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否相见?但那骚娘儿却只是摇摇头,深然地说道:「有缘会再见。」安绥星自讨没趣,只得再次将那骚娘儿的两个肥奶头一齐叼入口中狠狠地吸了临别的最后一把奶水,吻了一下她的蜜穴,悻悻地溜回家去。
而安绥星也许并不知道,他的一生就要为此改变了。安绥星百无聊赖地回到家中,却只见他娘和五个姐姐早已坐在屋内等着他了。
「昨晚干啥去了?」他娘严厉地质问道。
「去会会朋友罢了。」安绥星随口说道。
「什么朋友?」他娘追问道。
「和我一齐长大的村南周小穗,他约我昨晚去挑灯笼了。」「哦,其实我们只是怕你年少气盛,到处去惹事生非罢了。」他娘的语气缓和了下来。
「这您放心,我决不会去惹事生非的,只是会会朋友而已。」安绥星心里暗暗发笑,这么容易就能蒙混过去了,昨晚的事当然不能让你们知道,嘻嘻。
「好了,快吃奶吧,昨晚可把我给胀死了。」二姐将安绥星拉进了内屋,迅速扒下了衣裙,将两个丰韵的奶头儿一齐挤入安绥星的口中并捏揉起来,奶水汹涌地喷射在安绥星的口腔内,安绥星顿时感受到口腔内一股酥麻的感觉,二姐拼命地将自己的两个奶子往弟弟的口里塞,可能是二姐太急了,又或许是二姐的奶子太大了,安绥星的口里塞满了二姐的奶肉,根本无法合嘴,更别提说话了,二姐那两颗坚挺的奶头儿直插入安绥星的喉门,向食道内疯狂地喷射出稠浓的奶水,但奶水实在是太多太急了,大量的奶水仍从安绥星的嘴角溢了出来,安绥星的头随着二姐的挤压深深地埋入到二姐的乳沟里,呼吸着那混淆着奶香和少女体香的气息,安绥星渐渐感到了一丝醉意,自己仿佛又一次升入了天国,而此时他的命根儿再一次挺拔起来。
大姐和三姐也紧跟着在安绥星的口腔内放了奶,而安绥星接着继续饱饱地享受了一顿「甘露膳」,并和每个姐姐大战了一场,就这样他又恢复了他往日正常的生活,但他的心中仍然对那位巨奶骚娘儿恋恋不忘。于是,安绥星每天在地里干完活,都要抽空跑到那杂草堆里看一看,希望能再见那骚娘儿一面,还四处打听她的下落,但每次安绥星都是失望而归。后来,安绥星干脆每天晌午都跑到那杂草堆中,幻想着那奶水丰沛的骚娘儿,揪着自己的命根儿套了起来。
日子就这样又一天一天过去了,那骚娘儿仍杳无音信,但厄运却开始慢慢降临到安绥星的头上了。
到了那年的大寒的傍晚,外面大雪纷飞,无所事事的安绥星正躺在娘怀里吸食着奶水,突然有三个人踢开了安家的大门冲入了屋内。
安绥星一惊,忙吐开奶头站起来厉声喝道:「来者何人?民宅不得乱闯!」这时他的五个姐姐听到了声响,也赶紧从内屋里冲了出来看个究竟。
「我们是鲁爷的人,今天专程来治你这个小子。」三个人中最高最壮,满脸横肉,披着灰马褂的「小头目」冷冷地说道。
「鲁爷?是村长?我从来不和他打交道的,你们是不是搞错了。」安绥星镇定地说道。
「放心,我们是不会搞错的,你也知道鲁爷的脾气,还敢玩他的女人,你胆子也太大了!」那「小头目」故意把声调放得很高。
安绥星顿时一切都明白了,原来那骚娘儿是村长的女人,这下可捅了马蜂窝了。安绥星的神经心里立刻紧绷起来,两眼不住地扫视四周,看看有什么武器,或有什么脱身之计。
那「小头目」倒也厉害,很快从安绥星的神情中看出他的企图,便迅速从腰间拔出一支手枪,用黑洞洞的枪眼指着安绥星的鼻子奸笑道:「你小子还想玩什么花样?没枪斗不过有枪的,老老实实跟我们回去一趟。」「不要,大爷!求求你放了他吧!」安绥星的娘和他那五个姐姐听说要把安绥星带走,忙跪在地上,又拉又扯,哭哭啼啼地向那三位不速之客求起情来。然而,无论她们如何哀求,安绥星还是被带走了。
按照村里的规矩,偷情的男女是要「种荷花」的,既是把他们绑起来扔到河里淹死,安绥星被绑了个结结实实,虽然终于看到了日思夜盼的骚娘儿,但在深更半夜里随着鲁爷的一声令下,安绥星跟着那久违的骚娘儿被一齐推入到春水河里去了。
安绥星在河水里拼命地挣扎着,但身上的绳子实在是缚得太紧了,一切的努力都无济于事,大口大口冰冷的河水呛入了他的口中,寒冷的河水麻痹了他的神经,耳边依稀听到了岸上传来的笑声和姐姐们的呼喊声,渐渐地一切都模糊了,安绥星这会儿只能想着,这回一切都完啦,大家来世再见吧……不知不觉,不知昏厥了多久,安绥星慢慢睁开了自己的眼睛,发现自己正躺在一张床上,怎么?我不是已经死了吗?我现在是在天国里吗?安绥星勉强地扒开身上的棉被直起腰来环顾四周,朦胧中,他渐渐看清了周围的一切,咦?这是哪里?
一间简陋的小木屋内整齐地摆放一个简陋的梳妆台,屋角边上也整齐地几张简陋的桌椅,再加上现在睡的这张大炕,一切都是那么普普通通,一切又都是那么神神秘秘,这里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