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的淫露来喂食弟弟,她们会在弟弟刚醒来的时候轮流坐在弟弟的头上,用那长着稀疏淫毛的蜜穴正对着弟弟那饥渴的嘴唇,让弟弟用舌头不断地舔弄,并将流出来的蜜汁全部吞咽入肚中,后来安绥星还为这起了个名字,叫「甘露膳」。
或许是长期受到奶水蜜汁的滋润,他那根儿特别地粗壮,且久经不衰,常常把他的姐姐们弄得个个浪声震天,高潮迭起,为了防止出事,安绥星还照着他娘的指导,将自己的精液在姐姐们的口中放出,让姐姐们也能够尝尝自己的「奶水」。
那年秋季的一个午后,安绥星正在地里干活,忽然看到一只野山鸡呆头呆脑地向他这边走来。
「好,把它抓回去熬个鸡汤,让我家的女人都补一补,好下更多的奶。」想着想着,安绥星偷偷地跟这那只野山鸡不知不觉地走到林子边的草丛里,忽然,这只傻傻的野山鸡突然精明起来,拍拍翅膀一下子钻进茂密的草丛里消失了。
「狗日的!」安绥星狠狠地骂了一句,正准备转身回去,无意中发现这草丛里仿佛还有其他人。「会是谁呢?这地方很少会有人来。」怀着一种好奇,安绥星慢慢向那个人靠近。
当他悄悄拨开最后一层草障后,眼前的一切把他惊呆了。只见一位年约二十五六的美艳少妇正坐在杂草堆上自慰,她敞着衣裙,一只手捧着一只硕大得足可傲视群雌的奶子将奶穗儿往自己的樱桃小嘴里送,只见那奶晕儿大如杯盖,奶头儿巨如棋子,颜色鲜红,晶莹透彻,简直是无可挑剔。
说实在的,安绥星从没见过如此伟岸的胸乳,她的两个奶子足可顶得上两个大西瓜,而且相当挺拔,与她那娇美玲珑的脸蛋儿和纤细的身材相比,简直是无法想象,他看得目瞪口呆,口水横流,最让他惊讶的是,当那骚娘儿把自己的奶头儿塞入自己的小嘴里吮吸后,她的嘴角竟漏出了些白白的汁液。是奶水,这骚娘儿竟然有奶水,真是天赐的尤物啊。
安绥星的下身立刻膨胀起来,支起了一个小帐篷,但他仍不露声色,继续观察这位骚娘儿的表演。
只见那位骚娘儿一边吮吸着自己的奶水,一边把手伸向了自己的蜜处,哎呀,好厉害,是白虎啊,只见她的私处白白嫩嫩,光光溜溜,没有一根儿淫毛,她用她那修长的玉指慢慢拨开她那羞涩的花瓣,边捏着淫核边挖弄着阴道,淫水潺潺地流出,浸湿了大腿根儿附近的干草堆。她忍不住地轻轻呻吟起来,身体开始不住地颤抖,她那巨大的奶子也跟着不断地起伏,更要命的是,当她激烈地摆动身子的时候,她的樱桃小嘴渐渐松开了她的奶头儿,两只奶子在她那无比欢快淫糜的节奏下剧烈的晃动,看得安绥星眼花缭乱,头昏目眩,那骚娘儿的大奶头在如此激烈的刺激下开始疯狂地向外激射着浓稠的奶水,一时间只见奶花四射,奶雨纷纷,甚至有一部分还洒落在安绥星的脸上。
安绥星哪还受得了,立刻抓住自己的命根儿疯狂地套了起来,自己也忍不住呻吟开来,霎时间淫叫声此起彼伏,双方都在这种逍遥无度的意境中升入了自己那极乐的天堂。
「出来吧,不用躲了。」那骚娘儿高潮过后躺在杂草堆上微微地喘着气,她当然已经发现了安绥星,吃吃地笑道:「怎么样,好不好看呢?」安绥星不敢出来,那骚娘儿双手插腰发起火来:「你小子好大胆,你知不知道我是谁,你连你姑奶奶都敢乱来,你是不是不要命了?」这时安绥星只好挺着他那还流着阳精的巨大阳具走了出来。那骚娘儿见到原是如此相貌堂堂、威武健硕的男儿,又瞟到他那无比巨大还流着阳精的阳具,不由心中怒气全消,喜上心头,脑子里立刻闪现了一个念头,顿时春心大发,私处又开始冒出了丝丝淫汁,但她为了不让安绥星发现自己的企图,忙用衣物遮住自己的私处,仍故作严肃地质问道:「你知道你干了些什么吗?」「对不起,我是路过这儿偶然看见的。」「住嘴!这儿那么荒凉,你怎么会有事没事地路过这儿。」「不是的,是因为有只鸡……」「什么?你把我比成一只鸡?」「误会呀,其实……」「不用狡辩了,今晚巳时你到这儿来,看我如何惩罚你!要是你敢不来,哼哼……」「什么?」安绥星有点儿慌了。
「今晚就我一个人来收拾你!」骚娘儿似乎看到了安绥星的表情,忙补充道。
「哦,对不起,大姐,我今晚一定来此认罪受罚!」听到这,那骚娘儿别提多兴奋了,计划可以如期进行了,顿时两股间春水横流,其实她多虑了,安绥星还巴不得这样呢。
安绥星又一次向那骚娘儿「道歉」后,然后拼命地瞟了几眼那骚娘儿的巨奶,喜滋滋地回家了,但心里却一直纳闷着:「那骚娘儿是谁呢?嘿,管它的!」回到家,吃饱了娘奶,干完了晚饭,安绥星的姐姐们立刻扒掉了自己的衣裙,大姐和二姐还迫不及待地把各自的一只冒着奶水的奶头同时塞进安绥星的嘴里。
安绥星含着这两个肥奶头狠狠地吸了一把后便吐了出来,边擦拭着嘴边的奶水边撒谎道:「很不巧,我今晚有点要紧事儿要去急着办。」「什么事那么严重?不如吃完奶再走吧,我的奶胀着呢。」二姐用手使劲