,再给她戴上沉重的脚镣。
然后那个拿来洋皂的村民把洋皂在火把上稍微烤软,捏成十几个乒乓球大小的肥皂球,等它们冷却变硬后,先后在妈妈的直肠和荫道里各塞进了7、8个,这还没完,他又把一个肥皂球塞进妈妈的嘴巴,在捏住她的鼻子后,妈妈就不由自主地将那个肥皂球吞了下去,妈妈连续吞了三个肥皂球后那人才停止,旁边有个村民低声嘀咕道:”对这个贱货还这么仁慈,让她被食人树消化掉就完了。“我这才知道他们在妈妈的嘴里还有下身塞的肥皂球是用来中和食人树的酸性消化液的,但是作为妈妈来说,村民决不是为了救她而救她,肯定还有更残酷的折磨在等着她。
在村子的广场上,数十把火炬把这近千平方米的地方照得犹如白昼,赤身裸体的妈妈被五花大绑地反绑着跪在场地中间,她的头低垂着,头发凌乱,白皙的手臂和身上捆着的黄中带黑的粗麻绳形成了鲜明的对比,白花花的光腚坐在自己小腿上显得她的臀部犹为丰满,本已下垂的丨乳丨房在紧勒的麻绳下又丰挺了许多。
一个白发苍苍的老者在两人的搀扶下来到妈妈面前,他似乎显得十分激动,他用手中的拐杖指着妈妈大骂:”你这个贱货,当初我要是把你浸了猪笼我儿子就不会死了。“什么,村长是他儿子,我心一沉,妈妈的处境更加险恶了。
果然,老者旁边的一个大汉说道:”王淑芬,你这个贱货还有什么话说。“妈妈慢慢地抬起头,在她散乱的头发中我看到了一张不屈的脸。
妈妈:”他是我杀的,既然被你们抓住了,要杀要剐随你们便。“那男人冷笑了一声:”没你想得这么容易,老村长,你看我们如何处理这个贱货是好啊?“老者干咳了几声,”我要把她千刀万剐。“那大汉:”那样太便宜她了,我的意思是……“他在老者耳边说着什么。
只见老者频频点头。
说完,那大汉大声叫道:”把木驴拉上来。“
什么木驴?我的心一震,都什么年代了,还有这么古老封建的东西,真是落后。
随着一阵阵有节奏的吱咖吱咖的声音,一台庞大的木制刑具被推了出来,那就是封建社会专门用来惩罚犯了重罪的Yin妇的可怕刑具--木驴。
这台木驴似乎许久没有使用过了,轮轴已经锈迹斑斑,驴背上可以清楚地看到斑斑血迹和黄丨色的圬物,它的原理与我在网上见到过的大致相同,都是推动轮子的转动,通过连接轮子的齿轮带动女犯身下木棒的伸缩,它给女犯带来的折磨不仅是身体上的,更多的还来自心理,在众目睽睽下被一台木制机器干,我一想到马上妈妈就要被绑在上面,心里竟然涌起了一丝兴奋。
木驴一推出来,周围的村民一阵骚动,我听到有人说道:”这下够这个Yin妇受的了,她的下面那骚丨穴非被插爆了不可。“在场中妈妈已经被两个大汉拉到木驴旁边,木驴背上那根污迹斑斑的木棒似乎正等着插入妈妈的身体,眼看妈妈被抬到了木驴上面,两个大汉使竖在那里的木棒正对着妈妈那肉洞,就把妈妈放了下去,只见那木棒在妈妈体重的作用下很快就消失在她的下体里面。
羞耻心的作用使本已疲惫不堪的妈妈在木驴背上拼命挣扎起来,但她的双手被反绑在背后,大汉木驴上的皮绳把妈妈的大腿和腰部牢牢地固定在木驴背上,这下妈妈只能在驴背上徒劳地扭动着身体。老者旁边的男人拿着一块木板过来,挂在妈妈脖子上,只见木板上写着:杀夫弑主Yin妇王淑芬。
在众人的注视下,木驴被缓缓地推动了,木棒从妈妈下体里慢慢抽了出来,然后又插了进去,随着木驴的速度加快,木棒的抽插速度也越来越频繁,妈妈的身体随着木棒的抽插有节奏的颤抖着。一大群人跟在木驴后面追着看热闹。
妈妈脸上挂满了屈辱,眉毛紧皱着,牙齿咬着下嘴唇,背上滴着黄豆大小的汗珠,更让妈妈感到丢人的是,刚才村民塞在妈妈直肠里的肥皂球,愈来愈刺激着妈妈的便意。一个有夫之妇,在包括儿子在内的众人注视下一边被一根木棒无情地奸Yin着,一边还要排泄,那耻辱感无情地刺激着妈妈,但是在荫道里木棒和直肠里肥皂的双重刺激下,淡黄丨色的液体断断续续地从妈妈的肥臀里流出来,顺着木驴在地上形成一道淡淡的黄线。
木驴沿着村子的崎岖不平的小路行进着,坐在上面的妈妈不时地发出哼哼的呻吟,旁边的村民不断地对木驴上的妈妈指指点点:”这下这个荡妇可被干了个够了,看她敢偷男人。“”我看让她坐木驴太便宜她了,反而让她爽了一把。“”我估计老村长不会这么轻易放过她的,你们等着瞧吧,好戏在后头呢。
“木驴整整绕了村子一圈,妈妈的肉洞被插得Yin水直流,她也在不断到来的高潮快感中昏死过去,等木驴再次到广场时,木驴上妈妈的的样子简直惨不忍睹:她的荫部被插得通红,如果不是妈妈已经生育过,荫道比较疏松,换个黄花闺女被绑在木驴上转这么一圈,荫道非被插爆了不可,此外,妈妈那白花花的屁股上滴着肥皂水,嘴角挂着口水和白沫,头低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